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套剑法练完后,淡蓝色长衣的剑南出现在悟空大师的面前,笑容可掬地叫:“大师,你自个唠叨什么,是不是剑南退步了,还是剑南记错了招式?”
“你这孩子,自己天天练习都不知道招式有没有错不成!怎么没有信心!”悟空大师淡淡地问。
带着憨憨笑的笑脸,剑南张嘴露出洁白的牙齿道;“让我一招一招地说出来却不能,拿剑起来脑海中闪着所有的扫式,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是记得还是不记得了!”
“你这孩子,你现在岂是学会了,简直已溶入骨子里去了,就是你脑袋忘了,只要你碰到剑,身体也就会情不自禁地舞起,怎么也忘记不了!”悟空大师摇了摇头道,又轻轻地道:“剑南,还记得你第一天来到这里遇见的小姐吗?”
心头掠过倾城倾国的脸蛋,剑南眼中的柔情一闪而过,神色紧张地问:“大师,她出事了?要不要紧?”
悟空大师把他的反映收在眼里,又是个痴情的种子!轻叹:“你别担心,她现在没事,但几天后就难说了,本想让你迟点再下山,看来你就近几日去找她吧!”
“大师,她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啊,我马上去告诉她,让她躲藏起不就行了吗?”剑南神色着急地叫着,想马上冲下山去。
悟空大师淡漠地摇了摇头,喟然长叹:“不能,这是她命中注定的情劫,躲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就让她淡然接受吧!”
“我能帮她什么,大师?”
“随你的心吧,跟着你的心走,帮我好好照顾那个小娃娃,三天后再下山吧!”悟空大师说完就转身离开竹林。
望着远去的背影,剑南第一次发现仙风道骨悟空大师的背影既然有一道金黄色的淡光照映,那样神圣不可侵犯,让人产生顶礼膜拜之感。
对于白素素留下郑浩宇举动,家里的公子们都不赞同,心软的她简直是自找苦吃,如果他那天回忆起来,知道她是仇敌,那还不出大乱子啊,特别是他现在身手不错,突然出手袭击,那个结果……
某女却给他们一句话:“行了,别嚎了,就几天而已,我就不信武林大会结束后,他还会跟着我们,反正我们又不会在这里长住,他总不可能依赖我们一生吧,跟着我们到处跑,现说你们不是说他会武功嘛!他肯定会离开的,放心好啦!”
公子们只好由她了,但愿如她所说,否则……那真是件头痛的事情。
白素素自个儿呆在房里,在朦胧的铜镜前,摆着身体左瞧瞧右看看,突然想起叫灵儿为自己做的现代礼服,虽然带在身边,却一直都没有穿上身,马上解除自己的上身的衣服,光溜溜地跑去把礼服找出来。
忙着找衣服的人听到敲门声,随口回应叫:“进来吧!”
容光焕发苏飞扬推门后,马上又关了起来,扫房内一眼,愣了人呢,刚才明明人声音的,笑嘻嘻由不得问:“小宝贝,你在干嘛,躲那儿,快出来吧!”
把礼服找到,拿出来的白素素从屏风后面的衣柜中走出来,边走边叫:“飞狐狸,你找我有什么事!”
“小宝贝,你……”飞狐狸呆若木鸡地望着她,洁白的娇躯映入眼里,觉得自己心跳加速、热血沸腾,鼻孔里有液体慢慢地流出来,双眼反复扫描着凹凸玲珑身段,明亮的目光渐渐地沉迷起来。
“哈哈哈,飞狐狸,你流鼻血啦!哈哈哈……”某女一手抱着衣服,一手指着他哈哈大笑。
被笑声惊醒,红透耳根子的飞狐狸伸手擦拭,一抹红痕,果然是血液,又气又恼,低声叫:“还笑,快把衣服穿上,要不马上吃了你!”
赶紧把视线移开,快要化身成狼扑向眼前的小绵羊了!
开怀大笑的小女人又回到屏风后,把手中的漂亮礼服穿在身上,苏飞扬拿起梳妆台上的小手绢,把该死的东西擦干净,没想到二十好几自己跟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似的,既然……该死……对她越来越没有定力了,眼角又忍不住往屏风望去……
“飞狐狸,什么事情逗得素儿那么开心,老远就听到她的笑声!”
传来上官子宁的声音,苏飞扬忙把手中的手帕塞进衣袖里,回首见他与影一起走来进来,立马挂上笑容,笑眯眯地对着他们叫:“你们来啦,坐吧,素儿又不知道搞什么把戏!”
两人坐在椅子上,苏飞扬也在他们面前坐了下来,眼尖直在他脸上转的影却淡淡地道:“如果刚才我没听错,小姐好像说某人流鼻血了,对吧,子宁!”
“好像是,飞狐狸,不会是你上火了吧,怎么流起鼻血来!要不要我帮你开副降火的药吃一下!”捉狭笑意一闪而逝,上官子宁好心好意地叫。
“去你的,别乱说,什么流鼻血,你们听错了!”打死也不承认,丢死人了!死鸭子嘴硬,支撑到底!
某女从屏风后跑了出来,整理着刚刚合身的礼服,嘴里叫道:“子宁,影,你们来啦!”
“吁吁……”三位公子倒吸了口冷气,随着自己的眼光,热血直充脑门,喉结上下滚动着,急促的气息使呼吸有点困难,这位仿若无意中坠入凡间小精灵,真是自己熟悉的人儿么?
眼前的小女人,长长黑发随意而披,身穿雪白色的奇异装,两条线吊在玉肩上,v形的衣领低至胸口,白皙的酥胸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起伏,细细的柳腰被紧紧地束缚着,张弛半圆形罗裙遮掩到小腿,身后的裙尾长长拖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