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文杰,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怎么有空找我们陶子打情骂俏?”“心儿姐(心儿),你胡说什么?”文杰与陶子异口同声地叫道。
“我是要上班啊,现在要去一个楼盘看看,本来这事也用不着我,是我们总裁临时有会议,让我先去看看,评估一下市场价值,就是顺道绕过来,打算订一束花。”
“订花?送谁啊?”陶子急急地问道,表情有些错愕,可是她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送给我这世上最爱的人。”文杰一本正经的同时还带着一丝玩味。
“啊?那、那是谁啊?陶子的脸色有些微难看。
“我妈妈啊!”
“你说是你最爱的人啊。”
陶子一听脸色稍稍有些缓和,装作不以为然地随意拨弄着手中一束含苞待放得玫瑰花,“原来、原来送给你妈呀。”看着陶子的一举一动,唐心偷偷地笑了。
“不然你以为是谁?我们陶子小丫头不会对我春心大动了吧?”宋文杰认真地地瞅着陶子。
陶子脸一红用力地拍了一下宋文杰的脑袋嗔道:“动你个死人头!”
“给你妈送花啊?今天什么日子吗?”说着唐心停下手中的工作。
“不是什么日子。”宋文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是前两天不满我妈唠叨就还了嘴,结果这两天都不跟我说话也没有给我好脸色看,现在她呀,年龄越大脾气越大,抝得很,这样下去总不行吧,做儿子的怎么说都得先低下头吧,跟母亲较劲,怎么也说不过去。这才订一束花给她。”
唐心停下手中的工作,眼睛望着手中的剪纸若有所思,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拿起手机按下快捷键,这通电话是拨给她妈妈的,没人接听,有拨了一个回家里,依然没人接听,唐心慌了。
“咚”的一声,扔下了手中的剪刀,抓起一边的肩包,惊慌失措地跑出了花店,留下还未回过神的陶子和宋文杰。
“心儿这是怎么了?我有说错什么了吗?”文杰不解地问。
“你没说错什么呀!心儿姐今天精神就很恍惚,脸色也很难看,刚刚看她打了几个电话好像没童,可能有什么事吧。很少见她这样的,不行,我得打个电话跟容姐说说。”说完把手中的玫瑰花一把塞给了宋文杰,拿起座机熟练地按下一连串号码。
“陶子,我可不可以当做你送我花?”文杰咧着嘴调侃道。
陶子翻了一下白眼没好气地说:“当你翘掉了我就送你花。别急,有你的份。”
“哇~陶子,你好毒。果然是蛇蝎心肠。”
“错!我是蛇蝎美人。奇快?怎么没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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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焦急地往家的方向赶,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就快接近小区时,一辆救护车从身边呼啸而过往前方驶去。唐心心中的焦虑感越发的紧迫了。
前方小区的马路边围着黑压压的一群人,救护车也停了下来。唐心莫名的恐惧浪潮般席卷而来,只听耳边传来议论声:“这女人好像突然跑出路中央的,怪可怜的。”“是啊,撞人的车子也跑了。”……
她害怕的冲上前使劲拨开围观的人群看到了趴在血泊中的人时,唐心脑袋“嗡”的一声,瞬间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地上的伤者正是唐心的母亲,唐韵琴。唐心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抱起唐韵琴:“妈,妈,你醒醒,醒醒啊,你别吓我,妈。快来人啊,快呀,救救她,呜……”
几乎同一时间救护车下来的医护人员把唐韵琴抬上了担架,唐心也跌跌撞撞地上了救护车,一声声地哭唤着。
唐韵琴像未失去知觉般幽幽地抬了抬眼脸,动了动了没有血色的唇瓣,唐心见状停止哭泣胡乱地擦了把眼泪道:“妈,妈,我在这里,都是我不好,我该死。妈,你要撑住。”
唐韵琴又张了张嘴。“妈?你想说什么?”唐心俯下身子凑近耳朵。虚弱的声音飘进了唐心的耳内,“别、别轻、轻易相信别人。”说完这句话唐韵琴就晕死过去。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