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看着她那个糗样子,没有一点同情之色,反而非常鄙视,因为刚才骆不凡跟玉儿说秦子沁的话,他和主子可全都听见了,对于诋毁自家太子妃的人,他当然不会手下留情。
于是墨白对着把门的侍卫吩咐道:“殿下说了,以后这个女人不许再让她进府,你们记住,只要她来,一律打出去。”
“是!”侍卫听命行事,虽然他们不明白这太子妃的亲姐姐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太子殿下大怒,但是遵从命令是他们的天职,所以他们对秦子沁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秦子沁无奈的被下人扶上马车,气鼓鼓的被送回了客栈,正好赶上胡大富从骆家堡谈生意回来,这次他只见到了骆家堡的大掌柜,双方沟通还算顺畅,大掌柜答应明天为他引见骆家的二少爷,也就是现在骆家的当家人。
胡大富正高兴呢,结果一回来,见到妻子这个样子,又听下人们说了在太子府门口所发生的事情,他很是不解,不知道妻子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人家如此对待!
请了大夫来看,大夫说秦子沁并没有受伤或是病痛,只是被人点了穴道,但他解不开。要么只能干等时间一到自动解穴,要么请武林高手或是点穴之人亲自来解穴,因为这个点穴之人是个内功高手,点穴手法又与一般人不同,所以不是随便哪个人就能解的。
没办法,秦子沁就这样不能动、也不能言语的足足呆了有两个时辰,穴道才自动解开。刚一解穴,秦子沁哇一下就哭了,向丈夫诉说着自己在太子府所受的委曲。
可是胡大富也不是傻瓜,那天他亲眼见过赫连景澈和秦子宁,与他们谈过话,虽然人家不怎么待见自己,但也不至于无故把自家娘子扔出太子府啊,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他便问道:“娘子,你快别哭了!你且跟我说说,你是不是说错什么话得罪了人家?”
对于秦子沁的性格胡大富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她这个人嘴上没个把门的,有时候坏事就坏在她这张嘴皮子上。
秦子沁这才吞吞吐吐的把实情说了,结果气得胡大富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个败家老娘们,真是吃饱了撑的,还是嫌你自己的命太长啊?在太子府里说太子妃是克星,这种话你也敢说出口?
今天人家要不是看在你是太子妃亲姐姐的面子上,估计你这条小命早就没有了,知道污蔑当朝未来的国母是何等大罪吗?你以为这还是在你们当初的宁远侯府吗?你是猪脑袋啊?
现在我好不容易搭上骆家堡这条线,没准儿关键时刻就需要四妹的帮忙呢!你可倒好,在人家最需要你安慰的时候,你居然跑去说人家克死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儿,你是不是想让我这次的生意告吹啊?恩?”
秦子沁被胡大富骂得不敢吭声,她从来没见胡大富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一时间有些被吓到了,知道胡大富正在气头上,她不敢顶撞他。
同时,她自己也知道胡大富说得有理,的确是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才导致人家这样对待自己,但是如今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她能怎么办?只能乖乖的听训。
胡大富骂了她一通后,觉得这样不行,他必须亲自跑一趟太子府道个歉才行。于是他就带着秦子沁再次来到太子府,可是这次门口的侍卫说什么也不放他们进府了,就连通传都不给,急得他们两口子直跳脚,无奈之下只好先行返回客栈,胡大富少不了又责备秦子沁一顿。
第二天胡大富再次来到骆家堡,这回秦子沁是陪他一起来的,小意的奉迎,就怕自己再说错话引来丈夫的不满。因为昨晚无论她怎么讨好相公,可胡大富就是不搭理她,她心里是真的害怕了,所以今天她特别注意自己的言行。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夫妻才到骆家堡见到了骆二少,本来双方相谈甚欢,初步达成了共识,正在骆二少准备留他们在骆家用膳时,恰巧碰上今天刚刚回府的骆不凡。
“哥,你回来了,太好了!我给你们引见一下,这位是东泰国胡家的胡少东和他的夫人,此次他们与咱们骆家可有一笔大生意要合作!”骆二少向骆不凡介绍完胡大富和秦子沁后,转头又向他们介绍骆不凡:“胡兄,这位是我大哥!”
这下子可是惊了秦子沁的心,她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儿再遇到骆不凡,更让她意外的是原来骆不凡是这骆家堡的大少爷,看到骆二少对他兄友弟恭的样子,秦子沁的心里打起了鼓。
胡大富没见过骆不凡,礼貌的上前打招呼:“原来是骆大少啊,幸会幸会!”
只见骆不凡冷着脸,厉色瞪着秦子沁,又看向胡大富,对他说道:“胡少东,我看你还是先回家管好你娘子的口舌再出来做生意!”
“呃!这?”胡大富不明其理,皱眉看向秦子沁。
紧接着又听到骆不凡对骆二少说道:“二弟,咱们骆家不缺这门生意开锅吃饭,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只会降低自己的人品!”
还没等骆二少说什么,骆不凡又向旁边的管家吩咐道:“赵管家,以后不许这两个人再进骆家堡,谁要是放他们进来,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赵管家知道,这骆家虽然是二少爷在当家,平时大少爷也不管事,但若是大少爷发话,这骆家堡上下还没人敢不听的,就是当家的二少爷对大少爷也是毕恭毕敬的。
只因为老夫人偏疼大少爷,谁要是惹了大少爷不痛快,那老夫人绝对会让那个人死得很难看!所以他立刻按照骆不凡的吩咐对着胡大富和秦子沁做了一个请出门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