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吃你的醋?别臭美了,我又不是你的谁!”我用脚向后一蹬,想把他从床上再踹下去,没想到这次他有了准备,双腿一用力,就夹住了我蹬出去的脚。
“这么想成我的谁?”他不正经地把嘴凑近我的耳边,伸出手抚上我的脸庞,在上面挑逗地划着圈。
“不想!”我伸手去推他的手,反而被他抓住在放唇边轻轻地蹭着,扯也扯不回来。用力想收回脚,又被他夹的太紧也收不回来。
“不想就老实点,否则我不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事!”他温热的喘息洒在我的脸颊上,吹动几丝乱发,挑起阵阵的痒意,而痒的不止我的脸,连我的心也像被发丝扫过似的痒。
“不老实你还能怎么……”我一直就好冲动,不服输地就是想和他对着干,就不信他能把我怎么地了。
但是感觉到他上身突然地绷紧和急促的呼吸我意识到我们此时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还很不雅观地光着上身。他所说的不保证做出的事,当然不仅仅是摸摸亲亲那么简单了。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一只像是带有魔力的手一点点滑过我的胳膊,每过之处都带起一股强烈的电流,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随着他的手指移动。
“不要!”我怕他乱来,又怕他不乱来,矛盾的我声音都开始颤抖。
“不要什么?”他温润性感的唇贴上我的耳朵,细细地咬着。
“不要乱来!”
“这怎么算是乱来?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他笑的可恶,笑的暧昧,我却没有力气反抗。
“那就快点!”
“嗯?”他一愣,没想到我会这样就顺从地不反抗,不过很快他又邪恶的像个魔鬼一样。“什么快点?”
“你不是想要?”我的手抓紧被子,大有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干脆点的味道。
“想要什么?”他无辜地问道。
意识到被戏弄,懊恼地猛然转身,看到他眼底来不及隐藏的戏谑淡笑。
“你……”我想也不想一拳轰去!
得到墨羽的允许,我可以随意在大寨里走动,前提是不许搞任何小动作。至于需要什么大可提出,有了他的吩咐,我当然要大肆张扬一番,以雪我之前所受的耻辱。
首先,第一个我要收拾的就是把我抢来的大黑熊。常言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虽然不是大丈夫,也秉承了有仇不能不报的原则。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犯我一尺,我犯他全家。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不是小人,却是女子,所以这个仇一定要报。
从打我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大寨到处找大黑熊的时候,窃笑和议论声就在身后响个不停。早上墨羽被我踹下床这件事经过渲染后已经转换了几个版本传遍整个山寨,再加上他顶在额头上那个微微鼓起的红色包包更是有力的说明。
所以当他一再解释,发青的左眼只是被门框撞到时,所有人都很给面子地点头称是,只是都会用上即了然又同情的目光看着他,看的他一脸臭臭。
想当然,我悍妇的美名在短短的一上午时间已经传遍整个山寨。
“唉……”高大健硕的体魄偏要配上小妇人一样的哀怨,真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然而这不仅仅是一个开始,这样的叹息,我已经听了不下二十次。
我甚至有些后悔把他从操练山贼们的紧张工作中硬拉出来的举动,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好吧!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当他是一只烦人的乌鸦好了!继续吧,当我不存在好了!
从地上拨起一根细草,叨在嘴里,看旁边有棵不是很高,倒也粗壮的树,于是施展起我打小练就的爬树神功,三下两下爬了上去,在离地面有两米左右的位置找了个稳当的枝干斜靠着,两只脚垂了下来,不停地晃啊晃。这样再看黑熊也算居高临下了。
“唉!”仰着头看了我的举动之后,黑熊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而且大有一声超过一声的势头。
“你不烦?”如果不想看我,大可离我远点,不用像现在这样走一步跟一步,并不停地折磨我的耳膜,早知道这样就不找他了!
“烦!”他老实地点着头,没了胡子的他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脸的憨厚老实,除了个子太高之外,也算个英俊的男人,就是给人的感觉太过忠厚了点。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真难把他想像成强抢民女的山贼。
“哼!烦就离我远点!”我没好气地哼道,还算有自知之明。
虽然他一再保证我两个昊宇除了受了点伤之外一切都好,但是我一想起来他把他们两个人独自扔在玉阳城,交给根本不算是我们朋友的沈家照顾时就气的想扁他一顿,假如说被沈冰洁知道他们是‘赏花公子’的亲弟之后,万一用他们来‘要挟’我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没见过的二昊宇怎么办?当然在衡量了彼此的差距后,生生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对吧!
他听了我的话,很认真地想了想,问道:“你真是夏兰茜?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
我被问的一愣,从没想过会有人认出我,而且还是一个年轻人,按说‘我’昏睡了十二年,这十二年中就算有人记得我也应该是差不多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怎么会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除非他太早熟了。
“你多大?”我不答反问,不排除当年有人慕我美貌而有画像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