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呜!”白依依愣了两秒之后,激动的扑进了席言风的怀里。紧紧的抓住眼前的席言风。原来他没有丢下自己,白依依心里好暖好暖,傻傻的笑了。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席言风将白依依抱在怀里。轻轻的低下头吻住她的额头,她的眼,柔软的唇瓣是那样的炙热,如果白依依对席言风的思念一般。席言风把那十天来浓浓的思念都化作那柔柔的吻,诱惑着眼前惹人怜爱的白依依。
席言风将白依依轻轻的拉开一点距离,低下头忍着的吻着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唇。
有多久没有被这熟悉的味道包围了?白依依仿佛迷惑了一般,痴痴的盯着眼前的席言风。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回应他那热情的吻。小手不知觉的爬上的席言风的脖子。紧紧的搂住他。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一样。
干材和烈火,如果摆在两处也许只是小小的失火罢了。如果两样都交织在一起,那么就会酿成一场森林火灾。而这场火灾显然烧的太早了,还一路烧到了床上。除非是干材烧尽,否则该如何灭掉这场大火呢?
从白依依家回来之后,席言风一直坐在那宽大的办公室里。静静的点着那浓烈的香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回想起十年期的圣诞夜,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十年前一次小小的冲动,竟然如此幸运的让白依依中了奖。这可真是比中乐透的几率还要小。
是上天觉得他们的缘分未尽?还是上帝觉得应该给予他失去爱人的一点点补偿?
今晚的白依依仿佛就像是十年前的小女孩一样,害怕,孤单,不知所措。她的心还在自己身上吗?
席言风抽了一口烟,深深的吐了出来。
怎么可能?连自己都不确定再看到他的时候那种复杂微妙的感觉是什么。是心疼的思念?还是藏在心中许久的恨意?
他绝对不能放手。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了。
席言风掐灭手中的烟,漆黑的办公室里,唯一的一点点火光也消失在黑夜之中。落地的窗户透着一丝丝皎洁的月光,看上去是那样的凄凉。
第一眼看见你,
我就期望着,
长大以后能够为你披上白纱。
为了你,
我可以出卖任何人?
甚至丢弃所有,
可为何,
你却从未看过我一眼?
这座外观极为华丽的别墅建筑,就是席言风新婚时席家两老替他们在台北的阳明山别墅群里买的房子。虽然已经历经了十年的风霜雪雨,但那华丽的外表,庄严的气派,依旧没有被时间所磨灭。
只是这种华丽的城堡里,只住着白若依还有管家杨太太两人。除了一年偶尔来看儿媳一两次的席家二老。平时几乎没有人会来拜访者冰冷的豪宅。即便是它挂名的主人席言风也只有新婚那天从礼堂把新娘载回别墅之后,便扬长而去从此不再踏入一步。
而一大早,杨太太就领着一名西装笔挺莫约二十五左右的男子走进别墅。还一路踏进了女主人的卧房里。而此时还正在睡觉的白若依被忽然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所惊醒。抬头一看却看见自己的私家侦探,正对着她——“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完全不顾她的意见直接往她的被窝里转。
一个小时以后,那柔软的大床上躺着香汗淋漓的两个人。白若琳将脑袋靠在男子的胸膛。男子则靠在那张柔软古朴的大床上,一手放在床边,一手轻轻的拂过怀里的小女人的背部。
“怎么这么早跑来了。”女人完全是准备玩火,小手不停的在男子的胸前画圈圈。
“想给你看一些你会非常感兴趣的东西。”男子粗犷的身躯从床上爬起来,将窝在自己怀里的白若依推开,拿起刚刚放在床头柜上的一袋资料。递给白若依。
“照片上的女的叫白依依,今年二十六岁,在东区开一家小蛋糕店,生有一个儿子,名叫白定睿,他就是席言风的私生子。已经九岁了。刚好昨天是他的九岁生日。他们昨天一家人团聚过得非常愉快。我相信你已经从照片上看到了。”男子低下头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白若依,在她那情欲还未褪去的红唇上轻轻一吻。“那个女人就是十年前从白家离家出走之后,一直下落不明的白家四女儿。也就是你的亲妹妹。”
“不可能,不可能,白依依当时才十六岁。她怎么可能?”白若依惊慌的翻着一张又一张真真实实在她眼前的照片。“真不可能,这是你ps上去的对吧。你在骗我?”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据我的调查,白依依当年确实是怀孕了。在你和席言风结婚的前一个星期在美国加州的一家妇产科医院里做的检查。”男子一面拿出附在照片后面的资料文件,将检查报告摊在白若依的面前。“而她回到台北之后就被白若琳安排到台南乡下去安胎生产,直到半年后小男孩出生,白若琳才将他们母子接到台北,并在东区盘下一家小店提供给白依依。”
“这个小女孩呢?她不是席言风的女儿对吧!那么她是白依依和别的男人生的?”白若依惊喜的看着白悠悠,对她来说也许这是她最后的一颗救命的稻草。
“那个小女孩的确不是席言风的孩子,但是她也不是白依依的女儿。”男子温柔的将白若依楼进怀里,看着眼前脸色惨白一脸惊慌的小女人。他的心有说不出的心疼。“很遗憾,她是白若琳前男友tom大姐的遗孤。在tom去世之后,内心充满愧疚的白若琳原本想将小女孩收养,可又怕被白母发现,小女孩惨遭波及,就将小女孩藏到白依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