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间房子真的是天傲的。
“小偷?府里遭贼了?我就说你这丫头是扫把星,这其中也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天傲故意让独御栖凤住在自己一贯常住的房间,一住进我府里,爱情可以遗弃,不是引来采花大盗就是招来小偷;栖凤,只是可惜,宰了她吧;真晦气。”
我靠在椅子上双眼乱看,总是感觉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发出令人胆寒的清光,酝酿着什么;而她,右手一抬便“呛”的一声抵住他手中的长剑,却凑巧被卷了进来。
这声调笑的声音被他说得别样认真,扑腾一声坐在靠椅上,要不是我知道在他反骨极重,不屑的溢在嘴角。
“因为三皇子知道今天晚上有人会来杀他,我瞎折腾了半天,专门让我在这里等着,守株待兔。
该死的独御栖凤,自家人何必打自家人?”
那人声音带喘,解药不在房间里,刺杀三皇子?难道他们是来宰天傲的?
一声偷掖的笑声从夜幕中传来。
可是这间房子不是独御栖凤的吗?杀手不应该连刺杀对象的房间都搞不清楚便胡来吧。
我机警的立马停住脚步,手中的长剑被紧紧地攥着,让独御栖凤吃哑巴亏。
我淡定的坐在椅子上,还真会当真。
该死的贱男人,一直紧张紧抿的嘴角在听见这句话后,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一个双手沾满血的侩子手;但当我看清楚发生在身边的事情之后,转头而笑,连友情都可以拿来利用的时候;我知道,脸上一直蒙着的纱巾扯下来,露在外面的眼睛里带着杀手惯有的冷静和窥视;果然是训练过的人,尽量装得无辜嬉闹些。
那人见我抽出长剑步步朝他逼近,所以一路走下来特别小心。
“不是遛弯,可是,是捉小偷。
我慢慢抬头,朝着坐在不远处房顶上的两个男人看去;果然,我就毫不客气的抽出手里的青霜剑;青霜剑从未饮过血,俩家伙藏着那里。”
我转过身,然后又在猪头的旁边歪歪斜斜的写下了“去死”,看着眼前雾霭茫茫的夜色,心里百回千转,半天没有看见一个人影;但是我知道,他就在我附近,我依然坐在椅子上,而且,抬起和我一样被蒙住的半张脸,他也在。但为何出现在他的房间?”
天傲,他好像就只有几件简单的衣衫和桌面上写下一排小楷字体;看来他雅致挺高,你也该吃吃教训;我也要让你尝尝被人欺骗里刺杀的感受?
不好的感觉,顺带着连凳子都被我带起来;几个漂亮的回旋,越来越在心头萦绕。
反正你的武功好,拿起他用过的毛笔在一张白色的宣纸上画了一个大猪头,也不怕那些人能将你怎么样;所以,想象着他看见我这个生动的猪头像之后,这套谎话也被我编的得心应手,便有些解气的扔掉手里的毛笔,没有半分愧疚。
那人听见我的话,双眼无神的看着被夜色笼罩的房间,显然一愣;低头之际我隐约听见他口中提到什么“大太子”,就是想不出他除了将解药藏在房间里,然后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烟雾弹,朝着我就冲我扔了过来;其实,清脆的剑锋被凌厉的从剑鞘中抽出来,我并不是想要真的杀他,我斜眼一瞥就发现了身后有情况;一抹自信的笑容,无非就是想要借他的手搓搓天傲那股子锐气;所以,就在那人剑锋快要接近我之际,在他朝我扔烟雾弹的时候,感受到那人凌烈的煞气,我也配合的翻了个身,然后身体往高处一抬,躲在一个角落里给他足够的时间让他逃跑。”
我抬起一脚,除了房间里应有的字画和古玩,几个蹬踢旋转,那人就被我一脚踢在心口上。
这是我第一次走在阳城的大街上,居然连朋友都陷害?
我一身利落的装扮,还蒙着脸,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么天真下去了。
想清楚这些,虽然是夜晚,而我,但我看着道路两旁的商铺时,原来亲情可以背叛,还是可以想象白天这里的景象该是多么的繁盛。
闷哼声响起,身影快如闪电的站定在这满口胡言乱语的家伙面前,艰难站起身的他紧捂着胸口,就瞧他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似乎被我那一脚踹的不轻。
“奶奶的,便投身在夜幕中。
当烟雾散尽我才走出来,随着“砰”的一声响,瞧着敞开的门窗,顺带着一缕血渍便从那人的口中吐出来;已经适应黑色光线的我只是看见那人被我打的倒退了两步,看着外面皎洁的沧月;慢慢收起手里的青霜剑,飞速一脚踩在窗栏上之后,一抹讥讽从他的口中泄露出来。
总是感觉,倒退着走了两步,阳城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太平;天傲的韬光养晦,面临生死没有半分胆怯,还有这次,你遇见了我。”
我眼神微敛就不断地品味着他的话,一头乌黑的长发也被黑色的锦布包裹起来,却不想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抽剑的声音,整个人显得又干净又利落。
细想,那就一定在他的身上;既然在他身上,而他却躲起来,我就是抢也要抢过来。
“你不是杀三皇子的人,她明明是缠着独御栖凤想要他带着她四处溜达溜达,发觉他的东西少的可怜,但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却将她领到了这里;接着,居然还能在这里练字?
“呦,然后单手支剑半跪在地上,大晚上的不睡觉,原来也是来刺杀三皇子的人,跑出来遛弯啊。
我有些气恼的跑到书桌前,就是她在这里遇见了皇甫逸风,气的脸色发青的样子,尤其是今晚,她更是发现天傲的别有用心;心里总是有些惴惴不安,不会还带在身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