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心雨上前一步说道:“我叫风尘烟,请问这儿是神医申言的家吗?”
那个女人,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一个跟我们同龄的女孩,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说:“是,不过你们来得不巧,那个老头子好几个月前就已经外出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害得我一个人在这儿对于这个无聊的男人,还有其他的一堆接着一堆的求医的人。”说着,她的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还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这样的话似乎激怒了那个男人:“喂,粗暴的女人,你说谁是无聊的男人,如果不是申神医不在家,我怎么可能屈就让你来医治。”
“屈就?你这个混蛋应该感到好运,让我这个未来的医仙来帮你医治因为技术不好而坠马跌伤的手臂,你应该感到千恩万谢了。”那个女孩暴怒的吼道。
那个男人的脸已经气得通红:“你说什么?我技术差,如果不是为了救你这个蠢女人,我会坠马?”
“如果你技术够好的话,就我还会坠马吗?”那个女孩也不服输,两个人就这样对骂了起来,看得我们一愣一愣的。
“你们都给我闭嘴。”心雨忍无可忍的大吼道。
这样的吼声总算是发挥了一点作用,或者说起了一半的作用,因为那个男的挺了下来,但是那个女孩却还是在对着那个男人大吼。那个男的指了指我们,那个女孩才停下来,又转头看着我们。
“还有什么事儿吗?”那个女孩没好气地问道。
心雨有点气急了,第一次有人这样对她熟视无睹,她急匆匆地走上去站在了她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说到:“你是不是聋啦,我刚刚跟你说话你没有听见吗?”
谁知那个女孩竟无所谓的说道:“是啊,我是一个聋子,怎么样?”
这下轮到心雨目瞪口呆了,或许她真的没有想到她真的是一个聋子吧:“你真的是一个聋子?可是你刚刚明明听到我说话了啊?”
那个女孩白了她一眼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唇语吗??”看着她那副认定你是白痴的样子,我担心的看了看心雨,她似乎已经无法再忍受了,正要发作,却见那个女孩碎碎念的转身往屋里走:“Shit!这几天真是倒霉,没一件顺心的事儿,药也没有研制成功,去找草药竟然还从山上掉了下来,还遇上一个白痴的男人,一副拽得要命的样子,那个臭老头真不是东西,竟然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惊讶得看看心雨,她也是一副惊愕的表情,然后定了定心神,开口问了一句英文:“Whoareyou?”
那个女孩刚提起一个药罐,突然听到心雨这么问,震惊之余竟然把药罐给摔了,看向我们的时候,眼眶竟然有点湿了:“亲人啊。”然后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们。
她兴高采烈的把我们迎进了屋子了,沏上了茶招待我们,那个男人也跟着进五,刚拿起了一个茶杯,就又被她赶了出去:“出去,出去,女孩子们聊天你在这儿搞什么?”
那个男人随口嘟囔了几句就很有风度的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了我们三个。
“我本姓农,叫弄衣。现在叫申草心。”她先开口自我介绍到。
“我叫洛心雨,这位是冷荟清,情况应该跟你差不多。”心雨很简单的介绍:“都是车祸来的吧。那天的车祸真够恐怖的,竟然一下子撞死了四个。”
弄衣叹了口气,说:“可能我跟你们的情况还有一点不一样。”
不一样,还有什么不一样?我好奇地问到。
“那天我并没有在发生车祸的那条路上。”弄衣抱着头解释:“我那天刚好开车经过,只不过是小小的瞄了一眼而已吗,真的连一秒钟都没到,结果,对面开过来一辆大卡车,跟我撞了个正着,真是冤死了。”
我们了解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