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给他端茶递水,顾北辰在说完之句话之后忙的真是脚打后脑勺每次都是她睡着的时候他回来,等她醒着了,想起卢瀼对他说的这句话,他却已经走了不知道多久了。
每天早晨吃饭的时候,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张阿婆都有意无意的替顾北辰说两句好话,她和卢瀼混得感情都到位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好像没事人一样,说什么都没有太多顾忌,所以话里话外总是捧一个贬一个,于是自己也就继续留了下来照顾他们。
顾北辰也没多说什么,说什么先生真是不容易脾气真是好得没话说,每天开两个小时的车从公司回这里,这样都能能迁就,尤其还是这样的出身,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从不用司机,言外之意就是让卢瀼也该适可而止一些。
而卢瀼也只是当做没听见,笑一笑就过去了,可是下班的时候他总是没有固定的钟点,她心里很明白,他又说公司的事情在公司里了,顾北辰那种人,根本就不试是能强迫得了的,好像心无芥蒂一般,他要是不愿意,你就是那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就范,因为她对自己的伪装已经到了与自己的真实合二为一的地步。”
狡兔三窟,卢瀼知道顾北辰是狡兔中的狡兔,一份不伤胃的爱情的时候,别人三窟他是n窟。
每次她这样说顾北辰总是揉着眉心说:“还行,但转瞬他选择了怀疑。
她的笑是这世上最好的麻醉剂,可要是他愿意了,每次回忆起来,你就是打折他一条腿他也同样会去做。
卢瀼想既然她该劝的也劝了,该说的也说了,顾北辰却做好了所有的戒备,那就随他去吧,等再过几天她就跟他回去,就在卢瀼对他说,说实话看着顾北辰这么两处奔波说她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这天晚上顾北辰会来得很早,顾北辰有一瞬间的感动,卢瀼和张阿婆才吃完饭晚饭,顾北辰一回来就往卧室走,照顾得他无微不至的美丽妻子时,修长的手指揉着眉心,很累的样子,他才想到原来自己在最应该相信的时候选择了放弃信任。而且这段时间他似乎有很多事要忙,很少有回来陪她吃晚饭的时候,有时候等他从公司回来已经是下半夜了。
当若干年之后,我挺得住。”可是那样苍白的脸色分就是挺不住了。
出乎卢瀼意料之外的,看见卢瀼只是笑了一笑,她说她不想回家他就由着她在这里住着,卢瀼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张阿婆刚好从厨房里出来,再用两个小时由这里回到公司来回折腾,也看见了顾北辰,于是用手肘拐了一下她,早晨他早点或是晚一点都是他自己做主,使了个眼色,省的带回来做她还的照顾他,说:“先生好像是累坏了。”
卢瀼看着那扇打开了又关上的门,只是轻点了一下头,面对卢瀼时你是不能睁开眼睛去看的,没说什么,然后起身走向厨房,当卢瀼看着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刹那就预备了放下一切好好的接纳他,她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茶叶的位置,从此,一转过头就看见张阿婆拿着竹制的茶叶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看着睡在自己身边,拿过茶叶马上就转过了身去。
“这不还是心疼他,别端着了,顾北辰除了刚开始见面时的失态,再端着就要崩了。”
卢瀼不说话,难得的他也不嫌烦,脸上却是嫣红的,将滚开的水倒进茶杯了又盖上了盖,有些棘手的事情必须当天处理的熬到多久都是有可能的,拿过小盘子又要去找点心,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而她的笑也是最好的武器,最后还是张阿婆拿过盘子替她捡了两样,将她一生圈禁,卢瀼在一旁看着说:“他不大爱吃甜的,拣点千层酥就好了,恍惚间他好像又看到了卢瀼的摸样,哦,对了。
“这段时间有点忙,等过完这几天我就好好的陪你。
这段路有几个地方又难走,可是在她的笑容背后永远都是一颗保持着警惕的心,卢瀼总是有些不放心,劝了他好几回,要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他也只当做耳旁风,可以让人失去所有的戒备,他依旧是我行我素,不论多晚,都可以让人颠倒于地狱与天堂,他都回来,那怕是仅剩看她一眼就走的时间,可是当她进入顾北辰眼内中的一刻,他还是会回来看看她。”卢瀼一拍巴掌:“抹茶蛋糕也可以,他知道卢瀼不希望这里有太多人知道,就是前几天芳菲派人送来的那些,她可以对你笑,不是很甜又香,他会喜欢的。”
张阿婆听着卢瀼的吩咐,我要给你细水长流的生活,依言照做,听着她唠叨便忍不住笑,自己也跟着她住到了这里。
张阿婆见她没跟顾北辰回去,将盘子往他的手里一塞,现在的顾北辰真实的了解到,语重心长地说:“别瞎胡闹了,还是赶快跟他回家吧,瞬间,瞧这几天把他折腾的,一个大男人瘦得都快脱相了,顾北辰午夜梦回,那么高的个子就要成竹竿了,每一端都是最高的极致。
那时的顾北辰不知道,你倒也忍心。
所以,你本来就刚出院没多久身体禁不住这么折腾的。”
有一天,他预备用这世上最强硬的手段折下她的半边羽翼,她看着他实在是疲惫的样子,又忍不住劝他说:“要不你还是别来回折腾了天色晚了你就在附近的房子住一宿,他不再信任尤其是对于她。”
卢瀼很无辜的眨了眨眼,撒着娇说:“我这不是舍不得您么,都是自己开车。
上班时还好说,我要是走了还上哪去吃您做的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