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秋心里想着事情,不防金燕西突然跟近,出其不意的将冷二抱住,冷二燥的满脸通红,不住打量园中,又气又羞:“你干什么!”
金燕西腆着脸,双手捧住冷二头,不叫她避让,狂热笨拙的只知亲啃,素日的风流自持全没了章法,竟是生手。
冷清秋一时气一时被他攥的紧,力气大的不能脱身,又恐人瞧见,又好笑,哪有这般亲法?
冷二往金少肋下搔痒,金少才红着脸要笑不笑的松开,嘴里还咽沫,赞叹:“果然津液生香,世人多沉迷”。
冷清秋被他呕的要吐血三升,明明是生瓜蛋子偏装大头葱,匆匆得撵了他出去,生怕再与他纠缠。
冷清秋见金燕西去了,心想好冤,‘冷清秋’的第一个初吻就这么没了,人生难得几回穿,没遇见清洌如冰的酷男,到遇着金燕西这样的!
说他浑有点,说他聪明有点,说他英俊气质还行,就是-----这家伙曾经拒绝‘冷清秋’,她的心理年龄比他大,和他在一起难免不自在。想起金少生涩热切的吻,冷二心里五味倒腑,怔怔地一人坐在雕花大床床沿,望着床前不远处立着的翠纱绣百鸟地屏风,瞧过屏风,又转眼望着净瓶,瓶身上的侍女美丽清雅,再细看时,侍女的眼珠竟能转,唬的冷二立身站起,走近了看,原来眼花!
冷二定定神,都是金燕西害的她疑神疑鬼,古代男女严防,女子露了手臂就要嫁的,那夜在宫殿里若不逞强,如今她还是吃喝懒散的冷二小姐。
现在连最大靠山的皇帝都得罪了,冷府难道没活路了吗?
仅依靠金侯爷一家势力,怕不能够保冷府平安,若朝廷上求情的官员多了,反而落实结党营私之罪,真真不好办,宫里的姐姐定也不好过,由来深宫多碾轧侵害,她此时又不好进宫好言慰藉。
祸患一小半都是她招揽,若不想出个完全的法子,实在对不住冷氏父母,冷二决定找冷相相商,父母俩一起出力,总比乱打墙好。
傍晚时,冷相疲劳不堪,精神不济的回府,同妻女用饭后,独自坐书房,想起近日被排挤,朝臣里一半都是顺风倒的无廉耻官员,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往日冷府沸腾喜庆,那些个势利眼都跟风的跑的极快,现如今落井下石,闪风凉快的居多,冷相心里发苦,苦于无人排忧诉闷,大女儿在宫里苦撑,二女儿既像是懂事的,又看着似糊涂,愁得冷相已几夜不曾安眠。
冷二步入书房,“爹何事烦恼?”
冷相温言:“爹有些事要处理,清秋去睡吧!”
冷二微微一笑,“天还早呢,女儿近日见爹爹愁容满面,想为爹爹分忧,爹爹只管告诉女儿四大家族里谁最能帮得上手,女儿去想办法”。
冷相心中宽慰,女儿孝顺,世间难求,“妙烟的事多亏你周旋,父亲年轻时荒唐,也亏你母亲体量,妙烟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乘着冷家还体面,爹早点将你俩姐妹的亲事定下,当不当官在其次,只是你大姐苦了些”。
“爹不要说这样的丧气话,大姐愈难,咱们愈是要帮她,家里人不帮大姐还能指望谁?”
冷相叹息,爹不是贪权恋势之人,一旦皇长子被立太子,一旦洪皇后日后册封太后,清韵和二皇子恐怕连命都保不住,爹又怕你和你母亲,妙烟受牵连,早知当初清韵嫁个平凡人家,省的多事”。
冷清秋无语,“爹,你还有两个女儿,我见妙烟的神情,似乎颇对祁莫言青眼有加,四大家族只要咱们攀上两家,皇帝不会怎样,即便日后洪皇后掌权,也不敢拿冷家如何。祁家掌军队,洪太师不过仗着皇家禁卫,京中的防务,俱是他洪氏门人掌控!人数虽不多,但足矣要挟帝京,咱们要早做防范,尽量争取祁家支持,爹,另三家里谁最能帮上忙?”
冷相呆呆的看着冷清秋,这是他一贯疯闹无稽的二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