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歌,我是来提亲的。”
“你终于想通了,答应我了?”玉歌狂喜,紧紧地抱着我。
我奋力推开他,难为情地说道:“不是的,玉歌……”我指指身后的于仕林,灰溜溜说道:“我是替他向小舞提亲的……”
果真,玉歌的狂喜立刻被尴尬代替,他不自然地看着竖起耳朵待听一下文的仆人,“你们先下去吧。”
待仆人全部退场,玉歌的表情恢复至以往的平静,他看着于仕林,淡淡开口:“你向小舞提亲?赁什么?就这样空手而来?”
于仕林毫无畏惧,迎着玉歌的目光,“我凭的是自己的一颗心。”
坐在饭桌着的小舞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看得出来,她很紧张。得到于仕林的肯定,她娇羞不止,当玉歌为难于仕林时,她又担忧不已。
我一跺脚,跑到他们面前。“唉呀,你们这样说有啥用?要问小舞愿意不愿意嘛。如果明天小舞不成亲的话,后天就要进宫了,公布马上就会下来。”
在场众人愕然,小舞快步跑到玉歌面前,“咚”的一声跪下,两行清泪从眼角划出,“哥,你就答应我们吧,我是爱于大哥的,我不想进宫,哥……”
玉歌扶起地上痛哭的小舞,嘴角轻轻抽搐,“哥答应你,说什么也不让你进宫。”他把小舞的手交到于仕林手里,“我现在把小舞交给你,好好对她。”
“我会的。”于仕林紧紧握着小舞的手,宣誓道,许下一个永久的诺言。
这天晚上,帅府一夜无眠,灯火通明。全府上下的人员都被我们发动起来。剪窗花的剪窗花,打扫卫生的把府上整理得一尘不染。玉歌在写请柬,帅府怎么说也是一个有名望的贵族,父母双亡,长兄为父,自己惟一的妹妹出嫁,顺时针时间紧了些,却也不能减了这些礼数。
我吩咐仆人找来大红色的布和红灯笼,把整个帅府都挂了个遍,让府上尽显喜庆之色。玉歌经营布庄,这些材料我很快就布置妥当,只是小舞的嫁妆和嫁衣就有点难了,这么晚了,去哪里找绣官给小舞做嫁衣。
“新郎官和新娘子的衣服在这里。”在我担忧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心里一惊,忙转回身,是子玉。
原来不知何时,玉歌已经书信通知了子玉,子玉得知事情的严重性,连夜赶来,在镇上连续敲了几家店铺,出了比平时高出十几倍的价钱才买来这两套衣服。
……
天的东边渐渐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晕红色,这抹红色的光晕在不断地扩大它的范围,不时,一轮通红的太阳出现在天空的斜上方,天已经亮了。
我们忙了一夜,却了无睡意。今天是小舞的成亲之昌,我吩咐众人换上红色衣服,脸上挂着喜庆的笑。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已有客人带带着礼品陆续登门。虽然他们都是一脸疑惑,但还是没有问什么,恭维地对玉歌说了些恭喜、天降吉祥之类的话。
玉歌礼貌性地收下客人的礼物,我在旁边散发喜糖,虽然时间仓促,我们也不能委曲了小舞,这婚礼的规模相对来讲还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