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也看见她的狼狈了,两人绝对是平手。”
“小熙赢。”
“平手。”
“小熙赢。”
“平手。”
“小熙赢。”
“平手。”
“小熙赢。”
“小熙赢。”
“平手。”
“噢,这可是你说的。”
“靠!你阴我。”
讨论声远去,韩泰熙扯下罩在头上的被单,脸红耳赤,咬牙切齿的瞪着那个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从牙缝里挤出一字:“滚!”
段逸朗讪讪地一笑,瞄一眼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喉咙滑动几下,瞥见那意欲杀人碎尸的眸光,二话不说的就从床上捞了个枕头,屁滚尿流的滚了出去。
盛怒中的女王,小爷伤不起啊!
看着关上的门,韩泰熙深呼吸一口气,双拳紧握,不断对自己说道,冷静,冷静。
门忽地又被打开,韩泰熙犀利如刀的眼光顿时飞了过去,只见段逸朗探进一个头颅,小心翼翼的讪笑:“女王陛下,有啥需要尽管吩咐奴才我。”
韩泰熙抓起身旁的枕头扔了过去:“滚!”
老天啊,她到底造了什么孽,要摊上这么个该死的冤家呀!
隔天一早,段逸朗从楼上顶着两个熊猫眼打着哈欠走下楼的时候,一伙人已经在餐桌上小声说大声笑了。
昨晚被赶出来之后,万不得已,他只好走去秦宇的儿子住的那个房间,在那张小床上硬是不要脸的抱着秦二少睡了一晚。
期间,和韩泰熙打斗时意外扯烂睡衣的情景不断在他眼前晃动,让他兴奋莫名,燥热不已。
从前的回忆更是如放电影一般清晰,她的滋味,她如猫般魅惑迷离的双眸,都在他眼前涌动。
于是乎,他兴奋啊,翻来覆去,秦二少终于抗议的醒了,想了许久许久才问了一句:“朗叔叔,你为何会在我的房里?我是男的。”
段逸朗好声好气的哄了许久,还坦言赠送一个最新型号的游戏机给他,才得以窝在他床上挤了一晚。
兴奋一直持续到晨光微亮之时,才渐渐睡了过去,这不,才三四小时的时间,怎么叫他没有熊猫眼?
“hey—guys。”段逸朗打着呵欠向大家打招呼,视线环绕一圈,肿么不见女王陛下?
“爹哋,早上好。”韩帅拉着小蛋糕和温恒的手从门外走了进来,有礼貌的对段逸朗问好。
“朗叔叔好。”温恒也跟着脆声问安。
“朗叔叔和小饼干一样是个大懒猫,现在才起床。”小蛋糕奶声奶气的说道,样子十分逗趣。
“孩子们,都去玩吧。你朗叔叔昨天晚上累着了,所以才这么晚起床的。”莫愁亲了亲儿子的额头,笑吟吟的说道。
“噢。”
段逸朗眯着眼看着桌上偷笑的人,这才想起昨晚的帐还没算呢,好哇,敢拿他们来开起庄来了。
“哼!你们还是朋友吗?拿我们消遣,还不打招呼就闯进人家的房间,卑鄙无耻社会人渣败类,你们会有报应的。”段逸朗走到餐桌前,拿了一块吐司使劲咬着恶毒的控诉。
“哟呵,某人欲求不满还发起脾气来了。不知道是谁卑鄙无耻,弄的那么大声响影响咱们的睡眠来了,按道理,你得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费。”莫愁戳着他的额头讥笑地道。
“啧啧,悄悄你那可爱的熊猫眼,大战了几百回合?真叫人羡慕嫉妒恨呐。”严小可接上莫愁的话,明里暗里讥讽着。
“听说你们家二少昨晚没睡好?”官俊齐冷冷地道,看样子十分关心:“怎么?”
“可不是嘛。我们家二少说了,某叔叔昨晚老是拿根硬硬的棍子顶着他的臀部。真是禽兽不如,连小孩子都……我告诉你,以后离我们家二少三尺之外。”秦宇十分鄙视的瞪一脸郁卒悲愤的段某人一样。
噗……段逸朗被口中的鲜奶给呛了,指着莫愁和偷笑的几人眼泪哗哗地流:“咳咳,你们,你们恶人先告状,你们这是赤果果的污蔑。我、我tm比陈道明还冤呐我。青天何在?小爷我要告上京城。”
“告啊,你去告啊!”严小可双手一摊,站了起来,十分抵死的扭了扭肥肥的pp:“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小朗朗,你就崩丢这个脸了!”
“咦,小熙起来了,你们收敛点,她脸皮薄。”莫离眼尖的看见出现在回旋楼梯的韩泰熙。
段逸朗一听,二话不说就扔下手中的吐司和鲜奶,使劲捏了一下大腿,挤出几滴泪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迎接他的女王陛下。
“陛下,你要为奴才作主哇,他们都欺负你亲爱的朗朗来着。”段逸朗装得孤苦无依,煞有介事的抽噎一下鼻子。
韩泰熙冷冷的眸光轻飘飘的扫过他,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向餐厅走了过去。
可某人仍然不知死活,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在后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他们忒坏了,不但拿昨天晚上我们的事来开赌庄,还说我禽兽不如……”
在座的几人自然瞥见韩泰熙冷冽的眸光,都不自觉地替他捏了一把汗。可怜某人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听着耳边喋喋不休如苍蝇般飞来飞去的话,韩泰熙终于把冷静消磨殆尽,唰地转过身来,向前一步,对他粲而一笑。
段逸朗又见如花盛开的美景,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又着她的道道了。还没等他完全着调反应过来,后颈忽地一痛,黑暗把他席卷到深渊,这一晕,不知何时何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