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公子这么一说的确是珍贵之物,但这只是公子一人之言,我怎么知道是真的还能是假的,即便是真的我既没银子也没酒怕是赔不了公子了,不如以身相许,如何?”盈夙仿佛还嫌不够,眨眨眼抛出媚眼一脸媚笑。
男子轻轻一笑,顿感有趣,人有趣说话更有趣,敢于这样说出口平生未见,不由的多看两眼,“呵呵,司徒家的小姐,当朝的三王妃,当真特别,我可不敢娶。”
“唉,那还真是可惜了,不是我不赔,是你不敢要我就没办法了,那我走咯,拜拜!”盈夙一脸惋惜之色,瞅着眼前的帅哥,摆摆手,抱着金子慢慢转过身,顿时挂上贼贼窃笑,嘿嘿的走了出去。
直至盈夙的身影消失不见,男子才别开眼,会心一笑,“还真可爱。”
若是盈夙听见一定气的吐血,听过说她冷酷的,也有残忍的,或是霸道的血腥的,更甚至还有人骂她变态,独独可爱沾不上边,她也不喜欢。
可爱是什么?在她眼里绝对是懦弱的代名词,就是没本事卖萌的类型。
“唉,真是可惜了,原来是个没胆的,我不是还没嫁嘛。”
盈夙是真的觉得可惜,刚才绝对不是装的,虽然诡异了些,住在这种穷乡僻壤。
按照现代人的标准跌定不合格,除了脸蛋好看,要房子有,茅草屋一间,看样子也穷的叮当响,不然谁住这呀,没车的时代总该有马吧,盈夙仔细看过也没发现,感觉就是一穷二白的白生。
不过,换做盈夙其实也不重要,司徒家已经够她挥霍,找个老公穷点也没事,唯一的要求便是养眼,这点刚好达标。
人已经走了,想这些也没用,盈夙拎着金子的尾巴在空中转着圈,感觉还挺过瘾,越转越舒坦。
前面就是驻地,依稀可见火光的跳跃,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盈夙微微变脸拎过金子到眼前,点点它的鼻子说道:“都是你害的,戏都开场了。”
乒乒乓乓的声响大作,遍地尸横交错,盈夙先遛回到轿子边,宫婢惊讶的看着她,瞅瞅金子又瞅瞅盈夙,“王..王妃。”
“美女,看见我至于这么惊讶嘛。”
她看向远处,秦正带领着侍卫在拼命搏杀,围剿着一群黑衣人,黑衣人人数虽少,却散发出强烈的气息,顿时让盈夙为之一振。
这种气息她最熟悉不过,冰冷、阴森,酷血和无情,那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坚毅,是视死如归的绝决,是看破一切的淡然,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世界只有他们。
盈夙点点头,喃喃自语道:“没想到真的有杀手,就这么见不到我结婚吗。”
黑衣人越来越少,盈夙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些人根本就是来送死的,她紧皱眉头眼睛看向他处,猎物的眼神扫过全场,眼睛定格在不远处的矮木丛里,突然笑了起来,把金子往远处一丢,藏好匕首,倚靠在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