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怯的望着萧潇,实现又不注意落到了他的肩上,她不禁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又开口问道:“我们需不需要去一趟医院啊?”
“谢谢,我不需要!”身形笔直的站在客厅中央,萧潇平视前方,毫无表情的脸上配合着毫无温度的话语,如果不是他的胸膛正因为呼气而微微的上下起伏,咋一看去,活脱脱的就像一个商场里的男模特似的。
蹩着眉想了一下,秦语洛实在是心有不忍。刚才她下手的更本就是不留余地,硬是咬牙使出了全力砸去。萧潇他此刻身上穿着的灰色风衣,后背上的衣料已经完全被血打湿,布料变成了黑沉的一片。可以想象,萧潇的脸上并无任何变化。
“哦。”秦语洛眨眼,这萧潇的后背的伤肯定不是小伤,都流了这么多血了!
“要不,我们就去附近的诊所吧,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很不错的!”
“请秦小姐立刻收拾一下,如果赶不上飞机最后一班,我想慕容先生会很不高兴的!”开口一下打断了秦语洛还没有说完的话语,萧潇一边说着一边就蓦地扭过了脑袋,灰色的眼珠,犀利的视线射的秦语洛面色一僵。
“晚班就晚班,比着和一个身负重伤还流着血甚至是随时会死掉的男人一起坐飞机,然后被警察认为是恐怖分子的给抓起来蹲监狱,我倒是宁愿让慕容凰生气!”秦语洛一旦倔脾气上来了,也是什么也管不了。气呼呼的说出了这么一通话,走到沙发旁边便‘腾’的一下做到了沙发上,瞪着一双大眼睛无谓的和萧潇对视。
好,萧潇倔吧,成,她就比他更倔!
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萧潇看着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的秦语洛,身姿依旧挺拔,他面色不变,语气却格外的严肃:“这点伤是不会置人于死地,而且,机场的警察也不会将我认定为恐怖分子!”言下之意就是说,秦语洛的这些顾虑,完全是杞人忧天。
“那要是一不注意流血过多而死了呢?”秦语洛奇怪的转过脑袋看向萧潇,问道。这男人的血是冷的么?难道不知道如果不及时处理伤口,伤口是极其容易被感染的么?就算你命大没有流血多而死掉,伤口感染了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这男人,到底有没有常识?有没有知觉,知不知道痛这个词儿怎么写?
“这您放心,这种可能是完全不会存在的!”萧潇说着又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一旁客厅墙壁上的挂钟,接着道:“现在离最后一班飞机起飞还有三个小时不到,秦小姐可以先换一套衣服,然后我们再出发!”
“我为什么要换衣服?难不成见一次慕容凰还要盛装打扮一番?”秦语洛也在气头上呢,听了萧潇的话后也并没有用脑子多加思考一番,那边的话才刚落音,她这边也立马就接了上去,语气很不好。
“那很好,那么我们就立刻出发吧!”萧潇说着就举起了自己修长的右手,朝着门外的方向对着秦语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哪知秦语洛根本就没有想要打算搭理她的样子,“没关系。”冷冷的开口,抓起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便悠闲的看了起来。
不怕疼是吧!不怕流血是吧!好,那她今天就硬是要看着你的血流光,最好把你给活活的痛死!眼睛虽然是紧紧的盯着前面的电视屏幕,秦语洛却还是会偶尔会悄悄地用眼角去偷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萧潇,心跳砰砰砰的响着。
她发誓,要是萧潇敢过来动她一下,她立马就放开嗓子大。把这四周的邻居全部招来,最好小区的保安也统统赶过来。
向来就是冷硬惯了的面容,萧潇看着将双脚搭在茶几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的秦语洛,脸上终于是裂出了一丝表情,无奈的开口:“你到底怎样才肯配合?”
一听萧潇这话里有转机,秦语洛立马就将搭在茶几的双脚收了回来,双眼炽烈的望着他:“你把衣服脱掉!”
秦语洛此话一出,房中空气霎时定格,萧潇的脸色更是在瞬间的时间里便变得无比的冷寒。
“你可别多想啊,我只是……我的意识是你既不去医院又不去诊所,我的意思是我来替你那个、那个包扎伤口!”秦语洛看见萧潇变得不太好的脸色,赶紧又从沙发上站起身子解释道。
汗颜,这男人该不会是把她看成了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了吧?
听了秦语洛解释的话语,萧潇的脸色微缓,他看着秦语洛没有在说话,可也并没有丝毫打算又要动的意思。
“喂,本来我是不打算管你的,可是你那伤是因为我才有的,但凡有点人道主义的人都不可能置之不理的。再说了,你要是真有一点什么三长两短,你是打算让我这辈子都过得不安心么?”秦语洛站在沙发前看着静静望着自己没有说话的萧潇,低低的开口,客厅的灯光在夜晚的时候显得明亮,秦语洛的眸心处,随着她自己的话而渐渐的升华出一丝关心,好不遮掩的进入了萧潇的视线之中。
瞄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萧潇点头:“好!”
秦语洛很少见到过**的男人,这个世界上他也就看到过三个男人的裸背。一个是她爸,一个是严云,另外一个则是慕容凰。不得不说,这三个男人都是她生命里不可抹去的痕迹,似乎天之注定了要在她生命的以不同的理由烙上深不可抹的烙印。
而萧潇,则是第四个。可是想必前面的三个人,这个男人却是带着血的走进她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