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感觉脖子一双柔荑软软绵绵的缠绕,冰凉却舒服无比,心里畅快如三伏喝到冷饮一般,这几天来的郁闷不快,早已甩到九霄云外,热吻缠棉,久久不愿停歇。
“我不要五百年前是一家人,我要现在就是一家人。”他微抬起眼眸,看着双颊晕红,快要透不出气来的枚儿,心神荡漾,俯身向她白皙的细颈吻去。
当萧萧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枚儿瞬时惊醒,她猛一挣扎,推开他的修长白皙的手。从他怀里站起,坐在沙发上,没说话,也没动。
欧阳萧萧的酒也瞬时清醒,他尴尬的收回被枚儿推到半空的手,低头坐在哪儿,沙发本来就低,两条修长的腿不知怎样放好,就直直的伸着。
墙上的电子钟响亮的报着时间,新的一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两个人呆呆的坐着。
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心想,是不是自己的拒绝有点儿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意味?
在世人的眼里,自己这样离婚的女人,身无一物,貌不惊人,连工作都没有的女人是否就只要男人肯收留,就会受宠若惊,顺杆往上爬!
别说,欧阳萧萧还是这样一个年轻帅气,多金的钻石男,别人这样想,那是用脚趾头都不会怀疑的,或许,就连他本人也是如是想的吧。产生了这样的意识,枚儿不禁怒从胆边生,对刚刚自己的情不自禁鄙视到了极点,想起萧萧每次强势又霸道的掠夺,眼眸中渐渐生出恨意,他把自己想成什么人了?
这还用说?
“枚……”萧萧想开口,却被愤怒的枚儿挡了回去,“你别说了,酒醒了吗?醒了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萧萧诧异的俊目睁大,这女人怎么回事?刚才还柔情似水,顷刻风云突变,脸色如度霜般冰冷。
“对不起。”萧萧轻声说道,“可是……”
他想可能是刚才自己太急切了,话说,自己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过的,还不是怨她,每次见到她都让自己情不自禁。
“没关系。”枚儿心里自嘲的想,他这声对不起是发自真心的吗?不过是一般的礼貌用语罢了,但,有什么关系呢?这一切的侮辱不都是自己招来的吗?这真的是自取其辱啊!
“还不走吗?”枚儿斜睨着他,看在萧萧的眼里,感觉她是那样的瞧不上眼他,满脸的鄙视,让萧萧心里感觉自己是多么的下三滥。
柔情变成狂怒,酒精瞬时结冰,欧阳萧萧猛地站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对我这么冷酷,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把我的心夺走,然后再把我赶走,让我受身心分离的痛苦?为什么这么残忍?”
“别说的这么悦耳好吗?你的心不是好好的在你身上呢吗?别诬赖我好吗?”枚儿不屑,“前天不是还和你的未婚妻在喝咖啡呢么?那时的心也在我这儿呢吗?”
不管是一朝被蛇咬也好,杯弓蛇影也罢,总之,萧萧如此动听的语言,在枚儿的耳里是如此的熟悉,曾有一个人也对她说,我只爱你一个人,结果,却在外面处处留情,想必在那些女人的怀抱里,他也曾这样说过吧?或许,比这个更动听也是有的。
萧萧想说,是的,不管和谁在一起,心里想的全是你,但他知道她是不会信的,或许,他和她相遇本来选错了时间,恨不相逢未嫁时,以前他纠结过,但是,现在她不是已经自由了吗?
他不想,现在他却是已经订婚了。
“我和孙晓订婚,是被你气的!”他想了想,还是给她解释了一下。
“呵呵,笑话,你和她订婚,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枚儿抬头看着他,“哦,对了,你大年三十不和你未婚妻在一起,来这儿干什么?孙晓本来就对我不满,你这样我更说不清了。”
“你就那么想跟我撇清吗?”萧萧冷眸凝冰,直视着枚儿不屑的脸。
“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干嘛说的跟什么似地。”
这句话让萧萧气结,这几天他心心念念的都是她,高兴了想她,痛苦了是因为她,她竟然说他们没有关系?
“原来人们都说的没错,女人就是贱,见不得对她好。”他一把又重新揽过枚儿,狠狠的,不容她反抗,年轻又高大的身形瞬时把枚儿整个包围,眼睛直直的盯着她,“是不是越对你好,越小心,你越瞧不上?好,那就对你残忍点儿好了,是不是你就是喜欢这样的刺激?”
萧萧低头准确的寻上枚儿的唇,看到她睁大的惊讶的双眼,不由热血上涌,带着酒精的血液冲的脑子一阵迷糊,他的唇却毫不留情的贴上她的,在枚儿抵死的反抗中,有血腥在唇齿蔓延开来,疼痛更加刺激了他嗜血的冲动……
他一低头,闪开,把枚儿拦腰抱起,一脚把一间关着的卧室门踢开,侧身进去,使劲箍住挣扎的女人,本来他没想这样,本来他不敢这样,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的他,有着自负的骄傲,也有着懵懂的羞涩,但这个女人冷清决然的拒绝刺激了他的叛逆,挑战了他做为男人的尊严。
“说什么我是……太监!”那天在那个明清酒楼里的话,他一直耿耿于怀,“今天就让你试试,验证一下!”
枚儿惊恐的看着萧萧滞血的双眸,从未有过的对他的恐惧,让她从心里开始挣扎,她曾听承平说过,那种事情,如果女人不愿意,强迫是发生不了的。
承平做为一个律师的经验,他曾说过,一般在那个发生的开始,女人是反抗的,但是到最后,在本能上女人是屈从了的,否则,男人是不可能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