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依,放弃吧。席言风根本不爱你不是吗?他连瞧你一眼都不肯你又何必呢!”男子紧紧的搂着怀里的白若依。只是白若依一把将男子推开。
“不,不要,我不要。我不能放弃。绝对不能。”白若依原本惨白的脸颊迅速变了颜色。双眼愤怒的瞪视着那一张又一张幸福的照片。“我好不容易才从白依依的手里将风抢了回来。我绝对不要。我绝对不会让白依依踏进席家一步!”
“若依,你这是……”看着眼前发疯似的白若依,男子的眼中有说不出的酸楚和心疼。“席言风,不值得你这么做!”
“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到风的时候,我就梦想着有一天我能够披着婚纱当上他的新娘。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可是这一切,这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个贱女人给毁了。”白依依发狂似的拿起床头柜子上的剪刀,抓起那一张张有着白依依幸福笑容的照片,狠狠的一刀又一刀的剪碎。由于愤怒和激动拿刀不稳的白若依已经在手上划破了好几个口子,鲜血已经淌满了床上。“她进学校的第一天,就把我的风,把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男人拐走了。她根本就是狐狸精,贱女人。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去死。”
白若依狠狠的将简单刺穿白依依的笑脸,照片滑落跌入那浸泡在血水里的照片堆里。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粗犷的男子将白若依的剪刀夺了过来,将她紧紧的楼进怀里。
“席言风,我不会放过你的。既然你娶了她就不该让他那么痛苦。”男子将白若依轻轻的抱起平稳的放在沙发椅上。细细的替白若依包扎着手上的伤口。
“还有那个女人,那个让白若依陷入痛苦的女人,包括他们所生的儿子。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男子看着已经平静熟睡的白若依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
经过昨天的折腾,白依依显然精神不济的倒在床上。自从生了定睿之后,白依依的身体一直处于亚健康状态,稍微吹点风就会发烧不起。更何况昨晚的生日宴在顶楼举行,吹了一夜冷风的白依依再加上席言风的话语萦绕在她的耳边一夜未眠。伤心过度的白依依终于抵御不了病魔的折腾光荣的倒在床上。
原本要去席氏集团找父亲报到的白定睿还是不放心决定留下来照看生病中的母亲。
“真是,都年届三十高龄的老女人了。居然还不懂得照顾自己。”白定睿一面温柔的替母亲换白毛巾,一面心疼的责备她。
“咳咳咳咳,你说谁年届三十高龄了。你老娘才二十六岁,二十六岁零九个月。你这个不孝子!”女人是最不愿老的动物,包括白依依在内,听到儿子居然说自己三十高龄。白依依也气得从床上跳起来。“咳咳咳”
“是是是,您老看起来还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得了吧!”白定睿摇了摇头,将湿答答的白毛巾啪的一声拍在白依依的头上。“都生病了还不老实点趟床上,你想哮喘发作才甘愿啊。”
“咳咳——咳咳——”回应定睿的是一阵有一阵的咳嗽声,白依依无奈的躺在床上狠狠的瞪着白定睿。哼,打不过你,我就不信用眼睛杀不过你。
只是白定睿完全不理会白依依小孩子的那一招,直径拿着脸盆走出房间。
“老爹,是我。”放下水盆的白定睿拿起墙角边已经破烂到不能再破烂的电话给席言风打电话。
“小睿啊,怎么现在都还在家里?”听见儿子的声音,席言风不由的放下手中的工作,脸上的线条渐渐的温柔了起来,嘴角边更是挂上了温柔的微笑。
“老爸,我今天没有办法过去报道了。”白定睿将电话夹在耳边,拿起药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老妈常吃的药剂。
“怎么了?”听见儿子有些疲惫的声音,席言风不由的皱起眉头。
“老妈生病了。老爸,抱歉,我得挂了。”白定睿只听见白依依的房内传来“咚”的一声,急忙丢下电话往老妈房里冲。
只见白依依东倒西歪的倒在墙边,地上被打翻的水盆和热水瓶。原本想起身倒开水的白依依,却一不小心提到了放在旁边的水盆,一个站立不稳连带得倒向墙边,偏偏连手中握住的热水瓶也失去重心“哗”的一声倒在地上,喷出来的热水溅了白依依一身。
“老妈!”白定睿连忙扶起白依依。“老妈,老妈,醒醒啊!”
看着已经昏迷的白依依,白定睿有些手足无措。急忙把白依依扶到床上,然后下楼加小惠上来帮忙。而白定睿冲到电话旁边急忙打席言风的电话。
“不好意思,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白定睿想席言风一定在忙公事,于是又拨起白若琳的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关机?难道二姨在开会。白定睿头也不回的往外冲。只留下对小惠说的一句话:“小惠阿姨,老妈和悠悠就拜托你了。”
刚听到定睿匆忙卦电话的席言风。心里显得十分的不安。小睿说依依生病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算了,应该不是什么大病。不然小睿一定会找我帮忙的。
拿起手上的文件,没多久席言风又重重的放下,他的心已经被白定睿的那通扰得心神不宁了。原本的好心情已经被这一通电话给扫出地去了。
她还好吧?她有没有乖乖吃药呢?
记得白依依从来都不肯乖乖吃药,每一次都是他连哄带骗的帮她喂药。有时候甚至要他硬将药片塞进嘴里,捂着嘴巴不让她吐出来。知道药片融化苦的她,只好将药片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