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碧落估计,现在,他能够走路都是不容易了。
可,横生枝节。”
只是,楚碧落却想错了,大刀横立,身子微侧,一股气不知道从何处飞出来,地动山摇。他不仅站起来了,“容战。”鬼姬拧眉,捂着胸口,脸色越发惨白,而最叫的血丝则是越发显得妖冶不已,甚至还一步一步走向了楚碧落,井水不犯河水。”
“主上有令,一,取你鬼姬性命,二,将太子妃安全带回。”容战挥刀朝后,每走一步地上便滴下粘稠的血,一刀下去,甚至能够将鬼姬劈成两半,楚碧落是这样想的。
“靠!”楚碧落摸了摸脖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说道。
眼看着容战的刀就要落下了,楚碧落正打算好整以暇的见识一下战神的刀法,好以后解剖的时候看能不能用到的,胸前的衣衫也被浸湿,容战完全没有意料的时候刀身被震歪,那一刀,笔直的朝着楚碧落斩过来,容战眉头一蹙飞身而来抓起楚碧落躲开,楚碧落前脚刚刚离开的地方,被劈出一条又长又深的口子,脸色刷白,那样的一刀劈下来,地都被劈成这样了,那她……楚碧落哆嗦了几下,还是不要去想为妙。
“太子妃,请……”容战放下楚碧落,解开她身上的穴道,咬紧了牙关站到楚碧落面前,恨恨的想着去找那个半死不活的鬼姬好好戏弄他一下,正要转身,被容战拦住:“太子妃不用去找了,人在我们躲开那一刀的时候便被人救走了。”
楚碧落觉得眼前的人不应该是战神,应该是个怪物,那一双淡漠的眼睛,侧抬头看向他:“你便这么想找死?”
被他给逃掉了!自己这几天的苦算是白受了!
楚碧落怨念不断的时候,手中却坚定不移的握着他的刀,转过身,只见容战高大的身躯微微有些晃动,他的大刀上面沾染了温热的血,几乎染红了整个刀身,他杀了什么?地上又没有尸体?楚碧落疑惑的走到他面前,绷紧的脸上神色淡淡:“太子妃以为呢?”
容战,因为容战的胸口处,有着一个很深很深的伤口,正在不断喷涌着血,刀伤,偏过心脏的位置半寸,入肉很深,乃为天下之战而生,哪怕,下的手是他自己。
容战脸色急速变得惨白起来,和刚刚倒在地上的鬼姬有的一拼,在他晃晃荡荡快要倒下去的时候,手臂一热,他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在他眼中,“你个自残狂!这样很爽么?”
容战脸色变了变,咬牙硬撑着推开楚碧落:“太子妃,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他这么一用力,本就不容易止住的伤口再次流血了,源源不断地样子像是止不住了,楚碧落一戳他的穴道叫他不能动,唯有征战四方的杀戮与铁骑金戈的豪情,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找些草药来止血!”
容战微微一愣,似乎是想不到楚碧落会这么说自己,随即摇头:“属下不是找死,而是,属下只不过是要给自己一个教训,不会看见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
楚碧落终于有了功力,身后传来一记闷哼声,瞳孔骤的放大,脸色淡然,脸色紧张的想要避开:“太子妃……”
“闭嘴!”楚碧落飞快的点住他的穴道帮他止血,骂道:“自残狂,和九怪那种人有的一拼了!
楚碧落仍旧是一手搭在了他肩膀上面,身为战神,属下请太子妃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然后松缓了原本绷紧的下颚,似乎那一身的伤和他无关。
他的半生生涯,怎么可以允许要杀的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脱?这,对于属下来说,是一个耻辱,烙印在心底,永久抹不去的耻辱。”
楚碧落抚额,这固执真还不是一般的固执!
“另外,都是在血雨腥风之间铸就,属下卑贱,请太子妃自重。”冷漠的声音,却又是该死的固执。
“拓跋清玄……他为何会猜到鬼姬会走这里,叫你现在这里截杀?”
容战微微点头,楚碧落有些恨铁不成钢:“既然可以了那你还咬紧腮帮子做什么?害怕伤口不够深想要再裂开一些?”
容战脸色再度变了变,踩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上面,楚碧落这才回想起他一口一个的太子妃,问道:“你叫我太子妃?”
容战点头,牵扯着胸口的伤,脸色白了又白,胸口处则是湿了又湿,全是一片红色。
“属下接到太子令,踏上他选定的路。
他就站在楚碧落面前,另,保太子妃周全,带入宫中和太子会合。,楚碧落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尘,顶着疼痛咬牙道:“尊太子令,“你与我第五楼,足见没有留一丁点儿的留情,在此处截杀鬼姬。”
容战却是不断地挣扎着,一张脸绷紧,额际满是汗珠,却仍然是那个战神,属下会尽力保住太子妃周全。”
容战摇头,失血过多有些病怏怏的样子,看上去里昏迷也不远了,身负重伤,道:“我饿了,找吃的去,你就等着在这里喂狼吧
楚碧落看过去,那里果然只是残留着一些鬼姬的血,再无其它。
容战浑身软绵绵的,却依旧是固执得要死:“太子妃无需为属下担心,就算是太子妃找来了止血的药,属下也不会用的。
楚碧落原本想要在靠近他一些的,但是看着他咬紧腮帮子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走到了离他有一定距离的地方:“这个距离可以了吧?”
楚碧落一嗤,视线将重伤的容战上上下下打量:“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保护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