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舒南推了推他,秦征却兴起了捉弄她的乐趣,“那项运动,你感兴趣吗?”
他是她的上司,他是救了她,可是这不代表他可以调戏她!
迎向他戏谵的眼神,舒南越想越生气,猛然抓起一团雪,用力掷向他的脸……她想击碎那欠揍的表情!
“该死!”猝不及防之下,秦征惨遭偷袭,散乱的白雪凉凉沾上他的眉宇。
看着他的模样,舒南忍不住笑了,她仿佛又看到了从前的他们。
“舒南!”秦征以手抹去冰雪,舒南却趁机跑掉了,“我看你是没规矩了!”
舒南在前面摇摇摆摆的跑着,秦征迅速蹲下身捏了一团雪,看准了她张开的唇用力一丢,害她硬是吃进一大口雪。
好凉,好恶心!
“你……”她用力吐,用力吐,却不知道自己此刻该用什么语气说话了。
“怎样?”他闲闲地应了一句。
舒南不说话,只是用力的抹了抹嘴,低着头,转身向着迟炎彬那边走去。
“干什么去?”秦征看到舒南离开,马上追上来。
舒南还是沉默。
“输不起吗?”秦征用激将法。
“谁输不起了!”舒南马上回转身子,刚一回头,却发现秦征竟然已经到了她身边,同一时刻,他已经抓起一团雪就要塞人她嘴里,舒南傻眼了,怎么也想不到秦征会突然这么闹!她拼命躲着,两人在雪地上纠缠成一团。
“对上司如此不敬,就有必要整治!”秦征的眼睛里闪烁着邪恶的光,笑的却像个小孩子。
“秦征……”这该死的家伙,舒南的脾气到了爆发的边缘。
“吃!”
“不要!讨厌啊……”她拍开袭来的那只大手。
“老板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好家伙,露了本性了!
“不听!”舒南一个用力,挣脱了秦征的钳制,秦征歪向一边的雪地上……这个丫头的力气还真是大!
秦征看着舒南要跑,一伸手牢牢抓住她衣领,把她又按回到地上。
舒南以为自己躲不了过,筋疲力尽的她无奈地闭紧双眸。
可预期中的冰雪却迟迟末落下,她戒备地扬起眸,却发现他正紧盯著她,深幽的仿似古潭的双眸正盯着她,泛着难解的波痕。
舒南刚想说什么,只感觉头发一松,下一秒,她的长发已经披泻在肩膀上,她一震,直觉地伸手抚上头,这才察觉自己的发簪不见了。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秦征深眸亮起欣赏的笑意,舒南的心里咯噔了下,似乎又觉得浑浑噩噩起来,刚才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让我起来。”舒南眨眨眼,拂去脸上零星的雪水。
“不想只当你的老板。”秦征突然靠近她的耳朵,说话的气息已危险地笼罩在她的耳畔。
突来的话语让舒南硬直了脊背,她转过脸,却跌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幽潭里,让她的一颗心上下起伏,不明所以。
然而在他片刻不离的敏锐注视下,她的恍惚只是一瞬间。
“征……”姜维婉的声音适时的出现,然而当她和迟炎彬走过来时,顿时怔住。
瞧见秦征单腿跪在雪地上,舒南坐在他对面,仰面望着他。
而舒南的脸,通红通红。
晚饭四个人一起吃的,选了一家姜维婉住宿酒店的对面。
吃过晚饭,秦征送姜维婉回酒店,其实不过就是从马路这边走到马路那边。
“我们去停车场等你。”迟炎彬对秦征说。
迟炎彬和舒南开着车子出来的时候,秦征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到他们出来,他忙丢掉了手里的残烟,眯着眼看着车子过来,停在面前。
看到驾驶席上的人时,秦征一愣,竟然是舒南。
“驾照拿到几年了?”秦征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个。
“快三年了。”
其实她没胆说,她这三年没开过几次车,不过总算还好,没有出过多少的洋相,话又说回来,一共也才没几次。
打开驾驶室的门,他指指副驾驶,“你坐过去。”
他挡着门,她怎么下去?
“那个……”舒南看着车门,“你让一下。”
“我坐副驾驶!”迟炎彬的话刚说完,人已经从后座跳到了前面。
秦征看看迟炎彬,又看看舒南,放下了倚着车门的手。
舒南走下车子,秦征却并没有退开身子,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淡雅气息,属于她的香气,不同于任何一种香水味,却是最最好闻的味道,他不禁咽了口口水,心底有股冲动,瞬间在体内翻飞起来。
秦征和舒南的互动,都看在迟炎彬的眼里,微微敛下眸,他只是把视线放到了车窗外的霓虹闪烁中……
“才不到十点。”迟炎彬看了看手表,“明天几点的飞机来着?”
“下午一点半的。”舒南回答。
“这么早就回酒店睡觉吗?”迟炎彬眨着那双桃花眼,相当的不甘心。
“你有想法?”秦征侧头看了看他,笑道。
“去喝两杯。”迟炎彬眉飞色舞。
“你的伤口还没有好,怎么能喝酒?”舒南接口,迟炎彬挥挥手,却并不在意。
“这点伤不算什么。”
于是,秦征开车找到了一家靠近酒店的酒吧,享受澳洲夜生活去了。
舒南一踏进酒吧,迎面感受到一阵沸腾气息,调笑声,歌舞声,一起向她袭来,让舒南怔在门口,一下子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