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北邑国皇上白怡萧赶到慈宁宫门口时,只见两个侍卫爬在房梁上不敢下去,母后更是离谱,衣衫不整,搔首弄姿。
他压抑住心中怒火,走进房内,沉声道:“母后,你这是做什么?”
欲念灼烧,双眸似火通红,此时的北邑国皇太后怎么会管来着是谁,只要是雄的,她都一个猛扑。
白怡萧对上母后那如狼似虎的眼眸,浑身不由冷颤。
眼见母后就要扑在自己身上,他一个闪身躲过,身后跟来的通报侍卫却没那么好运,已被这如狼似虎的北邑国皇太后扑倒在地。
白怡萧诧异之际,眼前活生生的就已经上演了一出现场版春工秀,他的诧异面色瞬间变的铁青。
直到那名跟随而来的侍卫暴毙而亡,吃干抹尽后,北邑国皇太后才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在皇儿面前与侍卫做苟且之事,顿时老脸无处可放。
“母后,朕要听你的解释。”白怡萧沉声问道,两名侍卫爬在房梁上,眼见这一幕,早就吓得面色苍白。
北邑国皇太后咬牙切齿道:“他还活着,回来报仇了,哀家中了他下的灼毒!”
“原来是他,想不到还活着!”他冷冷笑道。
“萧儿,母后要怎么办。”北邑国皇太后披着单薄的外衣,声带哽咽焦急问道。
他眸光一冷,诡异阴冷的眸光紧盯着地上的女人,缓步靠近,附身笑道:“母后应该知道灼毒的厉害,皇儿为了让母后干净点,只有对不起了!”随着话音落下,纤细如笔杆似的手已经掐住了地上人的脖子。
“皇……儿……你……”她惊恐的张大双眼,因为呼吸困难,吐字费力,咬字不清,到了嘴边的字,却因为眼前人的一个用力,全都堵在了喉口。
她的死相很丑,因为要说话嘴巴张的很大,因为死不瞑目眼睛张的很大,因为呼吸困难鼻孔张的很大。
白怡萧松开手,眼中有一滴水珠流下,轻轻抹去脸上流出的水珠,冷冷笑道:“这滴泪也算为你而流了,任何对朕皇位有威胁的人或物,朕都会摧毁消灭,包括朕的亲身母后!这也是母后你教的!好好上路吧,朕一定会将你风光大葬!”
他离开后,慈宁宫内只留下了三滩血水,和一具女尸。
进御书房前,白怡萧放出了绿色烟花,进御书房不久,房内突然出现了一个面带暗绿纱巾,身着暗绿纱衣的女子拱手道:“暗绿,参见皇上!”
天才微微亮,麟玉峰依然人满为患,堵得水泄不通。
白发人背着红发人想要冲破人群,却寸步难行,她暗暗叹气,后悔自己前些日子给麟玉峰带来的麻烦?当然不是,她怎么会后悔呢!只是本来还以为那古怪神经病的脑子不错,能很快就解决自己造成的麻烦,可是到现在都未解决这些求医人,叹气自己看错人了。
“都给我让开!”身上的红毛呼吸越来越薄弱,她着急吼道。
“死小子!凭什么让你,你来求医急,我们也急啊!我们都在这里等候三日三夜了!”一个老妇怒吼道,好似把这三日等候无果的怨气都撒在云烯身上了。
居然骂我死小子!既然你不积口德,那就管不得我了!“臭老太婆,不是我让人下山把消息放出去,你们能知道古怪神医在这麟玉峰吗?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让,我就要动手了!挡我一人,我杀一人,挡我一双,我杀一双!”自己既然已经杀过人了,也就无所畏惧了,放下背着的冷烈风,算是和这老妇杠上了!云烯气势凛人,蹙眉吼道。
躲在人群中的小童看见这一幕,捂嘴偷笑,心道:这白发哥哥,还真是自食其果了!笑完便从暗道回了宅子,将所见所闻禀报了冥俊熙。
“哈哈,有趣有趣!”闻言,冥俊熙大笑了起来,突然笑声停止,他一敲手中银扇,疑惑问道:“他一路背着冷烈风上的麟玉峰?你可知道冷烈风为何要他背着来?”
小童挠了挠脑袋,想了半天,答道:“好像是来求医的,我看那个红发的哥哥额头上有一朵血红血红的花印,配他的红发,可漂亮了。”
“血红的花!”冥俊熙惊道,一脸担忧,猛的冲了出去。
小童一人呆呆站在原地,看着主子焦急离开的背影,疑惑呢喃道:“主子最近怎么总是那么慌张?”
“门开了!门开了!”一个声音响起后,云烯和那名刁妇也停止了斗嘴,人群纷纷把视线转移到了门口。
正在人们等待门口的动静时,云烯的肩膀被人一拍。
“谁……”到嘴的话,已经被捂住,他轻轻在云烯耳边吐声道:“是我,别叫,不要引起他们注意。”
云烯点了点头,他随即放开了手,手心传来的娇嫩触感,让他有些不舍放开,嘴角微微斜扬,转身前调侃道:“你不但长的胜过女子,皮肤也比女子娇嫩!还真让我更坚定了!”
云烯强按住心中快要爆发的怒气,淡淡笑道:“你废话真多,趁他们不注意,快走吧!”
刚要重新背起地上的冷烈风,冥俊熙却阻拦道:“我来背,你自己都有伤在身!”
云烯这才发现手上被匕首伤到的地方早就暗红一片,本不在意那些痛,更是一路都没有任何感觉,被这一提醒,手上的疼痛一下就刺进了心中,全身抽了一下。
“这才发现痛?看来你很关心冷烈风!好了,快跟我从暗道回去!”
一路跟随,云烯突然觉得一股浓烈的醋味扑鼻,笑道:“这话怎么听起来没什么,闻起来那么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