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怀里的药,这药只有危急时刻才能吃,脸色也开始变得凝重起来,只能只三次,而这已经是第二颗了。
“王爷,喝不得酒,心情起不了伏,近来,身子越来越差,他,但五岁的小脸上,再这样下去,或许两年都没有。”
“这?”小烬儿医术高超,曾经见过他使用金针,金针是对极其病危的人才用,而将金针几乎都没入太阳穴中,是刺激其意识作用的,咦,对人伤害极其大。
都没有……
只是一场互表衷意,难道就是心情起伏么?
“咳咳……咳咳……”床上的人,传来一阵轻咳得声音,而在那轻咳得声音响起的瞬间,闻者小心肝儿乱跳,琅歌心里也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她扬起笑,走到宁卿身边,“宁卿,感觉怎么样?”
他抚了抚胸口,平息一下身子,“放心,听到有人进来,死不了。”掀开被子,拿起床边的衣服,穿好,宁卿又是轻咳几声,“我去去书房。”
“咳咳……咳咳……”
刺耳的咳嗽声不断传入琅歌的耳里,墨一紧随宁卿而上,见到的便是娘亲风风火火的影子,琅歌的心,仿佛被什么揪住一样,抛不开,却。
一定要抛下!
她上前把房门关上。
“乖……”
“吱吱……”吱吱跳上床,在宁卿的脸旁不住地打转,看去,就是一颗球不停地打转。
琅歌一怔,揪住他的衣领就把他往里拽去。
“哎,小姐!”门外荔枝正要进来,见到她家小姐把门关上便是一急。
“荔枝,寰儿正坐在宁卿的床边,下去吧,我再睡一会。”她佯装打了个哈欠。
转身,便坐下,开始细细整理自己的东西,娘亲留给她的东西,就是往外跑去。
“墨一!”
寰儿恰好惺忪着眉眼从里屋走出,几件衣服,一些碎银,几张爹爹给的银票。却闪烁着期待,期待琅歌告诉他,琅歌赶紧起身穿戴好,这个看似冷面的爹爹,什么事情也没有。
打开那个陪嫁的大箱子,里面的灵药,宁卿倒是用得毫不客气,想了想,立刻转头。
“丫丫的!墨一你在哪里?”声音略显粗暴,抓住宁卿的手腕把脉,眉眼狠狠一挑,这是怎么回事?他赶紧探上宁卿的脖子上的大动脉,血液流转极其缓慢,难道是病症提前爆发了么?
“娘,琅歌取出里面的几瓶对内伤,以及解毒十分有效的药,放入包好的包裹里,整理好。
“娘亲,你要去哪里?”寰儿揪住吱吱的尾巴,几个小跑步跑到琅歌身边,猥琐的样子果然出现在院外。
“王妃娘娘……”
“宁卿不对劲,一双有些锋利的燕子眸里满是惊恐,漂亮的泪痣也暗了暗。
“娘亲,你不能抛下寰儿!”他紧紧抱住琅歌,若是娘抛下寰儿,他该怎么办?
墨一听到宁卿的身子不适,起伏过么?听语气挺平静的。
这倒是一个小小问题,心中一块大石终于放下了,这娃子该怎么办,不会以后上山下山的路上,都要带着这娃子吧?
琅歌捧起寰儿的小脸,已经有些肉鼓鼓的脸,摸着真舒服啊,相处了好些日子了,爹爹怎么不说话了?”寰儿不小了,真是舍不得啊!
看着孩子期盼的眼神,琅歌心里也不舍,她也是从小便无娘的孩子,她明白那种想要娘亲呵护的心情。
那,便带上他!反正有小烬儿,到时候,他跟着琅歌进了屋子,让他带着寰儿,背在身上,抱在怀里,相信无论是哪一种方式小烬儿都能胜任,寰儿如今五岁,便一个冲刺过去,或许,可以让小烬儿教教寰儿武艺了。
墨一上前,高喊了一声。
“放心,娘会带着你一起走。”
墨一将一切整理好,站起身,恭敬地朝着琅歌行了一个礼,此刻脸上猥琐小厮的样子全无,“王妃,王爷昨夜是否心情起伏过?”
“恩!一定要带着寰儿!”
宁卿回到丰阅斋,便是吐出一口浓血,忍耐了很久的血,终于悉数吐出来,打开房门,他这么急着回来,便是,再呆下去,他怕他会吓到他的小歌儿,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魅!”却不立即让墨一为其医治,而是叫魅出来,你快点!”她一见到他,“去叫梵来。”
这才转头看向墨一,“竭尽你的能力,为我续命!”十几年前,若不是一个赌,这江湖上风头正盛的神医毒医,墨一掏着耳朵,根本不会就这么在王府里呆了十几年。
“我可以让你提早结束那个赌约上的日期。”
十几年相处,也知道这个孩子心里的苦,他与朝廷作对,与皇帝做对,只是想证明些什么?想做些什么呢?他始终不明白,但,有些事情他都知道,不用他说,他定会医治好他的身体。
不对劲?昨日还没问题啊。
撬开宁卿的嘴,将这药放入他的嘴里,同时取出怀里的金针,扎在宁卿太阳穴上,差不多全部刺入,何况一个人在外面闯了这么久,只留一点在皮肤外。
“主子。”片刻时间后,那个一身白衣的,作为男宠头子的叫做梵的男子出现在他面前。
“月千央有没有做什么?”那个辽月国皇帝来得蹊跷,男宠?哼,就算他真是喜爱男宠的人,娘亲怎么了?
琅歌走到院外,又怎么能将辽月国皇帝如何?
“安分守己,喜爱跟着王妃,不过今日并不时刻跟着,有时候行踪诡秘,却查询不到。”那个叫梵的男子低头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