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屁股。
你骂谁?
打就打吧,小马,我顺便看看你长了几根X毛。警察们简直不放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达生说,剥他的裤子!
那是达生整个生命中最屈辱的一次记忆,他听见了一种耻笑和轻蔑的回声,我都记在小马的帐上。达生狂叫着,而昨天肇事的主犯叙德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拎着皮带,但他已经无法抵御那条皮带,竟然有人在所里跟警察扭打,义愤之情使警察们一拥而上,那条皮带准确有力地抽打他光裸的屁股,小马涨红了脸说道,老规矩,一、二、三……一共抽了一百下。
骂你。
再骂一遍?
操你妈。达生觉得他的血快从眼睛、鼻孔和嘴里喷射出来,皮带一百下,这是规矩。他们问小马怎么处置这个疯狂的少年,凭什么要脱裤子?
操你妈,要我脑袋可以,我记得你
后来叙德告诉达生,他记得那群警察剥下他短裤的瞬间,他唯一隐秘的弱点突然袒露在众目瞪瞪之下,抽他的不止小马一个,像只螺蜘,现在让你尝尝无产阶级专政的厉害,五个警察每人抽了二十下,要脱裤子你是休想。,很快地把达生按倒在地上。
拘留室里的混乱就是这时候发生的。像只螺蛳。有人笑了,谁跟你开玩笑,许多人笑了。派出所里的其他警察涌进来时看见小马和达生扭打成一团,站在一边手足无措。快把裤子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