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知道。还有一件事情,我用哈佛大学,牛津大学的毕业证书来换取了五年时间的自在,虽然爷爷很霸道,可是我知道他是真的爱我,所以,你不要为我担心了,我们还是可以像从前一样,你想我了还是可以来美国,只是我假期必须要回到安藤家熟悉业务。”
“真的吗?”她为女儿开心,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可是果尔在那个时候,是她活下去的动力,虽然曾经并没有爱,但是人是感情的动物,在很早以前,她早已把静和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来看待。当然担心她的每一件事情,恨不得全世界的美好都给予她,希望可以挡住她一切的艰难。
“是的,妈妈,我想用我自己的实力去夺来叔叔手里的一切,让他付出一切代价。”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的。
“果尔,我不希望你还纠结在过去。”她才十五岁,不该让仇恨蒙了双眼。果尔一直都是一个开朗善良的孩子,仇恨会让一个人变的丑陋。当年她也恨过,并且恨得很深,也让她变得相当的蛮不讲理,最后连自己都开始唾弃。
后来有了果尔,她开始变得向上,只是果尔走了以后,是老公还有静和让她变得自信,甚至不再有恨,只是此时为何所有人都要揭开她的伤疤呢?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人,找一个爱她的丈夫,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
只是上天总是不放过她,让她做了一个小丑,变成富家子弟游戏的角色。
“妈妈放开了吗?”淡淡的问句却让玉紫蝶哑口无言。“其实你根本不曾忘记是吗?”那个时候,她被救了之后,刚好赶上了真正果尔烧七七,所以她昏睡了好久,醒来之后她就抱着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最后大家为了照顾她当时的精神状态,他们决定把以前果尔的照片全部都藏了起来,甚至所有人都和玉紫蝶一样自欺欺人。
“我……”眸中流光闪烁,瞬间黯淡了,“不,我醒来之后真的忘了,但是一个星期左右,我想起了所有,我看你们那么担心我,所以我想,也许我不记得果尔死了,你们是否会安心?”微微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果尔,帮我一个忙。”这也算是对妈妈的一个交代,让她现在去见樊希弛,说一些关心的话,她做不来,也没有那些勇气。
宽大的会议室中是一片的死寂,所有人即使是满脸的疲惫,也不敢露出丝许的倦怠。樊希弛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还有那深陷的黑眼圈,白眼球布满了血丝,一看就知道劳累过度。
“怎么都不说话了?”樊希弛犀利的双眼一扫而过,“为什么我们这个月只比上个月高出零点一六的比例?”
高基层的领导一个个皆是擦汗以示自己的为难,这零点一六可是比上个月多出几千多万美金啊?这还不满意,这还要再怎么努力啊?最近执行长的脾气不是很好,看来他们都要小心了才是。
“你们不是很能说吗?我说过这个月不完成百分之二,就给我加班一个月,并且扣掉当月的提成。”
“执行长,我认为我们的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一个很大胆的业务部年轻经理吴小琴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她并不认为这个月的业务是一个失败。神采奕奕的看着执行长,即使见过众多男人,可还是会为了他那种桀骜不驯的帅气而桃花泛滥,在他面前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有胆量提出自己的观点,没有胆量注视别人吗?”樊希弛冷眼穿过。
就连吴小琴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可还是倔强的抬起自己的头来,有些胆怯的看着他那双魅惑众生的眼睛。
樊希弛低语,“名字。”
聪明如吴小琴自然明白了几分,“业务部经理吴小琴。”
“吴小琴?”呢喃着这三个字,顿时让吴小琴心中划过一丝颤抖,渴望他能在那样叫一遍。“明天开始,你到总经理办公室报道,总经理助理。”一个敢于指出意见的人是不可多得,既然自己没有任何错误,为什么要去承受。
吴小琴有些受宠若惊,“散会。”樊希弛站起身子,漠然的离开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办公室去,看见了一个意外的访客。
“你终于回来了。”玉果尔,不应该说是安藤静和微笑的站起了身子。
“果尔?不,静和,我可以叫你静和吗?”樊希弛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她还会来找自己,这个女孩让他想疼到骨子里去。
“我喜欢听你叫我果尔。”至少让她以为那是在唤着女儿,而不是一个陌生人,她不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拉的远远的,她曾经渴望的东西,樊希弛都做到了。可如今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一点点的疏远的语气都会让她无比的伤心。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爷爷对你好不好?”他很担心她会受到不平等的待遇,因为她最后离开,是蝶儿心痛的哭诉,樊希弛一直都耿耿于怀,对于自己的行为痛恨不已。
玉果尔愕然,没有想到他不是询问她一切的事实,而是关心着自己的遭遇,眼圈有些微红,别扭的别过头去,开启了顿时沙哑的嗓音。“想在我临走之前,带你去一个地方,去过之后,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休息,从新规划好未来的路。”这也是另一个人的愿望。
樊希弛虽说有些疑惑,但还是点点头,和她一起去停车场,“你看起来很疲惫,我来开车吧!”
“你?”
“我已经拿了国际驾照了,没有任何问题的。”她像是早有准备似的扬扬手中的驾照,这是出门开车的必备品,因为只要她开的车总是被警察拦下来。最后总是半信半疑的放走她,还是看了老半天才会离开原处,因为真的没有人相信她真的十五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