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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张宋躲在山上,兴致勃勃的看了场好戏,要是这个时代有苞米花那简直太完美了。

那位知己赵经纶,开始见到张作霖又是磕头又是痛哭流涕,头上的帽子掉了也没觉察,接着他又抱住张作霖的大腿,鼻子贴着他的鞋面,似乎在舔鞋似的。

等张作霖扶起他,说了些什么,张宋猜想一定是解释自己没恶意,完全是恰好经过看见这边有人抢劫这才出手相救,等说完了,只见那位赵经纶似乎有些怀疑,过了一会儿见对方真的没有恶意,甚至把武器都分发给了自己还有手下,这才相信面前决不是土匪。

只见赵经纶顿时来了精神,对那些清兵指指点点不知说些什么,然后恭恭敬敬请那位将军夫人重新上车,从容不迫的捡起帽子,掸掸身上的尘土,仰着头和张作霖说些什么。张作霖连连点头,把手一挥,八角台众人簇拥车队离开这里。

而赵经纶呢,在马上趾高气扬,马鞭东挥西扬,颇有指点江山的意思。张作霖在旁边连连点头,然后就有一些保险队员分散上山,其他人责保护车队向八角台方向走去。

张宋看的入迷,倘若这个时代能有苞米花,坐在山头,凉风习习,嘴里嚼着苞米花,悠闲的看着山下拿出好戏,那就太完美了。饶是如此,他也完全被赵经纶给吸引住,发誓以后一定要和这个人认真聊聊,好好切磋一下心得。

“这个家伙真他妈的无耻,本来吓得要死,转眼就趾高气扬,要不是为了大局,我非宰了他,给唐月他爹报仇。”张作相气哼哼的说。

“这家伙倒是个人物,我到有点喜欢他。”张宋喃喃的说“可惜遇到了我,否则他就是这天下第一的人才了。”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说这家伙真是他妈的一个小人。”张宋听张作相话音不善,连忙改口。

“一丘之貉。”张作相心里暗骂。

张宋却不管,目送那位赵经纶远去,还是有些恋恋不舍。

一会儿,那些保险队员过来,原来赵经纶怕张作相等人没走远,便让张作霖派人搜山,又怕真搜出来自己遇到危险,就和带领大队先走了。

张作相点点头,告诉为首的小头目,让他们多留一阵,不要回去太早引起怀疑,另外还让他转告张作霖说赵经纶认识自己和张宋,简单说了经过,小心提防。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张宋来说简直难以忍受。

张作霖曾给保险队立下规矩,在哪里驻扎都要和当地人一样,不许搞特殊。之所以这样决定,是为了不引起当地人反感,当时保险队多如牛毛,说是保险队,实际上就是土匪,在各地人的心目中印象极坏。张作霖这样决定完全为了树立形象,也正因为如此,他在短短一年多时间打下的地盘才能稳如泰山,当地人对八角台保险队的印象也极好。就连新民府也听说这件事,对张作霖也不像其他保险队那样征缴。

新立屯比不得八角台繁华,吃住更是艰苦。在这里住的是到处漏风的房子,吃的是窝头、咸菜,这让张宋感到难以忍受,一年多吃惯了鸡鸭鱼肉,住的也是明瓦亮房,现在让在这里简直和坐监狱差不多。

原以为也就住上个2、3天,可过了一个礼拜也没有消息让他们回去。张作相等人也就罢了,张宋却要被逼疯了,这种日子好像回到了一年多以前,刚刚穿越的时候,住在小王庄王老板家。

张宋整天没事胡思乱想,忽然想起王老板,忆起当时自己信誓旦旦的说要报答他们,可这一年多,自己光顾吃喝玩乐,竟把他们忘了,那些承诺自然也没兑现。

现在想起了他们,立刻决定趁现在去看看,看看他们过的怎么样了。

这件事自然不能与张作相说,在现在这个时候他肯定不能同意。于是张宋决定偷偷离开新立屯,悄悄去小王庄。

说走就走,当天夜里他趁众人熟睡,偷偷溜出了新立屯。

出了屯子不远,这才想起身上没多少钱,总不能空手去见,那样也太对不住王老板夫妇,他们的日子那么苦哪怕一点银子都有大用处。钱都放在八角台,身上连个铜板都没有,现在过的好了,怎么有脸这样去。想想他家的那些馊窝头,张宋再也不犹豫,直奔八角台,把所有的钱都取出来。

进八角台天已大亮,守卫见到是他,自然没阻拦,很顺利的进了庄里。

路过张子云家,见这里岗哨林立,戒备森严。张宋小孩天性好奇,问门口护卫。护卫自然认识他,告诉他将军夫人还有那些清兵都住在这里,张宋听了吓得掩面而逃,若是被他们看见自己,那还不坏了大事。

到了保险队队部,见这里仍如以往,并没有半个清兵影子,这才松了口气。

路过大堂,却见唐风站在那里,想躲却已经来不及。唐风看见是他,眉头紧皱,大步过来低声喝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赵经纶正在屋里,你快离开。”

张宋本来想走,听唐风这样说心里来气,嘿嘿笑着低声说“我偏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若不走,我就去告诉张景惠、张似飞他们,到时候有你受的。”

张宋毕竟心虚,若真是张似飞来了,还不把自己关进黑屋子,那还不如新立屯那个鬼地方呢,狠狠瞪了眼唐风,转身离开。

自觉输了一阵,心有不甘,暗道我走,你也别想在这里卖乖。眼珠转了几圈,便有了主意。

身子一转,来到赵氏和田小凤住的地方。

赵氏不让田小凤住在别处,非要她住在自己附近,说这里安静,再说住的近了,姐妹两个也好说悄悄话,便是张学良和张学邦两个孩子也是个伴儿。

赵氏从来不问张学邦的父亲是谁,只是诚心对待田小凤母子,平时有事也尽是偏向张学邦,对张学良反而轻慢许多,田小凤也从来不问前边的事,只是一心带在后边,没事就和赵氏说说家常,虽说没了昔日的波澜壮阔,日子过的倒也轻松自在。

张学良和张学邦关系早就和好,共同上私塾,只是张学良学习要比张学邦好上很多,之乎者也的满是那么回事。可张学邦则不同,对这些东西背了后面忘前边,读了前边忘后边,老先生气的胡子直撅,却没办法。张作霖整天忙碌,赵氏狠不下心,田小凤则根本不在乎,处罚张学邦,打折了几根戒尺,他却依然我行我素,到了后来老先生只好听之任之。

在同学中,张学邦却很受到拥戴,年纪虽小,却讲义气,慷慨大方,把零用钱请大家吃上一顿,谁要有了困难必然出手相助,逐渐成了十多个小孩的头领。

张宋刚到田小凤门前,就见张学邦身上全是泥土,衣服也破了,脸上更是青一道紫一道,手臂上隐约渗出血来,田小凤正和他说话。

“你打赢了还是输了。”

“赢了,他的鼻子都被我打出血了。”张学邦骄傲的说。

“好,这才是我的儿子。”田小凤露出笑意,从身上拿出块手帕递给他“要是你打输了,我绝饶不了你,自己擦擦,出去玩吧。”

张学邦答应一声,边擦脸上泥土,边走出房子。

张宋想起昔日田小凤一手提董大虎的脑袋,一手提枪的样子,竟不敢见面,将身子躲到暗处。

远远跟在张学邦身后,见他往赵氏那里走,张宋想了想,便抢先躲到赵氏窗户底下,听里面有人说话,伸手在窗户纸上捅个窟窿,偷偷往里面看。

只见张学良脸上、身上满是泥土,却不似张学邦那样受伤,饶是如此,赵氏却已经心疼的不行,一会儿问伤到没有,一会儿又问伤到别人没有,心疼的埋怨他,以后上学就该好好念书,千万不要和别人打架。

正在这时张学邦进来,正好听见赵氏说话,便开口说“不愿学良,都是新来的那个大块头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欺负人,我看不过去便伸手了。”

赵氏见张学邦吓了一跳,连忙心肝宝贝的叫起来,慌忙拿来药箱、白布就要给他包扎起来,嘴里说“哎呀呀,可别让小凤妹妹看到,否则还不心疼坏了。”

张学邦任凭包扎,嘴里说“我娘已经知道,她说男子汉怎么能不打架,只是输了便要罚我。”

看着他的认真样,赵氏不由笑了,连口说道“是是是,你是个小男子汉。”

此时,赵氏已经给张学邦包扎好,见他伤势虽不重,可学邦还小,足让她心疼不已,不由埋怨“天底下拿个当娘的愿意看到自己孩子成天打架,长大乐岂不成了小混混。”想了想终究不放心,对张学邦说“你们两个好好在这里玩,不许闯祸,我去看看你娘,别是看你受伤心疼反而闷在心里不说。”

摇摇头,叹息一声“你娘哪样都好,就是这个强脾气,一个女人家还是安心好埃”

又嘱咐张学良几句,无非他是哥哥,要带着弟弟好好在家里玩,一会儿就回来。

见赵氏走了,张宋便大摇大摆走进来,张学良见他来了自是高兴,他总是变出各种糖果还有各种叫不上名字好吃、好玩的东西,这些天不见真是馋的够呛。张学邦也是高兴,不不过和张学良不同,他喜欢和张宋一起玩,因为这个小哥哥总是出些稀奇古怪的主意,闯祸与否他不在乎,重要的是玩的高兴。

张宋摸摸身上却半点东西也没有,暗骂新立屯这个穷地方真是要命,脸上却笑眯眯的说“今天身上叮当穷什么都没有,下次再来补上。”

张学良有些失望,张学邦却说“你有什么好玩的主意没有。”

张宋等的就是这句话,当下笑着说“那是自然,我张宋别的没有,就是有主意。”趴在他们耳边小声如此这般。

张学良皱着眉头,有些迟疑的说“可是娘刚刚才说不让我们出去,就让在屋里。”

“你怕了?没事她去找我娘说话,一时回不来,我们玩完,一会儿就回来,她不能知道。就算被发现,一切有我顶着。”张学邦学着大人样子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

见如此,张学良没了主意,想了想也就不说什么。

张宋心中大喜,脸上却有些无奈的说“我刚才可是费了半天力都没办成,我可不信你们能办成。”

“哼,那是你太笨,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张学邦说着拉起张学良就走,张宋在后面心里乐开了花,暗道唐木头,你这家伙狐假虎威,竟把老子赶走,哼,让老子走,你也别想舒舒服服在这呆着。

唐风孤独的站在那里,默默的、无声的。

自从加入张作霖以后,穿越以前那些金戈铁马壮怀激烈忽然间触手可及,这让他感到兴奋。从懂事开始,他就喜欢看军事电影、书籍,常常感叹生在和平年代,没有用武之地。如同做梦一样,来到这个战火纷飞群雄并起的时代,又恰好加入了东北霸王张作霖麾下,平日那些只能在梦里才能发生的事,如今触手可及,那些个只在书里出现的名字,如今都活生生的站在面前,那种心情就算用尽天下最激昂的文字也无法表达。

这一切他都深深隐藏在心里,不喜欢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猜透。他喜欢把自己隐藏起来。与张宋恰恰相反,那个家伙除了运气好点,没有半分本事,却咋咋呼呼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也是他看不起张宋的地方,自己为什么要和那个无赖一起穿越,就算和一只狗、一只猫也比他强。

不知为什么,大家似乎很喜欢张宋。脾气暴躁的张似飞、汤二虎,性格沉稳的张景惠、张作相,甚至那个有学问的张子云,也对他赞不绝口。但他们却对自己好像敬而远之,除了张作霖,不,就算是张作霖,对待自己也始终很客气,从没对张宋那样张嘴就骂,按理说这些都是很好的,但唐风却总觉得太客气了,客气的有些别扭,无形中和他们有了层距离。

说起来有趣,自己和张宋,都看不起对方,见面就要拌嘴,甚至背后有机会也决不会说好话。偏偏每次和他损完之后,心里就舒服很多,甚至这几天张宋去了新立屯,反而更加寂寞。

张作霖并没让他警戒,刚才路过这里恰好看见张宋鬼鬼祟祟,便上去赶走了他。然后唐风并没离开,心里在说要防备张宋回来,可连自己都没想明白,到底是怕他回来,还是希望再见见他,吵上几句。

孤独对于张宋来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对于唐风来说,却只是享受。

他感觉只有在这种环境中,天地间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喧嚣,没有人与人的复杂,完全可以静下心来想想心事,计算一下得失,唐风很喜欢这种感觉,即便有时候有些寂寞。

没等来张宋,却等来了张学良和张学邦。

他们过来就说唐月找自己,似乎找的很急。唐风默默的看了眼门口,那里空荡荡的哪里有半个人影,也许他真的被自己说怕,再也不会回来,有些失落,有些后悔。两个孩子拉着手,用力的拽着。想起那个漂亮温柔本家小姑娘,也许她那只懒惰的小猫又不知到地方睡觉去了,除了张宋,她竟然是和自己说话最多的人,也许只是因为两个人都姓唐,也许她也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不管怎么说,结果毕竟不错。

唐风的嘴角微微一翘,丝丝暖意涌上心间。

“色狼究竟是色狼,听说唐月找屁颠屁颠就去了,哼。”躲在暗处的张宋气哼哼,同时也酸溜溜的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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