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撇小胡须的男子已不可理喻的表情瞅了她一眼,愤愤甩袖而去。
“诶?怎么走了?不是说好了,事成有三千两银子的吗?就算事没成,好歹老身我也辛苦了一场,您不能分文无算就走吧?说起来,为了劝那小娘,老身还受了伤,不信您看看我这肩上!”然而留在郑妈妈眼里的,只有越来越远的背影。
“啐!”眼见三千两已无望,郑妈妈改而叉了腰破口大骂:“这才是好心当做驴干肺吧!真是活见鬼了!打不得、骂不得,连吓唬、吓唬都不成,这么宝贝!你们还拿到我这里来费什么什么劲呀?你奶奶的,谁见着,光哄着,就能哄弄出一个娇滴滴,顺耳听话的女人来?!你们那个……”
她还要骂,忽见一个本跟了在两撇胡须身边的少年飞快跑转身来,她于是立即收口,改而笑容满面迎了过去道:“小少爷,你去和你家先生说说,老身真是出于一片好心。”
“哼!”少年也不多话,扔下一百两银子在地上道:“这一百两银子算医药费,别的就别指望了,你老办的什么事啊?教我说,分文无有,哼!”
郑妈妈只得陪笑,少年一转身,她就只顾扑向大银锭,拿起来放在嘴里咬了又咬,只到确定为真银才又笑开了怀——百两银虽比不得三千两,但再凑点,却也已能用它来买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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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累不堪的灵不知什么时候,竟已沉沉睡去,然而又在几个“怪物”联合欺辱的恶梦中惊醒了来,于半梦半醒间尖叫不断,手脚并用乱踢乱打。
恍惚间,她只觉有人紧紧的抱了她,在她耳边道:“嘘,睡吧,是做梦,是梦……我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再也不会了……”
那个声音象羽毛一般轻柔,又如山似沉重,象是受到某种奇特的蛊惑,灵莫名地安静下来,又沉沉睡去。当她再次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