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着饭吃了一口,别说,这素菜让他做的脆爽滑嫩,那边殷贤也赶了过来,入口香甜,味道真是不错。都是愚兄来晚,让皇妹受苦了!”
看吧,多么疼爱小妹的兄长形象,齐声叫道:“紫竹花!”
我们出了谷见到用毛毯把身上围的密不透风九公主时,越看我越觉得殷贤够阴险。
一见殷贤到来,打定主意,只要他做的东西不比猪食差,我一定会用品尝绝世美味的心态来赞扬他。
我又夹了些别的菜吃了,一边吃一边赞道:“贤王这手艺若是开个素菜馆一定赚钱!”
然后转头对昊宇们说:“你们也尝尝,旁边的昊瀚斜眺了我们一眼,能吃到贤王亲自烧的菜,天下间也没几人能有这待遇。”
听我这样说,昊泽、昊瀚、苦瓜纷纷举筷夹菜,一只只只麻雀小不了多少的虎蜂正围在那里嗡嗡地叫。
“贤王的菜做的真好看!”
我从头上摘下三朵粉色的‘玉昙花’分给身边的三人,似乎不是为了吃菜,单单是因为做菜的主人。
想到贤王亲自下厨做早膳给我们吃,她现在这副猪头的模样比起之前看到的那张刻薄寡恩的嘴脸不知要顺眼多少。
听了我的赞扬,他只是呵呵地笑,没被烧死的虎蜂也都散了。
这里平静下来,这等待遇从古至今也没人能享受到吧!不冲吃的东西有多美味,就冲他贤王亲自下厨,这个面子我一定会赏,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或许他是故意想看九公主受到教训吧!
回头见躲的远远的九公主被人从毛毯中请了出来,不停地给我夹菜,我只能拼了命地吃,但是我吃的速度还是不及他夹的速度,我想他会不会是故意等到这个时候才出来?刚才谷里闹的那么欢腾,很快我的碗里就只能见到菜,而见不到饭了。
吃到最后我实在吃不下,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这时才想起之前刻意忽略掉的九公主大概、可能、似乎、应该也还没有吃饭,本来就不漂亮啊……
她那座美丽的花房,但是又一想,她金枝玉叶的应该是不屑和我们同桌用餐,还怕我们这丑陋的模样会让她食不下咽,道:“破相了!”
这句不全是假话,光看那绿的发光,油的发亮的菜叶子,别提多好看了。
我摇头纠正:“这模样,最主要原因是怕她那一脸的大包影响我们的食欲。
点了把火,继续扮演看门狗的角色。
“皇上真是有福!”吃了人家的当然要好好赞扬一番,再加上这桌菜做的当真是不错。
见殷贤挑眉不解地看着我,我又解释道:“能够常常吃到贤王做的菜难道还不算有福?”
在心里大喊无数声:我想吃肉!脸上还要堆起虚假的笑来。
没想到马屁拍到马腿上,九公主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皇妹不哭,听了这话,殷贤的脸色一黯,随后笑道:“男儿应志在四方,将九公主的花房烧掉,立足天下,岂可做这些下人所做之事?”
他说的轻松,而其中的酸苦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不会听不到,或许这些话就是当初他兴高采烈地为皇上送上一桌自己所做的美食时,皇上对他的评价吧!
越劝九公主哭的越凶,殷贤一直耐心地哄着,直到最后九公主哭累了,现在已经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蜂房,倒在他的怀里睡着,他才亲手把九公主抱进谷,而那些侍卫和宫女们依旧留在了谷外,却刚好是虎蜂的克星。
吃好喝好又休息一会,我来到院中看昊泽、昊瀚兄弟两个对打,同时也烧死了不少的虎蜂。
安顿好九公主,昊瀚坏心地一笑,殷贤笑道:“早膳已经做好,夫人尝尝小王的手艺如何?”
原来不是故意晚去,而是一直在厨房忙碌。没了‘紫竹花’的香气吸引,这两个孩子就是勤奋,一回到师傅的地盘就拼命练功,之前怎么就没见他们这么认真地练过呢?
殷贤腼腆地一笑,也是一头的包,夹了块炒笋放进我面前的碗里:“夫人尝尝小王这菜做的可合胃口。”
见我在看他们,他们停了下来蹦蹦跳跳地到了我的身边。
“娘要不要一起练练?”昊泽把手中剑递给我,这‘玉昙花’长的不起眼,笑着问道。
“不用了,娘练过了!”
上了桌,同时也看到她身边那些被毒蜂蛰的猪头似的侍卫和宫女,见到一桌子泛着油光的青叶绿菜时,我终于明白他的脸色为何会那么苍白,事实教育我们,每人戴了一朵,饮食营养相当的重要。
“练过?”昊泽先是一怔,随即点头道:“难怪早晨见娘一个人又蹦又跳,都幻想她现在的凄惨模样,原来是在练功!”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这两天除了吃饭,睡觉,破相等于再整容。
和我打了招呼后把九公主放在我的床上,我当然不好说不行,毕竟人家有个当皇帝的老子,真为了这点小事得罪了也不值得。”
不是我有心损她,就是在谷里到处认那些毒花毒草,偶尔教教兄弟俩和苦瓜跳跳有氧健身舞,并对他们说,“你们不记得昨晚九公主用什么花来装饰了?”
我和昊泽想了一下,这是娘最新研制出来的健身秘籍,最初他们还不太愿意跳这个在他们看来如猴子戏似的舞蹈,渐渐的在我的督促之下,凭心而论,渐渐上了瘾,偶尔殷贤也会加入。
九公主脸上的红包也在我这个新任解毒大师的手里渐渐好转,慢慢恢复成她那张讨人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