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眼前的景象,无力的跌坐到地上,这是什么地方啊,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小兰明明告诉我向着这个方向走用不了多久就有一个小镇,原本我是打算到了小镇上雇一辆马车的,怎么都走了一夜了都还没有看到小镇。莫不是我走错路了,懊恼的拍拍脑袋,走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他们追来,我的方向感一向不错的,怎么到了古代就经常迷路。我现在该往哪里走。怎么办?连个问路的人都没有。
远远跟在后面的云家兄弟,无奈地看着前面不住捶胸顿足的人儿。云隐挑起眉看了一眼云墨:“哥,要不我们干脆现在现身,直接把她送到飓风山庄得了,免得一直围着这个小山头打转。让我感到有一丝恐惧,不过为了自由拼了。转的我头都晕了。”云墨只是微微一笑:“不要了,她不会喜欢我们跟着她去飓风山庄的。你在这里看着她。我去找辆马车。”话音还没落人就已经不见了踪迹。云隐看着云墨消失的方向微微的叹了口气。继而转过头看着远处的身影露出迷茫的神情。
坐在路边,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上升。失神的看着前方路的尽头。眼神充满期冀。眼都望穿了也不见一个影子。收回失望的眼神虽说知道古代人口没有现代人口多,可是也用不着这样吧,原想这么大的路,肯定有人经过,可是都等了这么久了,也没见到人。无奈地叹口气。摸摸早就咕咕叫的肚子。好饿。算了,干等也不是办法。空旷的大街上响起一阵阵的回音。我就不信了我沿着这条路一直走,肯定可以人烟的。
不死心的又回头看了一眼,无奈的迈开脚步。结果没走几步就有奇迹发生了,我从来不知道马蹄声有这么的好听。惊喜的回头。一辆看起来还算不错的马车正向这边驶来。惟恐错过了,而走在前面的我却不知道我已开始就没有逃过他们的掌控,忙跑到路中间拼命的对着马车挥手。激动的看着慢慢减速的马车。冲过去拉住缰绳。看着车夫:“大叔,这是要到哪里去啊,可不可以带我一段?”停下马车车夫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上来吧。我正好刚送走一个客人。”空车?心中一喜,忙跳上马车:“我可以雇你的马车吗?”
车夫笑着看了我一眼:“好啊,原本我是要回家的,姑娘这是要到哪里去呀?要是顺路的话。我可以算你便宜一点。”微微一笑:“钱无所谓,我要到元朗。不知道要多长时间?”车夫惊喜的看着我:“这到巧了。我家正是元朗的。顺路。这里离元朗不远。
跑了一晚直到天亮的时候。只要七八天的路程就好了。”
七八天的路程还不远。无语的看了眼车夫。无奈的叹口气。坐到车上不管了我都快累死了而且我好饿交代车夫尽快的赶到有人烟的地方。先解决生理问题才是真的。看着我钻进马车。车夫对着后面挥挥手挥动马鞭加快车速。坐在马车里,虽然肚子饿的很难受可是一夜没睡。现在突然放松下来眼皮就再也撑不住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推我。茫然的张开眼。看到车夫含笑看着我:“姑娘,你不是说饿了要找地方吃饭吗?下车吧。”这么快就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了,我感觉我好像没睡多久嘛。挑起帘子跳下马车。我就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人家了。虽然这样想可还是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只是一个搭建的简易的茶棚。这中地方肯定不会是有什么好吃的。苦笑一声,看来我真的是被魅惯坏了。算了有东西填饱肚子再说。跟在车夫后面走进茶棚。
茶棚小二一看到我们进来眼睛一亮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一边给我们倒茶,一边热情的招呼:“两位想吃点什么。别看我们这里虽小。可是我们这里的东西就是城里的大酒楼都比不上。”好笑的看来他一眼。这里荒芜人烟。难得有客人他想要推销他们这里的饭菜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没必要那么夸张吧。要是他们做出来的东西比大酒楼的都好,哪有何必只在这里摆个茶棚。不到城里开酒楼。笑着摇摇头:“好了,快把你们这里最好的东西拿来。在鳍一壶好茶过来。”
“好嘞,还以为他们追不上了。还暗暗窃喜。实在是没有一丝力气了。虽然深夜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稍等片刻,马上就来。”高声应了我一句。小二看了我一眼就退了下去。
无聊的转着手里的茶杯。虽然小二说马上就好,可是我还是做好了等好久的准备。结果却令我大开眼界。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小二就端着几道精致的小点心上来:“姑娘请慢用。这是餐前小点。等一下就是我们这里的拿手好菜了。先尝尝我们这里的特色点心。”惊讶的瞪大眼。真是没想到那个小二说的是真的,光看这几样点心。绝对是出自高手。只是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会有这么精美的东西,还没开始吃,就开始期待接下来的主菜了。
在一阵阵的惊喜中吃完这顿让人意外的饭菜,等我付账的时候怪事发上了,找遍了茶棚,竟没有一个人,就连一开始招呼我们的小二也不见了。最后竟是一路小跑。更奇怪的是。整个茶棚里根本就没有灶火。一点都没有做过饭菜的痕迹。匪夷所思的看着眼前的茶棚。处处透着诡异,匆忙拉着车夫,让他赶紧上路。我们刚刚吃的饭菜不要有问题才好。
带着疑惑一直到晚上确定身体没有什么不适才放下心来,虽然还是很疑惑不过。既然我们都没事。也就不太在意了。车夫看的出来是经常在这条路上走的。熟门熟路的驾车来到一个还算干净的客栈。刚一走进去,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竟是雪灵。忙低下头走到一个离他远远的角落里坐下。偷偷的打量着他,狐疑的看着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好像在和闷酒。暗暗奇怪,向他那么冰冷的人也会有烦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