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御医一笑,“只是一名侍卫。”
“侍卫?”凤斯雨更加的好奇了,如只是一名普通的侍卫,也用不到太医院有名的张御医啊!
“张御医,那名侍卫长什么样子?”凤斯雨好奇的问道。
“平平常常,个子不高,只不过王上问了我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凤斯雨看了一眼四周,压低了声音。
“就是王上让我辨别了一种易容的染料,而且问的很详细。”张御医也压低了声音。
“易容?”凤斯雨的胸口一紧,看到张御医点了点头,他继续问道:“是怎样的一种易容方法?”
“很奇怪,没有人皮面具,只靠染料,就足以让一个人的面貌发生改变。”张御医说道。
“张御医还记不记得那名侍卫长什么模样?”凤斯雨问道。
“记得。”
“张御医清跟我来一下。”凤斯雨走到一座宫殿,迅速拿出手中的宣纸和毛笔,“请张御医画下他的模样。”
虽然感到很好奇,但是张御医还是拿起了毛笔,三两下就将样子画了下来。
凤斯雨的眼光一直,猛然想起那天放风筝时,一旁站着的侍卫应该就是画上的侍卫,还有吃晚膳时,皇兄一反常态的推倒在地的那名侍卫,心中一下提了起来。
收好宣纸,凤斯雨温柔的目光看向一旁明显好奇的张御医,“还请张御医忘了这件事,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起,不然会招来杀身之祸。”
张御医的身子猛然一颤,惶恐的点着头。
凤斯雨转身,原本想着御书房的脚步改变了方向,他联想起一切事实,表明宣纸上的那名侍卫很可能就是落落,想起皇兄一脸阴鸷的脸庞还有满腔的恨意。
他决不能让落落落到皇兄的手中,身为妃子,却失去了贞操,这样的罪名,真的很不轻,他要在皇兄之前找到落落,他已经伤害了她一次,这一次,他一定不会让她落到皇兄的手中。
脚下的步伐变得更快了,到了孙将军的府邸。
孙将军一看到凤斯雨连忙行礼,敬茶,“雨王爷,是有什么事情要在下效劳吗?”
“哦,那倒没有。”凤斯雨温柔的一笑,将那幅白色的宣纸拿了出来,“这个人你可认识?”
孙将军看了一眼,便想起那两名箭法精妙无比的少年,连连点头,“认识。”
“那孙将军可知他分配到那个宫?”凤斯雨收起了宣纸,站起了身子。
“不是在新侍卫训练队吗?”孙将军反问道,那些侍卫都是公公分配的,他只知个大概。
凤斯雨看着孙将军的样子,便知他也不知道,也不作停留。“还请将军忘掉此事,就当本王没有来过。”
“是,王爷。”孙将军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身前已空无一人,没有多做联想,摇摇头,他向后院走去。
走回皇宫,凤斯雪只身走到了公公的房间,公公诧异的看着他走进来,连忙跪地行礼,“奴才见过雨王爷。”
“平身吧。”凤斯雨说完,便将那张宣白的纸放在了公公的眼前,“给本王查出他在那里当职。”
“是。”公公起身,从房间内拿出册子,看着宣纸上的侍卫,对照着册子上的记录,抬起了头,“原来是进宫的侍卫,参加训练的,可是,现在已经调到了王上的身边了。”
“调到王上的身边了?”凤斯雪听到公公的话,心下不由的一沉,“什么时候?”
“禀告王爷,已经有五六天了。”公公放下手中的册子,说道。
凤斯雨起身,迈着步子就像御书房走去,但愿皇兄还没有发现。
落落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了房间,关上门,雨寒看着她喘着粗气靠在门上,戏昵的说道:“有狼在追你,跑的那么急!”
“差不多了。”落落缓过气来,看着雨寒还坐在床榻上,身上还盖着被子,没好气的说道:“你是在生孩子,整天都不下床榻。”
“哼!”雨寒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理会她,转过了头。
落落见状,立即堆起笑脸,“不气了,不气了……”
“你的脸怎么了?”雨寒猛的转过了身子,看着她肿的高高的脸,问道。
“碰到门边上去了。”落落闲扯着,雨寒看了看她的脸,“笨蛋。”
“我有急事要和你说。”落落坐在床榻上,扳过他转向一旁的脸。
“什么急事?该不会是你又饿了,让我去打劫饼子?”雨寒没好气的哼道,她的急事,不外乎两种,要么是饿了,要么是困了。
“不是,不是……”落落急急的摇了摇头,“他下圣旨,让我和他同睡寝宫。”
“什么!”雨寒大声的叫道,落落慌忙捂着了他的嘴唇,“小声点。”
看到雨寒点了点头,她的双手才松开,雨寒奇怪的眼神盯着她,“你穿帮了?”
“没有。”
“他发现什么了?”
“应该没有。”
雨寒点点头,“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落落急的揪住他的衣袖。
“他有哪方面的嗜好!”雨寒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我怎么办?”
“搬过去和他睡呗!”雨寒给了她一个白眼。
“睡个屁啊!”落落将白眼还了回去,“两个男人睡在一起,成什么样子!”
“可是,你敢违抗圣旨吗?”雨寒泼了她一桶凉水。
“那才不是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