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折磨般的在她的颈项问游移,旋即捉住她的下巴,沈声警告:“你是我的女人,记得吗?”
舒南红着眼眶摇头,在黑暗中看着他宛如夜神的眼睛,明明是他说不认识她,为什么却反过头来怪她的不是?
“你这个霸道的混蛋!败类!”舒南双眼通红,眼泪在眼眶里转,她扑过去,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让秦征倒吸一口凉气,全身肌肉紧绷。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要扮演这种见不得光的角色!我才不要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不要……”舒南松开嘴巴,两只小拳头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打下来,“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
“那你要做我的什么人?”秦征抓住她的手,将她牢牢的固定在床上。
舒南满脸泪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意中泄露了对他的埋怨。
是啊,她想做什么?她想成为他的什么人?
“告诉我,你想做我的什么人?”秦征的声音是温柔的,那样一种诱惑的语气,期待着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我……”她想要……做他的爱人!但是她不能!
“说。”
“我宁可……从来不认识你!”咬着嘴唇,眼泪再次滑落,哽咽声。
“舒南这辈子,都是我秦征的!”
她全身发颤,狂乱的心绪再也分不清欢愉、痛苦或受伤,他的吻不温柔,带着狂虐,直达她的心扉。
在即将到达高峰的那一刻,他霸道的捏着她的下巴,停了下来,“说……你是属于我的!”
舒南眼里含着泪,用力摇头。可是心里却知道,自己早就已经彻底被他俘虏了!
舒南哭了,像个孩子一样的哭倒在秦征的怀里。
她哽咽着,泪水仿似永无止尽。她知道自己完了,她爱惨了这个男人,仅仅是因为看到别的女人爱娇的出现在他的身边她就难以负荷了。
她会莫名其妙的想,秦征会不会像吻她一样的吻别的女人,他们也会一起这样的在床第之间疯狂吗?他也会叫别的女人宝贝吗?
她不能想,这样善妒而疯狂的自己是舒南陌生的。曾经以为爱的是袁浩洋,可是现在她才知道,那样的感情充其量就是少女的崇敬和感恩。那份感情……距离爱情太远了!
秦征抱着舒南,牢牢地抱着她。她压抑的哭声让他的心一阵一阵的疼,她苍白的脸上满布着泪痕,在月光的映照下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她瘦弱的身子像一片即将凋零的树叶,抖得让他恨不得永远将她圈在怀里!
认识舒南十年了,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可是看见舒南哭,这是第一次。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哭起来可以这样的惹人怜惜,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肠竟然也有化为绕指柔的一天。
但是,秦征在这一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和他对手的女人是舒南,发生在他身上任何的意外都有可能,也都不是意外了!
“舒南,你别想离开我!别想!”他啄吻着舒南啜泣的双唇,用最霸道的温柔对舒南精心打造一座爱的牢笼。
秦征最近忙的昏天黑地即使是休闲项目也变成了应酬。
从高尔夫球场送走了韩国那边的董事长,他已经疲倦的要命了。泊车的小弟主动要了钥匙,给他去开车。
站在门廊下,秦征看了看手表,心里琢磨着,今天晚上要不要和任柏易那帮好兄弟去酒吧。
“这不是秦大少吗?”一个娇嗲的女声在身边响起,带着几分讽刺。
秦征望过去,也不觉冷笑道,“卢心雨,好久不见。”
卢心雨穿了一件灰色的大翻领外套,露着脖子,甚至能看见那深壑,下身穿了一条很是危险的小皮裙,这个打扮让秦征想起了一个特殊的服务业。
“确实好久。”卢心雨的脸上是张狂而嘲谑的笑,对秦征很是瞧不起。“你不是去了英国读书?”
“我还去了美国锻炼。”秦征对卢心雨一向没什么好印象,当初和她在一起的那半个多月,也不过就是她死皮赖脸的黏在他身边。
“想想当年的事情,真是好像上一辈子的事。”卢心雨的口气仿似成熟的不一般,“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是庆幸和你分手了。”
“是我甩了你了。”秦征故意把甩字说的很重。
“你……”卢心雨脸上厚重的彩妆因为脸部肌肉的扭曲而有些狰狞。然而,随即,她放肆的冷笑起来,“秦大少还是这么不可一世!不过,你在英国的那些丑闻,我一清二楚!哼!”
“你说什么?”秦征的眼睛瞬间眯紧。
“秦氏的公子逛男同性恋俱乐部,还和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开房间,要是媒体知道你曾经**花,那该是多么火爆的新闻啊!怪不得,你当初要和我分手,怪不得你看那个舒南的眼神总是那么暧昧,原来你好这一口。”
“你是不是觉得你抓住了我的把柄?”该死的女人!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知道这件事的不会超过五个人。”卢心雨扬起另一只手,然后作势抚摸着他的脸,“我却知道了,这当然是把柄。”
“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吗?”卢心雨笑的邪恶,“我们家厨子的儿子正巧在那家俱乐部打工做小弟。”
“那么我告诉你,不管你从哪里知道的,都给我咽到你的肚子里,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人泄露消息,如果我听到了任何一点风声,你知道你的下场!”秦征狞笑着,一把掐住卢心雨的腰,力道之狠让卢心雨甚至不敢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