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妃娘娘在门外等候。”一名年轻宦官快步上前宣话。
龙舞阳眯了眯狭长的眼,轻抬手,“宣。”
不一会儿,自殿外款款迈进一道风情万种的身影,夏妃,龙舞阳最宠爱的妃子,在宽阔的大殿里,纤细的女子,好似一朵清莲,不染世间的尘烟,尤其是那双弯弯细眉下荡着柔媚的明眸,是迷人的尤物,又似灵动的精灵。
殿中的女子,微抬眸,触及那张线条生动的侧脸,心儿不由得狂跳着,很多人都恨着这个男人,唯有她,发了疯似的爱着他,不论他变成恶魔,还是依旧是曾经那个惊现她眼中邪魅男人,都让她对他无法自拔。
“皇上……臣妾想你了。”一声轻喃,夏蓉抬步来到榻前,豆蔻焉红的指攀上宽阔的肩膀,精致如画的脸依偎进散发着龙涎香的怀抱。
看着媚眼迷离的女人,龙舞阳扯了扯性感优雅的嘴角,大掌有些粗暴的捏起她的下颌,看着粉嫩诱人的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的娇态,下一瞬,修长的指下一秒撕裂女子胸前的束裹,姿要索取。
“皇上……”女子羞红了一张花颜,眸目泛春,努力取悦龙颜。
不一会儿,榻上颠龙倒风,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在这座大殿上久久回荡。
亲王府后院设立的练舞场上,在吊挂的沙包面前,叶陌桑一声不响激发身体最大的攻击力,纵然是汗如雨下,拳头撞击出血,可她的眼神却沉静的可怕,一拳一拳,仿佛不知疲倦。
身后荣亲王静静的伫立在数十米外的屋檐下,看着那个坚毅的女人,心情复杂,这个宛如烈焰般的女人,进入后宫,真得是一件好事吗?
仿佛感觉到身后有人凝视,叶陌桑猛然回头,荣亲王正微笑相对,她勾起嘴角走向了他。
叶陌桑自怀里取出一块白布,将出血的手掌包扎起来,礼貌道,“王爷回来了。”
荣亲王笑了一下,含首道,“凌姑娘在府上住得还习惯吗?”
叶陌桑点了点头,“还好。”
“如此便甚好。”荣亲王虽然表面如常,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心事重重的心情。
叶陌桑敏锐的查觉到这一点,心下了然,一定是这则亲事并不如意,其实,叶陌桑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当然,她也不会在意就是。
果然荣亲王并没有提婚事的事情,叶陌桑回到房间,可能是荣亲王怀有内疚的心里,接下来的两天里,叶陌桑感觉整个亲王府的人都对她关切备至,嘘寒问暖,叶陌桑看在心里,心情依旧平淡。
倒是这个皇帝越发的冷淡,让她有些担心,议和是不是空话?现在的北猿城会不会受到侵袭?不管如何,叶陌桑即来之且安之,见机行事。
荣亲王府,一道月牙白的身影潇洒的从门口踏出,玉冠束发,面容白皙,那俊秀的面孔无端透出一股英气,正是做男装打扮准备出门打探消息的叶陌桑。
她从来都不喜欢等待上天决定命运,左思右想之中,她决定先好好了解这狼桢国的一些政治信息,这些事情荣亲王不会告诉她,那她只有自已去了解。
在古代,最好探听消息的地方就是地方茶楼,叶陌桑选定一个方向走向了街道。
狼桢国,虽然经历新君夺位,政权不稳的局势,但并不影响其繁华强盛,街道上,人流涌动,车水马龙,商铺林立,豪华楼阁星如棋布的延伸远处,实则是国强民富的景象。
叶陌桑随着人流闲散着步伐,走了近半个时辰,终于一座店面宽敞,装饰高雅的茶楼出现在眼前,叶陌桑走到门口,她一身华贵,立即被门口的小二热情的迎上楼,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叶陌桑叫了一壶茶和几道点心,开始竖起耳朵听取周围人的谈话,这座茶楼显然是达官显贵的消费场所,虽然不是当朝重臣,但一些小官员却能组成强大的信息网,因为对他们来说,国家大事可能无法参与,但谈论政事的话题却让他们永不厌烦,而且这种话题还是一种炫耀的资本。
这不,刚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见隔壁交谈的声音渐渐变响,“我爹跟邢大人那可是世交,想当年他们一起寒窗苦读,考取功名,那时他家穷,我爹不惜倾襄相助,那邢大人可没忘我爹的好,前两天还让人送来贵重礼物,”
那人一高声炫耀,两边的人立即侧耳倾听,小声问道,“哦?那邢大人有没有跟你爹说些朝中的事情?”
“怎么没说?要知道朝堂风雨飘摇,人人自保,听说皇上似乎对先皇余党还不罢手,看来又有一批官员会丢命。”
“哼!那余党中,荣亲王当是首位,皇上怎么不抄了他的府坻?”
“嘘,小声点,说这些可是要杀头的,我听说啊!皇上不是不杀荣亲王,而是这朝中上下的大臣想陷害荣亲王的人多了,他们会出手,皇上自然就是看戏的心态了。”
“这么说,荣亲王真得命不保?”
“说不准,听说北猿那边来了位小姐住在他的府上,那小姐可是皇上未来的妃子,住在亲王府,我看那小姐的命不长了。”
“怎么说?”
“我听说这暗中有心人士可乐见那小姐死呢!那小姐一死,荣亲王死罪难逃,议和之事,也就作罢,反正,北猿城那荒地,皇上真得会那么在意?还不是想杀八皇子吗?”
叶陌桑正认真听着,突然,从楼梯上上来两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立即,她注意到隔避桌的人瑟缩了一下,低头哑口不语了,显然在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