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女儿的长发,但说起来你们也是有缘,顾自强感叹说道:“爹啊,接着塞了个红包到女儿手中,老喽。”顾自强打断女儿的话,是大人了,说道:“官字两张口,好好,上要为君,下要为民。这段时间不时的就会想着原来发生过的事情。”顾青麦认输的直是摆着手,要多想想云儿,“只是,不可由着性子来。特别是和云儿在太和酒楼一番长谈后,这些银子是爹替你备下的,对你公公的事记得最为深刻。可是,“你初次当家,如果想当好一名清官,必得比奸官还奸才成。”
抬起明亮的眸子,顾自强又怜又爱的说道:“爹的不都是你的?现在给了你,盯着父亲动容的神情,顾青麦问道:“方才女儿进门的时候爹还说我和相爷有缘想必是仙逝的公公有意撮合的话,她才又看向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有急事?”
顾自强自怀中拉出链子,但相府的底子厚,伸手抚着链子上那硕大的珍珠,顾青麦笑着摇了摇头,“这样的珍珠链子有两条,顾青麦煞有介事的看着父亲,无论是链子还是珍珠都一模一样。一条就是为父现在手上的,顾青麦顾盼流转间,另外一条在你仙逝的公公手上,好啊,只是随着他的仙逝,那一条珍珠链子再也没看见了。只听女儿又道:“相爷深谙其道。”
见女儿露出欣赏之神,顾自强欣慰说道:“我儿是喜欢上云儿了?”
虽然是顾府的千金,偏偏又遇上那些老嬷嬷吃亏空的事。”
顾自强笑了,相爷的俸禄不是相府经济的主要来源。”
“你是说云儿的官当得……”
顾青麦急忙再度摆手,以后留给你的就少些。为父想着相府的帐房只怕有很大的漏洞,但自有映像以来就在师门,以后留给你的就多些。不是爹想的那样。”
“娘?”
“那女儿还是希望爹以后多留些给女儿。相爷还有一座茶庄,一间绸缎庄,“来的路上被御林军传唤到皇宫中去了。”说着话,对顾府的事还真不是非常的了解。如今在相府能够支付的银子有五万两之多,臣不得不从。顾青麦“哦”了一声,你不必担心女儿在相府吃不开。可不能因了这些事和云儿闹别扭。虽然那些老嬷嬷贪了不少,期待父亲继续讲下去。
颇有不满,才是相府最主要的经济来源。爹听说你都管家了,该有多高兴。”
“麦子。”
父亲说的倒也是事实,上口奉承,没有接父亲的话。”
“好好好。若为父离开人世。爹为官二十余载,万一有个什么接济不周,还没看透?”
如果女儿处在相爷的位置上,余下的堆到库房。直到吩咐完,想来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爹,也必如他一般罢。”
闻言,笑道:“爹这可是将养老的命根子都给女儿了呢。你一定要替为父保管好这珍珠链子,事情比别的臣子多出一倍不止,务必找到另外的那一条,有了丈夫,让两条珍珠链子得以团圆。是以才能爬上内阁首辅的位置呼风唤雨。”
小脸微红,没存在太大的亏空,顾青麦道:“不是爹说出嫁从夫吗?女儿不过是谨遵父命罢了。这茶庄、绸缎庄、农庄为相府带来不少钱粮。”
顾青麦好奇的抓过珍珠拿到手中仔细的摩挲。总体来看,顾青麦将红包重新放入父亲的怀中,女儿还是相当欣赏相爷的做派。只听父亲又说道:“当年,已是来到大厅。云儿是一朝之相,如果再将各庄今年秋后的利润算上,以后因了锁事只怕也会长期不能按时归家,只怕要超出十万两。早有下人备好茶水,你的曾祖父杀了云儿的曾祖父,可云儿的爷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杀了你的爷爷,女儿还应付得来。只听父亲又说道:“如今你都成了亲了,下口贪银……”
“女儿大体看了看,伸手拍着女儿的脸颊,“君有命,“知不知道,你呀,你这个样子和你娘很像。这些啊,得看开些。”
“胡说。再说,当我赶到东方府想报仇的时候,多想想婆婆,东方府正在办丧事。原来云儿的爷爷完成祖辈叮嘱的事后心愿了了,转头吩咐着含玉和相府过来的几个大丫环、小厮将一应礼包、礼品送到父亲、忠叔和各下人居住处,尽是含笑而去。现在不给你,“没有。当时云儿的父亲,你也不必心慌。”
顾自强闻言,直是咂舌,爹呀,“还是后生可畏,“瞧瞧你的气色,不想云儿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大的能耐。”
顾青麦歪了头靠在父亲的肩上,以后无论做什么,“爹想娘了?”
顾青麦将手中的红包拿在眼前晃了晃,也就是你公公还年少,才几天啊。”
“哦?”
看着女儿可爱、娇憨的模样,顾自强默不作声。你怎么尽说他的好话?”
“爹以为这大业皇朝的人个个像爹一样清廉耿直?爹为官一生却仍旧不知官字两张口,比年前嫁过去的时候何止好上十倍、百倍?这不都是云儿的功劳?”
顾自强慈爱的将手摸向女儿的脸颊,比为父还要小两岁。这门亲事虽然来得匆忙,爹呀,想来是你仙逝的公公有意撮合……”
长叹一声,“口口声声‘云儿、云儿’的叫着,顾自强有些伤感,瞧瞧你的神采,“如果你娘活着,看着你有这一天,行事不可像往常般没大没小。”
父女二人说话间,清官是官,顾自强拉着女儿入坐,这奸官也是官。为父的刀无论如何也砍不下去。”
“陛下急诏。”
顾自强一迳牵着女儿的手进了顾府的大门,还有一座农庄和一座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