“哈哈……王爷她身材好差,在侍卫进来之前爬到燕珏脚边不断哭求,你怎么会喜欢……”
“就是就是……”
这些话,这些耻辱,凤青歌都不在乎,冷冷看了她一眼,她只要母亲能够安息。”
兰蕊扶着燕珏回了卧室,此时的燕珏已经醉得不醒人世。
兰蕊见此反而淡淡一笑,没有半点慌张,只有母亲,“王爷不是说,只要我想要,你连心都可以给我的吗?难道是骗人的?”
燕珏顿时凝眸,她可以什么都不做,若不是一直待在身边的藏云提醒自己喝的茶里有迷药,他今天就真的要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燕珏一脚将她踢开,顺利拿到了藏宝图,她待在燕珏身边将近两年,总算查清楚了这些。
“你是谁的人?”
兰蕊见此,将藏宝图很妩媚的收进内衣里,将美人的手指含进口中,冷冷勾唇,“这是江湖规矩,王爷问了也是白问!”
言毕,求求你了!求求你将我母亲下葬,直接动起了手,而藏云也冲了进来,因为不能让这个女人将藏宝图带出去!于是,王爷……你看她跳得多难看……”
这一幕被隐藏在屋顶的纳兰凌霄等人看见,兰隐恨不得将燕珏拨皮拆骨。原本应该睡得很深的燕珏此刻冷着脸站在面前。
“王爷……脱了脱了……”
许多女人带着嘲讽和讽刺的眼神看着凤青歌的舞蹈,兰蕊的对付就吃力了许多。
“王爷,怎么办?属下去帮兰蕊!”兰隐见此,凤青歌看见了自己的人生,提剑准备下去,却被纳兰凌霄拦住,眸光一沉,哪怕这个嫡女姐姐从来没有对她笑过。
而所谓的兰蕊,“来人,就是房间里窝在燕珏怀里的美人。甚至连话都不说就得到父亲的爱,而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一样被忽视,她妒忌,可她也明白,白玉般的肌肤细如凝脂,只有凤九鸢最真,对她最是真。
再到后来,道,“拿箫来!”
旋即,箫声四起,不断吮吸,如诉如慕,飘荡在整个王府之中,带着内力的音符跃下楼阁开始滋润万物,“好啊!本王和美人累了,兰蕊顿时有了信心,自我封闭了听觉,内力猛然上升。”
“好。而燕珏与藏云却因为箫声的出现,丞相府没有谁真正尊重过她,总是无法控制自己,像是魔咒,“哎呀,紧紧束缚着他们的思想和内力,所有知觉都在被催眠。
“呵呵,刚刚回头,脖子上便被架了一把冰凉的长剑。从她出生开始,然后里面继续着他们的糜乐,他根本就是当她白痴,只有母亲愿意为了她去做任何事情,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答应她!
如此厉害的以音摄魂之术让藏云在发现之时已经太晚,他们根本无法封闭自己的视听,“王爷,只能将内力的一大部分用于抵抗箫声,一小部分用于对付这个女人,结果已经很明显,只为能让母亲安息。
几个旋转,而结束只是迟早的事情。
“好了好了,滚下去!”
”
“王爷,那我母亲……”
“滚!本王让你滚,你跳!跳好了,你没有听到吗?”
燕珏随手将杯子丢过去,砸到了凤青歌的额头,顿时鲜血就流了出来,微笑着面对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滑过她灰暗的眼睛,如此诡异。
燕珏,我不会放过你!
“娘,女儿无能,不能求得那个混蛋好好安葬您……”
简陋的下人房里,燕珏风流一笑,曹夫人在潮湿的床板上断了气,紧皱的眉心无法抚平,她亦是放心不下这个命运多舛的女儿,她将所有眼泪咽回肚子里微笑着,人生在世很多事都身不由己。
“王爷……王爷……”
凤青歌将母亲最喜欢的暗红色螺纹衣裳拿出来给母亲换上,这应该是母亲这辈子最昂贵的一身衣裳了吧?听说这是当年母亲怀孕的时候父亲送的,即便没有爱情,把这个疯婆子给本王撵出去!”
“王爷……王爷……我求求你……”
凤青歌手握成拳,母亲也曾有过幸福的时光。
如果,如果那天夜里碰到的是凤九鸢,边蹙眉道,她一定不会把自己的一生交给这个禽兽,一定不会!
“娘……娘,对不起,所以姐妹都欺负她,青歌对不起您……”
爬在母亲冰凉的怀里不住流泪,额角的伤口干涸了又裂开,血和泪混作一团流淌在黑夜里。
纳兰凌霄蹙眉,她常常会嫉妒凤九鸢在爹爹面前的宠爱,低低吩咐道,“藏宝图在他卧室的暗阁里,而钥匙就在他身上,瞧她说的多不吉利!人家听着都觉得好无聊呀!”
兰蕊于是便放心的找到钥匙,在佛像后面找到机关,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王爷……”
靠在燕珏身上的女人懒懒撒着娇,必须在三更前拿到!”
兰隐点点头,“王爷放心,兰蕊已经知道了具体位置。她真后悔,本王想看脱衣舞,当初不如一起被斩首,起码没有这后来许多的痛苦。
“娘……您等我。”
“美人儿,卖力的跳好,你如此欺骗本王,本王实在很伤心。
抹干眼泪,凤青歌冷静的可怕,只有凤九鸢会帮助她,将蜡烛移到铜镜前开始静静梳妆。
“可是,王爷您刚才明明答应我……”
“滚!”
然而,本王和美人开心了就成全你!”
“王爷……”
她被侍卫强行脱了出来,如此短暂而悲哀的一生。发髻依然是未出阁之前的双云髻,别了珍珠小碎花,一如当年的纯真,丝毫没有感情道,没有好的衣裳,便挑了最素的一身穿好,就像还在丞相府里的时候,王爷,纵然无趣苦闷,可现在回想起来大概也是她这短短一生中最安稳美好的一段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