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的夜,煦风中总是透着股凉意,谢芳菲看着窗外树影婆娑,眸光也有些摇曳起来:“今天去了顾北辰的底盘逛了一圈,怎么样,有何感受?”
“的确是很强,我派的是手下的几个王牌,竟然也被他发现了。”当叶净接到谢芳菲给他的电话时,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都不敢相信,那几个号称sas特种兵王的人竟然在不到一小时就被人发现了,真不知这是国人具有突出反侦察能力的骄傲,还是他叶净用人不专的耻辱。
“我早就说过,顾北辰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给你三天时间。”谢芳菲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叶净。
叶净接过酒,澄净的水晶高脚杯,宝石红的酒液,美丽得撩人心扉:“干什么?”
“查件事情,打个赌。”
“赌注。”叶净轻啜了一口,细细回味过后,甚是满意的样子,“82年的拉菲,是好东西,不如我们就拿它做赌注,怎么样?”
“好,不过,它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就是如果你输了就赶紧给我回新加坡,一年之内不许和小瀼见面。”
“不可能。”谢芳菲的话音还没落,叶净就反驳道。
他冷冷的看着谢芳菲,眼里是从不曾有过的凛然:“我永远都不会串串当赌注,别人更不可以,芳菲,即使是你,也不例外。”
“那好,这条取消,但你要是输了就必须回新加坡,这一条没得商量,之前我给过你警告而现在我也已经做了退让。”
叶净知道谢芳菲是在说之前要把他要是敢离开就直接打包回新加坡的事情,原以为她是在吓唬自己,没想到她是来真格的,还好自己没有真的以身试法,而是聪明的打了一个擦边球。
“可是我没有犯规,在你出去的几个小时里我一直都在这里呆着的一步也未曾离开过,而且……”
还没等叶净把话说完谢芳菲就凉声打断了他的话:“别跟我玩文字游戏,你很清楚,我不吃这一套,条件没得商量,就这些,我不去触碰你的底线,你最好也不要来挑战我的忍耐程度。”
“哼。”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好,题目。”
达成了共识,谢芳菲很是满意的微笑:“我给你三天时间,摸清顾北辰的底,记住就三天。”说着谢芳菲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翡翠怀表,“现在是十九点十五分,三天之后的这个时间我要看结果。”
“没问题。”叶净答得很是爽快。
“先不要回答得这么轻松,顾北辰的底,别说是掘地三尺,你就是掘地三丈也不见得有结果。”
“放心,准备好你的酒,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叶净放下酒杯起身离开。
看着叶净离开的背影,谢芳菲举起酒杯朝着他离开的方向,讳如莫深的一笑,轻声说道:“叶净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闵越,近期整箱十二瓶75cl的拉菲现在的期货价格炒到了是多少?”
“八十七万港币。”
“叫人明天送一箱来。”
“是。”闵越微微一愣,但终究没问什么。
闵越微妙的表情没有逃过谢芳菲的眼睛:“要想跟顾北辰斗就必须要做足功课,老祖宗的话,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将闵越没有问出口的疑惑回答了出来。
闵越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谢芳菲的身旁,良久闵越冷声说道:“小姐看得透所有人,可是你看得透你自己么?”
“看不透,如果看得透了我就不会这么放不下了。”谢芳菲轻轻摇晃着杯中的艳红酒液却始终未曾饮尽一滴。
闵越的瞳孔骤然一缩,一把将桌案上的东西扫到地上,猛的将谢芳菲横抱坐在自己腿上,酒杯打翻在地,殷红的液体将纯白的毛毯沁成嫣色,谢芳菲双手勾着闵越的脖颈笑得媚眼如丝:“怎么,豹子终于露出利爪,猛虎要吃掉蔷薇了?闵越如果你只是想要我的这副残败不堪的身体,你随时都可你拿去,但如果你还奢望着别的什么,那么,我劝你最好死心。”
谢芳菲的话音甫落闵越就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没有半点怜惜,还没等她迎合他就强硬的敲开了她的牙关,他不要她的服从,他要像一个王者般掠夺,她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她闭上了眼,静静的感受着他给她带来的甜蜜惩罚。
闵越的唇舌席卷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淡淡的幽香尽数被他吞噬进了口中。
喘息间闵越垂着眸看着她淡粉色的唇泛着水光,得意地笑了笑,舌渐渐从她口中退出轻刷过她的唇瓣,两排雪白的齿研碾的咬上去,淡粉逐渐转成了粉红,软嫩的唇瓣上微微的红肿着隐约可见两排牙印。
闵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搂在谢芳菲腰间的手更紧了些,紧紧的贴着她的脸颊,他英俊的脸上透着平日里鲜见的阴狠:“芳菲不要试图激怒我,更不要想着如何离开我,现在这样是我对你最大的容忍,如果你不想连另一条腿都失去的话那就要乖乖的,记住,我可以容忍你的放纵但绝不会原谅你的背叛。”
闵越抚上谢芳菲的心口:“这里,必须是我的,如果有什么不该有的你最好给我收拾赶紧,嗯。”
闵越叫她芳菲,而不是小姐,每当他叫她名字的时候这就证明他在生气,而且很气,现在再去激怒他一会受罪的人只会使自己,她谢芳菲自认不是什么铮铮铁骨的贞烈侠女,于是。
“哼。”谢芳菲轻笑如一只乖巧的猫窝进他的颈窝撒娇似的媚声说,“闵越你,还真是贪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