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多久前呢,他吻她的时候会不自觉咬住他的唇瓣,看它被咬得充血的样子,也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为什么会想要离开我呢?
秦衍想到这个问题上,忽然想到了她的眼睛,那么漂亮的眼睛!
手指上的烟头,一松,滑轮了下来,却落在他穿着凉拖的脚背上,红红的烟头烫在上面,他却无知无觉。
突然,就猛烈地咳起来。
烧灼的感觉似乎渗进了心口的深处,一直到现在那处仍常常隐隐作痛。
他那什么请求穆回的原谅?
这天晚上,夜色茫茫,星光疏淡……
在美国西部阿巴拉契亚山脉,弗罗里达半岛附近一座不起眼的岛上,一座隐藏得极其好的城堡里,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坐着十几位军火界大佬,军火大鳄安德烈眯着眼看着眼前正走进来的男人,这是个年轻男人,他穿的是灰色的西装,丰神毓秀,显得他很挺拔,每走一步都迷煞了人的眼。
然后就在他们的地方坐下来。
他的领带拉得很松,长腿随意地交叠,姿态看上去很悠闲,
“kerr先生竟然带着一人就敢赴约,果然好胆量。”安德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美籍男人,金发,褐眸,一股浓重的美国口音。三十岁开始接受家族军火事业,也独霸一方,虽然语气中对kerr赞赏,可是心里却有另一番审视,俊俏漂亮的外表,沉静矜雅的气质,大胆而不失稳健谨慎的行事作风,不过,年轻人是胆子大,还是是不怕死?
被称为kerr的男人笑了笑,可真!只见然后挥手,跟在他身后的另一个人将身上背的箱子推到了面前的黑色鎏金桌子上,打开,然后一整叠一整叠的金条出现在众人眼前。
在这个世界上,美金或许能贬值,但是金子确实最无法贬值的。
果真,这些个军火大佬看到这些晃眼的黄金,眼睛里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贪婪的光芒。
“安德烈先生,我们是很诚意的购买您手里的军械图。”懒懒靠在椅背上淡淡笑着望着她,让人摸不清。
“kerr先生果然豪爽,我们也很乐意和kerr先生交朋友,但是kerr先生可以在这里休息几日,我这古堡可还是很有意思的,至于交易,在kerr先生离开那日,相信我们会达成一致。”
他这意思……kerr知道,肯定有名堂。
手指淡定的敲了敲桌面,到这份儿上了,自然也要静观其变了,
“可以。”眼眸深邃,隐隐跳动着猛烈的火光,有冷意闪过。
安德烈回到自己的卧室。
脑子里还想着方才和kerr交易的事情。
“安德烈,那个人怎么样?”
安德烈听到声音后,抬头,入眼便看到一个女人拿着高脚杯靠在房间的玻璃门上,她正**,扣子又没扣,外套前敞开一条缝,腰以下若隐若现,足够,惹火。脚下踩着艳红的高跟鞋,那饱满的胸线,那纤细的腰线!女人的身体是极其柔软的,曲线非常优美,妖娆馋人!其实,在美学观点上,曲的总比直的悦目,……
手中的玻璃器皿装着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香槟,手指轻叩,艳丽勾魂……姿态有这说不出的妩媚。
这样的女人让你看着就有种抑制不得的情绪涌动。
法王路易十五的女友庞巴度夫人depompadour曾留下一句名言:“香槟是让女人喝下去变得漂亮的唯一一种酒。”
女人喝香槟会变得更美丽,男人被美丽所惑,进而也许会失去理智。
安德烈已经不再年轻,可是依旧会为这种美丽所困惑,女人是一种毒,碰上了,便再也戒不掉。
看到安德烈投来的目光,笑地更甜美了,抬手,将杯中的酒送到自己的嘴里。
曾经这双手的主人,只希望能为爱的人生一双儿女,洗手作羹汤,做一个贤妻良母,没想到就连这么简单的愿望也遥不可及。
所以……
安德烈大步走过去,将顾筝搂在怀里,扶上她的腰线缓缓抚摸着,没错,这个女人正是顾筝。
又喝了一口酒,然后踮起脚尖,红唇贴到了男人的唇上。
艳丽的酒从唇齿间流了出来。
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在他腰间,两个人的唇一直紧紧粘在一起,舌,纠缠,纠缠,再纠缠……
够激烈,够狂野,够,辣……
安德烈抱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加深了这个吻……
灯如豆,光如线,纤纤入微,丝丝环扣。
手开始熟练地解他的皮带裤扣,唇,却是从他的颈脖处动脉下开始一路吻起。
再也受不了诱惑的安德烈大跨步来把她拖到床上,两人叠加的重量让床垫深深地凹下去。
然后是疯狂的一场厮磨。
当两个人完成之后,顾筝趴在安德烈的胸前。
“安德烈,怎么样?kerr有没有资格做你的女婿?你觉得还有谁能比kerr更有资格配得上你宝贝的阿克曼吗?”
阿克曼,安德烈唯一的女儿。
“宝贝,我是很喜欢这个年轻人,但是阿克曼喜欢她吗?”
“亲爱的,如果阿克曼不喜欢他,我又怎么敢和你说呢?只是这个可怜的傻姑娘,因为kerr已经有老婆了,为了这件事情,kerr可是伤心很久呢。”
安德烈似乎闭着眼睛想了想。
“既然阿克曼喜欢得,我都会满足她,有老婆怎么样,谁能有我的女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