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实话,我当初说的那个女子就是你,所以说我真的爱你爱了很多年。”见我把瓷枕放下,昊天明显地松了口气,但是还在时刻提防我的突然袭击。
从他说爱我之后,我就已经相信他说的那个清灵绝艳的女子就是我,心里也甜甜的起来,但是又一想他这两天的态度,心里还是不舒服,于是,别过身子索性对他不理不睬起来。
“你还好吧!”他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连屁股都没抬一下。
“哼!我没事!”我赌气哼了他一下,既然知道他是爱我的,我还怕什么?被爱的女人可以拥有很多的权力,包括对丈夫的支配权和使用权。“给我倒杯水来!”
“水已经冷了,我让人再送来一壶。”昊天作势起身。
“不用,我就爱喝冷的。”
犹豫了一下,昊天还是拿了只杯子为我倒满水端了过来,递到我的面前。
“放回去吧!”我并非伸手接杯,而是让他原样端回去。
面对昊天的不解,我冷冷一笑,道:“我就试试好用不好用!”
昊天手端茶杯,怔在那里半晌才回过味来,明白是被我耍了。
“说你没头脑,还真是没头脑。”仰头把水喝进肚里,把茶杯放回桌上,昊天又转身回来,脱靴上床。
“你还没洗澡!”我捏住鼻子,最讨厌男人的臭味,谁知道他脱了靴子会是什么味,还是防一下的好。
“洗过了!”他翻了个白眼,“我有那么臭吗?”
我把手从鼻子上拿开,小心地吸了吸,又用力地吸了吸。果然没味,看来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那么臭。
等等!他说什么?洗过了?在哪洗我的?这个可要深究一下。
“你洗过了?”
“嗯!”他应了一声,便倒到床上,声音已经开始模糊不清:“刚刚和越一起洗过了。”
“和谁?”我差点尖叫,突然记起之前在小树林里的初遇,他们可是有过前科。从前他和司徒越之间是什么关系我管不着,但是现在他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一点不能不防。
“越……”他从嗓子眼不清地发着音,“还有几个……”
还有几个……都说在军营里常年见不到女人,是最容易发生同性相恋的事,但是这群p的……
好吧!算我不纯洁了,他们也许只是单纯的一起沐浴洗澡,并未有我想像中的龌龊事件发生,但是……看他劳累的躺下就睡着,多少还是会往不纯洁的地方想去。唉……怪不得累成这样!我们可是刚成亲!
我脱衣在他身边躺下,一夜的胡思乱想,直到天有些灰蒙蒙时才睡着。
等第二天天亮醒来时,身边已经又是空的,连被窝都是冷的了。什么时候出去的?声都没有。
起身穿衣,见桌上留有字条,意思是要我在屋里等他回来有事要说。
灵珠、灵秀端来饭菜,飘着青菜的粥里,碎碎的有几块肉,清晨起床,没什么胃口,加上一夜未睡好,看着有些反胃,只简单地吃了几口粥,就推到一旁。
“夫人今天胃口不好?”灵珠边收拾碗筷边问道。
“恩,有些反胃!”
“反胃?”灵秀在一旁嚷了起来,“夫人不是有了吧?我听娘说过,害喜时是会胃口不好,还会呕吐。”
“害喜!”我无力地翻着白眼,这才成亲几日,害喜也害的太早,“灵秀,夫人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并非有了!”。
“夫人不可大意,这万一真是有了事情就大了!”灵珠也在一旁附和。
“你们多想了,我与你们将军成亲才几日?就算真是有了也不会这么早害喜。”
“话不是这么说的!”灵珠急急接口道:“当初在乡下时,邻家的嫂嫂嫁过来第二日就见她吐的厉害,后来才知是害喜,人家第二天就害喜,夫人和将军已经成亲有几日了,害喜也不奇怪。”
是谁说古时的人保守?这不是挺开放的吗?嫁过来第二天就害喜……也就这两个傻丫头会以为是正常的,真是两个宝,不知昊天是在哪儿把她们挖出来的?
“放心!夫人的身体自己清楚,绝对不是害喜!”这要真是传了出去,说不定就会以为我和别人有染,就算是昊天相信,传出去也不好听。
“害喜?谁害喜?”痞痞的男声从门外传来,一闪身,司徒越已经出现在门前。
我和昊天之间他最清楚,如果不好好解释一下,说不定他真会以为我和别的男人之间有一腿。
“没有!是说灵珠她们家隔壁的嫂嫂害喜。”我忙转移话题,“司徒将军不在外忙碌怎么跑到这后宅来?”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的兄弟在外面忙着公事,你跑我这屋里来,似乎有点不轨的嫌疑。
“是将军让我来请夫人过去一趟。”司徒越停在门前,淡淡地道,多少还是知道稍稍避嫌。
“去哪?”这男人也一会一个主意,本来说好让我在屋里等,怎么这一会就让我过去?
“到了就知道!”司徒越有些不耐烦,“夫人请快些,军中还有事在忙!”
“知道了!”我懒懒地应道,“司徒将军请到外面等等,我收拾一下就来。”
把门关好,慢条斯理地坐到铜镜前,让灵珠、灵秀为我梳头打扮,挽了一个坠马髻,插上一支金步摇,长长的流苏垂到脸侧,多了三分俏皮,三分妩媚。又换上一身墨绿的锦裙,外罩淡色轻纱,在镜前那么一扭,不是倾国倾城,也算清丽动人,若是换了假面下的脸孔,更会迷倒天下男人,当然,我是不会忘了,那两个救命护身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