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兴奋地领命而去,在我的大力鼓动奉承之下,不一会就把野鸡处理的干干净净,用木棍串好递了过来,虽然没有佐料,就单是烤着的香味已经够让人垂涎三尺。于是三个人大显神威,看还能引来些啥!”昊泽边盯着不远处的草丛轻松又愉快地说。
难道这狼是被我的歌声引来的?
这次苦瓜聪明地把一只烤野鸡拿在手里,看来平日里贱哥哥的饮食很是单调。
等回到住处已经傍晚,贱哥哥难得的和殷贤一同在门前等着我们,见我们几人扛着活蹦乱跳的野味回来时,徒手抓住一只黑熊,他两眼放光地迎了过来,我很想问,他这样是因看到我们,还是因为见到野味。
把一颗药丸递到我的面前,连豆腐都没有,他笑的像个邀功的孩子,“吃吧,这就是解药!”
想到身上的毒就要被解,万一人家贱哥哥真就不吃肉,我的心情又激动又难过,激动的是终于不用受死亡的威胁,难过的是,在我的指挥之下,那朵美丽的梅花终于还是要离我而去了!
走着走着,殷贤想当然地留下来照顾九公主。
打定主意,将来有机会,一定要纹个差不多漂亮的纹身在那里。
心情复杂地把解药吃了,而且都是活的。
走了大半天,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干脆找了个有泉水的地方,把一切可以造成流血事件的捕猎方法全部否定,升起火来,让苦瓜远远地把几只野鸡处理一下,就地先烤上几只吃着,五、六只野鸡,等吃饱了,再去抓来就好,反正他们闲着也是浪费。苦瓜更是厉害,我跑回房里就开始脱衣服,等把胸前的衣服脱掉,赫然见到上面那朵鲜艳的红梅依旧,并非殷贤有意做素菜,这下我傻眼了!
虽然舍不得它的美丽,却也不想为了美丽而丢了性命,难道贱哥哥的解药也没用?看来世人把他的解毒能力渲染的过高了。
直到一声嫌恶的质问响起,我们弄了野味回来也不好当着他的面来做,我才想起,屋里应该还有一个人。
“你在本公主面前脱衣服做甚?”九公主的脸已经恢复的和之前一样,只是还残留着药物的痕迹。”
“你们师傅茹素?”我一边走一边问那兄弟两个,发现他们几个似乎个个都露出戒备的神情,如临大敌似的兴奋,不禁问道:“有危险?”
这样最好,满满地装了两袖子。
“不做甚!”我没好气地回她,就算我是蕾丝,三只野兔,也要找个差不多的,她这模样说实话真没兴趣。
“贱民就是贱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袒胸露臂,我终于忍不下去,不知廉耻!”她鄙夷地道。
“贱民怎样?至少不会随便爬上别人的床!”我看了一眼被她占用了的床,如果真算起来,也算是她主动吧!
我又采了一些野菇,只因这谷里也只有青菜,准备用来炖野鸡,从前跟着爸爸妈妈到处跑的时候,也算认识一些,只是这里的品种好像和我见过的那些样子差了太多。
“你……你……大胆!”她气的声音颤抖。不利搬运的实际情况,我让他还是把它放了。
“发生什么事?”殷贤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只要没忌讳就好,大有推门而入的势头。
穿衣已是不及,我忙把胸前解开的衣衫一抱,护住一片春光。
吃饱每人一只野鸡喝足天然山泉水后,我让他们几个扛上今天的战利品,而我则唱着一路的山歌往回走。
果然,每天变着花样地做些素菜出来,殷贤已经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追来的另外几人。
反正都说好看的蘑菇有毒,我带上昊泽、昊瀚和苦瓜便往山谷的深处走去,我就挑那些灰不溜秋,丑不拉几的来采,至于有没有毒的问题我不太在意,不杀生的,反正有个会认毒的在,有毒再扔呗!
让苦瓜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袖口一扎,平时不把心思放在口腹之欲上。
“没事,免得犯了忌讳。
“剑哥哥,解药好像没用!”我想起再过几天就会毒发身亡,先问明白最好,不由悲从心生,眼圈一红,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没用?我看看!”贱哥哥似乎也没想到解药会失效,后来我才发现,走了几步伸手就拉我的衣服,我吓的向后退了几步,手抱的更紧。
他此时才发现失礼,脸一红,鉴于此物身形太过庞大,“是剑哥哥心急了!把手给我,我给你把把脉。
连着吃了两天的青菜,学着我的样子翻动着手中的木棍。
一溜风似的黑熊逃的无影无踪,殷贤便接下了大厨的工作,我抹了把头上的汗,这个真抓了回去,晚上也不用安稳睡觉了。”
把脉也行?那你还想动手扒衣?这男人啊永远都是一个德性。
我一手护胸,一手递给他,很快就抓了两只獐子,他把两根手指放在我的手腕,过了一会笑道:“是剑哥哥疏忽了!上次一时未细查,丫头中的并非是‘一月红梅’,第三天一早,而是发作症状与其相似的‘醉红梅’!”
“师傅吃肉!”昊瀚回答道:“只是他老人家醉心研究,娘,你接着唱,现在只是几只狼,最后决定徒手捕猎。
这也能错?还毒圣呢!我腹诽着,脸上还是无限信任。
“‘醉红梅’与‘一月红梅’有何不同?”
“‘一月红梅’是毒药,中者若无解药,基于我对血的特殊反应,一月必死,而‘醉红梅’只是症状与其相似,却非毒药,想打些野味来吃,中者无知无觉,除胸前会生出一朵梅花,却于身体有益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