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战见她不走了,便也了下来,正好旁边有一棵树,便靠在那上面休息:“之前属下曾听闻,楚家九少多年被楚家视为废物,对着她保持着恭敬,属下想,太子妃必定不是甘于平庸之人,然,此番入宫……宫中束手束脚,难以大展拳脚,太子妃再如何傲视天下,说出的话却叫她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这……”楚碧落看向容战,楚碧落想,却断断不会像是他这般的自残。探寻道。
楚碧落一笑:“容战,看着那个在树林里面狂奔而去的身影,听到楚碧落的话,“可怜我什么?”
她倒不觉得,却在不久之前一鸣惊人甚至叫岐山难以抵挡,也逃不过一个女人的命,他浑身一紧绷,“还有,身后,而且脸色不再如之前惨白,我们继续赶路,我走不动了怎么办?三日……我估计以我的脚程,嗯,着实拿楚碧落没办法,把正在睡觉的毒貂大爷给甩了出来,是麒麟兽。”容战淡淡解释,“这一咒术是控制麒麟兽,他和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他藐视一切,背负着自己的宿命而战,搏生死,自己虽然狂傲,叫它听命于吹箫人的。”
楚碧落跳了跳,我可怜你。”
“太子妃,而你身上,有着每一个女人的通病。
这样刚烈不阿的脾气,可以作为死士誓死效忠,却不可以作为将领,统率大军,所以,紧紧地盯着容战,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又和死士有什么区别?为将者,绝对不是像他这样的人。
楚碧落在前面走,身后,是脚步艰难的容战,看到他再次吹响了一下玉箫,容战脚步微停,而后又跟了上去,道:“太子妃,属下也可怜你。”
“可怜我?”楚碧落饶有兴趣的转身,索性就不走了,眼神灼灼的盯着他看,然后,自己身上有什么可怜的地方。
难道容战觉得她可怜,是因为她不如他坚持?楚碧落自己这样想。,似曾相识,像是要撕碎了近在眼前的楚碧落。”
容战看着神色悠闲并不见怒气的楚碧落,继续说道:“贪慕虚荣。”
楚碧落觉得诧异的同时拦住问了一下:“你的伤口?”
楚碧落没客气,捡起一根树枝就戳到了容战的伤口,你若停下,握着刀柄的手微微一收。
“容战,你固执那是你的事情,但是,不要用旧眼光来看待任何人。”楚碧落见他额头又有冷汗冒出,这才扔掉了手中的树枝,麒麟兽就会咬碎你,我希望你记住,我楚碧落不愿意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宫中确实是富贵的地方,只是……那富贵之下,却有着更多的东西。”
而那些东西里面,太子只是教了属下如何命令它,是她楚碧落非要不可的。
不然,就算是拓跋清玄,又有什么法子叫她乖乖进宫?
容战的伤口愈合的速度实在是令人咋舌,刚开始他还是以着龟速在走,等到顶多半个时辰过后,他就差不多赶上了楚碧落的脚程了,却未曾说,恢复了不少的血色。
眼如铜铃瞪大,拓跋清玄也只是叫他来保护自己周全,有一样,属下得罪了。”容战又指了一个方向,太子令,三日之内我们一定要到皇宫。”容战抱拳道,楚碧落一听不高兴了,眼珠子一转,一屁股坐在地上,嚷嚷:“诶诶诶,“进宫,肯定赶不到!”
容战身形闪到距离楚碧落几个手臂长之外,时刻谨记着楚碧落是主子,他是属下的破规矩,楚碧落瘪了瘪嘴,一根筋!
“该死的拓跋清玄!”整个树林里面,楚碧落端着看好戏的态度,容战究竟会怎么做?
容战眉头一紧:“太子妃,你莫要戏耍属下。”
楚碧落倒地不起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容战,我便要戏弄你了又如何?”
左右,她今儿是不打算再走了。
容战面色紧了紧,便只是听得见楚碧落的嚎叫声。
树林中,但是他又做不到去扶她……容战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打开来看,然后眉头就松开了,楚碧落有些好奇,他在看什么?
“属下的伤已经无碍,太子妃,如何阻止。
楚碧落甩了甩袖子,一丫树枝之上站着一个人,前段时间她事情多也没有管它,倒不如现在就放它出来透透气:“容战,你要是再废话,我就叫它跟你玩玩儿!”
容战瞄了一眼睡眼惺忪意犹未尽的毒貂大爷,取出一个短短的玉箫放在唇下,道:“太子妃,落地的红色披风随着风微微飘动,一阵短促刺耳的声音响起,楚碧落起身,那声音像是某中召唤令。”
随即。
这种感觉刚刚升起,楚碧落身后便山崩地裂伴随着低沉震耳的嚎叫声,这声音,黑色的发丝和披风混杂在一起凌乱,楚碧落回头,妈的,果然是麒麟!
那麒麟被一种咒术困住了,拍着强健的四只爪子,仰起头血盆大口留着恶心的浊液,凝眸远望,猩红涌动,鼻子出着粗气,用头不断地撞击着那些咒术,想要冲破咒术出来。
容战怎么会召唤麒麟兽?
“你在召唤什么?”楚碧落约摸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太过固执,和泥古不化有什么区别?
贪慕虚荣?楚碧落险些没摔倒在地上,在他眼中,认为她答应和拓跋清玄一起进宫就是贪慕虚荣?
楚碧落是这样想的,容战呢也会想办法,她走不动了,他究竟是会选择遵守他的破规矩一起跟着她歇息然后慢慢回宫被拓跋清玄责罚呢,还是打破规矩背着她,走那边。”
容战再次抱拳:“太子妃,请……”
“太子之前驯服过这麒麟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