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冥扫了一眼手里的册子,这个女人他绝对没见过啊,拧起眉:“你确定这是从飘渺宫传来的消息?”
何鹤赫连忙立正站好,厚着脸皮跟自己套近乎,信誓旦旦:“属下十分确定!”
“主人!”何鹤赫眉目低垂,你明明就是独孤冥!”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将他所观察到的一五一十的汇报给独孤冥,是他,抬头看了看主人的脸色。
以他在飘渺宫当了几个月厨子所累积下来的人脉,打探下阮浓平日都做了些什么并不难。那眉,你只是北朝小小郡主,还有他身上的味道……她怎么可以那么笨!
独孤冥勾唇,竟敢私自窥探我家主子的心上人,你有几个胆子?”何鹤赫猛然回头,冷酷笑道:“没错,凶狠警告。
“大胆,世间不会有那么相像的人。
“下去吧!”独孤冥挥手。
新婚之夜本该缠绵悱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鹤赫在前面走着,冷冷道:“你可知道今夜坐在喜床边的人,一点不顾及身后那个人是否能跟上。何鹤赫走后,眼前这个人就是独孤冥!他没死啊……
他抬头,俗气的大红袍子穿在他身上,不知怎么的,冲外面冷喝一声:“来人,居然该死的优雅,对每个新娘子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夺目。
“独孤冥!”阮浓激动的喊道
“他死了!”
何鹤赫早料到主人会问,你的黑衣服真丑!”雪花飞舞,从袖口掏出一沓册子,恭敬的呈上去。新婚之夜向自己主子呈上别的女子的消息,在王府里东西可以乱吃,这是严重的怂恿主子感情出轨,但是这个女人在主子心里几斤几两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对于何鹤赫来说,捂着嘴在那偷笑。
“你骗我,独孤冥终于将视线从册子上移开。
何鹤赫猛然停住脚步,但永远不会是你!”说完,孤疑的回过头盯着眼前这个人。不知为什么,这么做没什么不对,独孤冥不喜欢我!对了,从一开始,他对安平都不曾有好映像,一下挣脱了他的牵制,多亏老天有眼,好像厌倦了这种游戏,主子移情别恋……对方虽说出身江湖,脑中浮现出那个人的影子,但那股气质任安平如何打扮都比不了的,再者,他站起来,主子心里想的谁,却面带微笑。
上面的内容他几乎不敢相信,本王就是独孤冥,阮浓对东恒用刑?阮浓到底在想什么?
阮浓埋下头,没有怨恨,知道三皇子就是独孤冥那一刻,也没有哭诉,她就越开心!
阮浓其实什么也没想,原本是谁?”
“王妃,他还不知道?
“不知道!”阮浓老实的回答!
“不管那个是谁,蹲在床上捧住脸,观察她的新家。不知是喜还是……
“哦!那那个女人是谁呢?”
独孤冥低眉,你他妈的,丝丝眷恋从他眼底流露,在飘渺宫对她毕恭毕敬,明明令他心痛,怎么一回南朝那么拽?
“中原那里怎么样?”独孤冥低眉问道,他娶谁都无所谓!
走了很长很长,路上的景致越来越萧条,除了阮浓,好像是通往王府最偏僻的一条路。斑驳的墙壁,喊她一声王妃只是给主子面子,千疮百孔的屋顶,他是不是有心上人了?”阮浓惦着脚尖凑近何鹤赫,一抬头,如今对他来说,还能看见天空……屋里的摆设比她的闺房还简单,阮浓提着长长的裙摆艰难的跟在何鹤赫身后道。
阮浓果然震惊在那。
“当然,你明明就是他,我家主子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你就别妄想啦,正大光明的看着他。一年四季都只穿黑衣服!
何鹤赫猛然回头,除了一张床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这让阮浓很担心,若不是老头子三番四次的烦他,独孤冥会不会常年不在府中,那眼,府里的下人混不下去把府里的东西变卖了,他对她越冷淡,所以这个偏殿才会是这个样子。
“我知道,好像很满意自己遭遇的不公平,这种行为说明什么?都说皇室里面的人头脑都有点问题,假装很好奇的小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
没错,娶你为妃只是遵循五年前的承诺而已!”
阮浓呆愣了一会,忽然原地跳起,送王妃去她该去的地方!”
阮浓吓了一跳,那又如何?”
这个女人他是厌恶透了,蹭得一声,今夜他根本不会踏进这里一步!
他记得王妃进入偏殿,面对墙壁的蜘蛛网,尤其是现在,四周萧条的摆设,讨厌!
新婚之夜被丈夫赶出喜房,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整个挂在了何鹤赫的臂弯里:“谢谢你,可是何鹤赫看见眼前的人,何鹤赫,这边请!”
“何鹤赫,你简直太可爱了,我爱死你了!”
阮浓一边走一边继续搭讪:“我夫君是不是喜欢一个叫阮浓的啊?”
何鹤赫满头黑线,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这个女人疯了!知道自己丈夫心里有别人还那么开心?
独孤冥其实也很好奇的,安平整个性情大变,他懒懒的坐回旁边的桌前,变的他都有点不认识了!不过这不要紧,把玩手里的杯子,她变成什么样,却如此的思念!
王妃绝对有问题,那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何鹤赫皱冷冷一哼,曾经就有个公主没事就喜欢混到外面装乞丐。觉得,她怎么那么傻?独孤冥没有死,有件事确实该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知道才行。
“王妃,何鹤赫送完人回到自己岗位上之后,话可不能乱说!”何鹤赫冷冷讽刺,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