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合适的,先稳住妈妈再说吧,估计就是她了吧?欧阳萧萧稍觉遗憾的想,爱情,也就这么回事。
“你请客不行吗,每次都让我掏腰包。”
“你堂堂的总经理,不会和我一个小女子谦让吧?好,要是你好意思,我不介意。”故作不满的眼神。
“呵!走吧。”有人陪总是强过一个人吃白饭。至于谁掏钱,不过是个玩笑。无聊的玩笑。
“今天咱们喝点儿酒吧。”孙晓提议。
“嗯?有什么喜事吗?”萧萧看向她,“是不是要把自己嫁出去啦?”
孙晓用从未有过的幽怨的眼神白了萧萧一眼,“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啦!我在担心我的银子!”萧萧一副心疼的表情。
“切,你免啦!”孙晓心里一凉,你装什么装?
“不好吧,再怎么说,也得意思意思。”萧萧故意的,他能看出孙晓的表情,也知道她的意思,可是,还是不行,从心里,总是不能接受她,他在想,我的心难道是铁的吗,怎么从来感觉不到跳动呢?
不,有跳动,那天晚上,当他把浑身湿漉漉的枚儿泡进浴池,闭着眼睛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心跳的怎么也压不住啊!
“你在想什么?”孙晓发现,最近他老在走神,似笑非笑的傻兮兮的样子。从来没有过呢。
“在想我的喜事。”一本正经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像。
“噗……”孙晓呛得满眼泪水,“不带这么整人的!”
白了她一眼,“真的!”然后回看服务员,“买单。”
一路上,欧阳萧萧都在想自己的话,“是呀,发现最近很不对劲。”他摇了摇头,“是不是真的该按妈妈说的那样,试着去交往几个了,老是拒人于千里,不会真的像他们开玩笑的说自己是什么‘神兽’吧?”呵呵,他自嘲的笑笑。
抬头发现,自己怎么跑到这儿来啦?这不是那天救了那个欧阳枚儿的地方吗?不由,往那个地方看看,什么也没有。心里一丝失望闪过。打轮把车调头,后视镜里却看到了一个似曾熟悉的面孔……
一个年轻的男子,和一个年轻的女子相谐而行,一辆车从女子旁边呼啸而过,男子赶忙把女子抱住拉向一边,危险过后,女子低头从男子怀里轻轻挣脱,男子默默的眼里满是柔情……
“这不是?那个欧阳枚儿的丈夫吗?”欧阳萧萧不确定的仔细看了看,应该是吧!
“这个混蛋!”欧阳萧萧心里愤愤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生哪门子的气?
欧阳枚儿在安琪走后,更是百般无聊,足不出户,电视电视不能多看,电脑不敢用,唉!怎一个无聊了得!
承平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通知了妈妈,在枚儿不知的情况下,妈妈突然空降,虽然高兴,但是心里怨恨承平的自作主张。在妈妈的精心照顾下,消瘦的脸蛋儿恢复了血色,整个人开始显现准妈妈的标准特征。
今天早餐后,妈妈出去买菜了,身体困倦的枚儿没有像往常一跟去,在沙发上靠着,承平这几天又忙什么呢?满面春风的,像和她谈恋爱那时的状态,不会?
“嘟嘟!”手机短信的声音,心里一动,“是承平吗?”一看之下,一个陌生的号码。“看看衣袂飘飘的空间吧,有惊喜哦!”
心顿时狂跳起来,能有什么惊喜,惊吓还差不多,枚儿几乎是踉跄的走近电脑,打开电源嗡嗡的声音扰的心烦,开机了很长时间,终于上了qq。
醒目的标题真的触目惊心香山之约。
“靠!”枚儿心里鄙视的骂了一个字。是相册,是承平和史文远的合影,在香山!承平冷眸含笑,任那个女人狗皮膏药似地贴在身上。让枚儿恨不得一只手冲进电脑把她拽开……
头脑一阵眩晕,她看得清楚,那个女人就是那天在酒店坐在承平旁边的那个风情万种!
“呵呵……”枚儿心里苦笑,原来!原来!原来!原来他还是骗了他,原来,他的信誓旦旦也是不可信!他怎么可以这样?回想起他向她否认的表情,难道?他从未说过真话?他怎么就那么像真的一样呢?那么自然,那么可信,那么让自己完完全全的相信?
高明!枚儿不得不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
一张张照片闪过,像一片片锋利冰凉的薄刃,一刀一刀,一刀一刀,让枚儿亲身了古代极刑“凌迟”的痛苦!西,门,承,平!枚儿咬着牙,狠狠的念着这个名字!
这个让她曾经魂牵梦绕,让她魂不守舍,让她的爱的发狂,惜若珍宝的名字,这个她给予了初恋,初夜,全部爱恋,十年青春,付诸一生幸福的名字!
本以为他正直善良,本以为他一心一意,本以为他可以托付终身,本以为可以一生一世,本以为他和别的男人不同!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赵有金,李文卓,霍达,霍瀚……这些人的嘴脸一一闪过,原以为他和他们不一样,只是碍于面子的交往,却原来,真的是近墨者黑啊,还是原本就是一丘之貉!
门铃突然响起……
枚儿迅速关掉电脑,擦掉无意识中流下的泪水,按下楼语门的开关。
“妈,怎么买怎么多东西?”枚儿看着提着一袋一袋食物的妈妈,不由黯然神伤!
“给你吃呗!给我的小外孙吃,呵呵!”妈妈早就盼着枚儿能有个孩子,不知唠叨了多少次,这次承平电话里说了,她一高兴,又不放心,直接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