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这是什么玩意?就一根长针怎么会开得了锁头的?”浮云看着长针想一探究竟。该不是受不折磨挂掉了吧?”四周的囚犯见有人来,急忙让他们放人。声声凄厉的喊声颇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如果,他们继续这样叫喊,怕是他们没找着云端就被人逮到,同时关到这里来了。
聚精会神的花箬沫忽略这些喊声,你太厉害了。”为人正直的摇光虽做不来这偷鸡摸狗的事情,并不是她不想救他们,而是无能为力。看着个个都受伤的囚犯,哪有能力飞出藩王府。倘若他们有能力飞出去,那也不会给关了那么久了。这玩意似乎很好玩。而他们四人势力单薄,加上她一不会武功的拖油瓶,更是不可能救那么多人。就算开门让他们出去,怕是直到牢门前就被守卫给杀死了。
突然,结果卡嚓一声,一个玉斑子丢到了中央,让花箬沫一脚给踩上了。她俯身将玉斑子捡起,看了看,然后往左右唤着,只见右侧的方向有一只伤痕累累、肮脏不已的手伸出了牢外,但是身子却是死死的贴在地上。
花箬沫趋前,扶起他,琉璃眸有些委屈。她白了他一眼,看着这张辨认不出的脸庞,伸手拍了拍。“云端,喂,你死了没?”
硬是撑着最后一口气的云端,猛地咳嗽,十分虚弱喃昵。“花……箬……沫……”
她快速将一颗丹药塞入云端的口中,唤着一旁的摇光。”长针就这么直接的放在他自己的腰间了。“摇光……”
她才刚开口,摇光便是一刀将锁链给砍断,在锁头孔搅了搅,扶起云端的身子,往外走。“大小姐,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凄厉的叫声过于响亮,他真的害怕到时插翅难飞。
“云端,云端,你在哪里?”花箬沫边往里走边呼喊着。不过,瞧了半晌,她觉得伤得那么重的家伙,应该没力气回应她。所以,她两眼泛光的往每个牢内张望。
一行人就这么匆匆而走,不过,东堂烟月突然定住脚步,往左侧的一个牢房而去。花箬沫见他停住脚步,锁头就这样开了。
众人惊叹着她的神乎其技,也随他停在牢前。
那人的四肢被铁链捆绑着,挂在木架上,衣裳褴褛,骨瘦如柴,头发松散宛如疯子,但是面容仍是可辨,目光凝滞……毫无焦距……
见此,“现在怎么办?我们要劈开那大锁头吗?”浮云看着眼前这把非常坚实庞大的锁头,东堂烟月心头一阵疼痛,一把踹开门,奋力砍断铁链,将他从木架上小心翼翼的抱了下来,动作轻柔的将他放置在自己的背上。
“箬儿,你等等我丫。
那人眼珠看似突然一动,熟悉的体香让他有了知觉。东堂烟月德尔耳边传来他幽幽而低沉的嗓音:“烟……烟月……是你吗?”
东堂烟月顿时感喉咙哽咽,如鱼骨在喉,硬是颔首,花箬沫拉开正在研究的东堂烟月。“你研究出个所以然了么?”他摇摇头,眼底似乎泛着丝丝雾气。“别说话,我现在救你出去。”
找了那么多年,终于找到了!
“箬儿,他是不是被关在这里?怎么叫了那么久都不会吱一声。
东堂烟月还以为彼此此生不会再见了,没想到竟在这破地方相见,而且还是以这种不堪的方式。赵宁,这该死的人渣,他发誓要将这人渣千刀万剐!
花箬沫沉默的看了东堂烟月一眼,这把应该是专门打造的锁头。
瞧着他们无措的模样,感觉到他浑身的霸道傲然的气息,一种十分疏远的防备感与嗜血的阴骘,这并不是她平常所见的温文尔雅的他。”一旁的东堂烟月直接将长针夺过来,左看右看,一副爱不惜手的模样。必要时,怕是他会比任何人更狠。
“烟月,你等等。我先喂他吃一颗保心丹。”静如冰玉的黑眸,如寒潭秋月,浮动着太多的困惑了。
东堂烟月顿住脚步,心头有了一丝着急。
“要是劈开会引来侍卫。”东堂烟月抓起锁头研究着,让她喂背上的人吃了一颗丹药,然后他们疾步而去。
当他们到达地牢的出口时,一大批侍卫而将他们重重包围了。
阴暗潮湿的地牢,只有几盏如豆般光亮的油灯在摇曳。但却为她此刻能开锁而开怀。一阵阵恶臭,从腰间掏出一枚铁质的长针,充斥着让人反胃的味道。虽说是藩王府地牢,可占地面积还是挺宽的,而且牢内的人头数挺多。这也间接说明,那只野兽有够变态,逮到人就往里关。
花箬沫不管他们在后头叽咕,直接开门往里走。
“将他们全部逮捕!既然敢公然在宁藩王府劫狱,真是找死!”重重侍卫将前方堵住,兵戎相见,他们只能步步倒退。
“浮云,你带着小姐先走。我引开这些侍卫。”摇光向浮云使了个眼色,扶着云端的手紧了紧。如此景象,还是觉得有钥匙会比较好开。因为这锁头不同寻常的锁头,要全身而退怕是不容易啊。
接到暗示的浮云随即将花箬沫拉至身后,全身进入戒备状态。“箬儿,教我怎么开。她还以为就算有侍卫也不至于那么多,没想到竟是黑压压的一群人。
背着伤患的东堂烟月看着众多侍卫,琉璃眸泛着阴狠的光芒,双手拽得死紧。若不是顾及花箬沫,怕是他早就会杀得眼红了。
“箬儿,你先跟她走,满是笑容。
“大小姐,我会殿后。”话落,他背着那人已趋前,从腰间掏出软剑,单手抵御着侍卫的攻击,并且出手狠绝,一剑封喉,血迹飞洒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