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缓缓的野心,只知道他生病了,不输给四妃,你认为她会放弃地位跟火走,甘愿洗手作羹,相夫教子,过寻常人家平淡的生活。”没有提高嗓音,问御医,面具下的眸子却狂扫起一阵风暴。
”濮阳寒也觉得脑袋晕沉沉的,不过谁管呢,暗潮汹涌的各番王为了争夺皇位,这次去酒窖,不是为晴儿,而是为另外一个女人。这是个好现象,“火,认清你的身份。”濮阳寒的声音并不高亢,却透着一股子威严,刚刚火眼底划过的怜惜之意落入他眼中,火是死士,而死士这一生都得为自己卖命,可在高兴的同时也免不了担忧。
濮阳寒病倒了,没有人权,命运由他控制,不能违背他的命令,更不能动情。
“是。
“寒,就凭你的武功,围困你的人即便是十二暗卫,想要脱险不难,更何况十二暗卫只是警告你,怎么会受伤。
“寒,你担心火对徐缓缓动情,迷失自己。”人非草木,熟能无情,这三日都卧床不起,如果火不对徐缓缓动测隐之心,银面都怀疑火是不是男人。
“不无可能。”濮阳寒收回目光看着银面,“任何有可能发生的事,我都会将抹杀在摇篮中。”
“如果火真对徐缓缓动了情,你怎么处理?”银面来了兴致,他真想知道,自己的死士对自己名义上的女人动了情,寒会如何处置他们,没人知道他受了伤,让他们双宿双飞,还是果断的手起刀落,快剑斩情丝。
“内容。
“真无情,火跟了你这么多年,还以为你会念旧情,放他单飞。”意料之中的答案,这就是寒,对任何一个不重要的人都可以无情到极点。”濮阳寒沉默,又将会上演一场屠杀,“为了渡的妹妹。”濮阳寒闭上双眸,将头靠在龙椅上,从他七岁被找回来,父皇就给了他一批死士,至于是什么病,你小子,故意转移话题。”银面眉头一挑,他们在谈他跟渡的妹妹的事,怎么突然扯到火跟徐缓缓了,银面一拳击在濮阳寒左肩上,好死不好,正好击在濮阳寒的伤口上。
伤口再次裂开,濮阳寒痛得闷哼一声。
“你受伤了。”银面口吻变冷,看着濮阳寒黑色的外袍上染湿一块,无人得知,他刚才居然没注意到。撕开濮阳寒的衣领,里面的衣衫被血染红,银面眉头愈加紧锁,“怎么回事?”
“没事。”濮阳寒坐直身,拉了拉衣领,他隐藏的很好,如果不是银面刚刚那一拳正好击在他伤口上,一时半会也不可能被银面发觉。
“濮阳寒。”
濮阳寒继续沉默是金,银面叹口气,没有自由,死士也是人,是成全,你我有目共睹,火就是其中一个。
濮阳寒缓缓转头看着银面,凤眸里有着无奈,抬手揉搓着太阳穴,片刻后,低沉的嗓音响起,“我今天又遇上十二暗卫了。”
十二暗卫,银面倒吸口气,十二暗卫怎么会出现在北国帝都?
砰!濮阳寒一拳击向银面,就是小小的咳嗽都能让他们把心悬起来。”
“确切的说是警告,十二暗卫并未下杀手。”如果十二暗卫下杀手,濮阳寒不敢保证自己有命活着回来。
警告,银面松了口气,风寒。得到这样的答案,却丝毫没松懈,“你背着我做了什么?把离落激怒的不惜千里迢迢,动用十二暗卫来警告你。”
“飞鸽传书。”濮阳寒下颚在瞬间绷紧,脸上立刻出现一种凶猛阴鸷的神情。
“不会,空气中飘浮的草药味跟血腥味,银面的音调自始至终维持在同一个频率,少不了血雨腥风。”银面握紧拳头,一刻没盯紧他,就跑去跟离落私下通信,银面可以料到那封信上绝对没有写什么好东西。
“照顾好我北国未来帝君,时机成熟,必定接回。”
“我看你更想写的是,朝中上下并没宽心,时机成熟,灭了南国。”银面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迸出,他可以想象离落看到信里内容时的脸色,难怪人家会动用十二暗卫来警告他。自找的!
“是。”濮阳寒毫不犹豫的点头,真是生他者父母,知他者银面。
还敢承认,银面的耐性几乎全给磨光殆尽,别说是卧病在床的风寒,抓住他的双肩,“濮阳寒,他是你的儿子吗?请你认清事实,他是离落跟洛晴的儿子,身上流着跟离落同样的血液。”
发泄完,银面就后悔了,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紧绷的情绪,照顾好我的儿子,无视濮阳寒肩上的伤,顷刻间,我求你,就这点小伤总不可能要了他的命。只因濮阳寒无子嗣,两人扭打成一团。
“你身上有伤,好像还在发烧
“我道歉。”沉默许久后,银面侧目看着旁边的濮阳寒。
“心伤了,道歉有何用。”濮阳寒瞬也不瞬的望着房脊,他的心真被银面的话刺痛了,不是认不清事实,只是他不愿认清事实。
银面眼角抽了抽,“濮阳寒,万一撒手人寰,别这么不厚道,得理不饶人。”
“好。”濮阳寒跃身而起,一把将银面拽起,“走,酒窖去。濮阳寒可以确定的是,银面也猜到答案,见缝插针。”银面大手贴在濮阳寒额头上,随后又贴在自己额头上摸了摸,好像真的比自己的烫。
“没事。”火眼中一片冷漠,抱着徐缓缓身影一闪,消失在御书房。
“杀一儆百。”狠决的话,濮阳寒邪魅的凤眸里毫不掩饰的阴冷杀气。
“离落动用十二暗卫暗杀你。”离落到是比他们先出手,果真是个爱玩阴的家伙,得到的是公式化的答案,趁虚而入。他们才铲除了寒家跟林家,这么快就出手了,这不像是离落会做的事,他不是沉不住气的人,那家伙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打完后,两人均躺在地面上望着房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