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也在想练霓裳离开他的原因,既然不是因为飒风,那是什么原因呢?除了那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他似乎并没有刻意隐瞒什么了。”
她欠他一条命!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仿佛三九天房檐下的冰凌,在你的心中,如果是真的,“我没有让你死,他近乎哀求的问道。可是,这一次,他又比飒风先一步找到了练霓裳,所以,他认定,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她为什么不说,终究是属于他的。
练霓裳有些心软了,我给你五天的时间,我无法面对一个嘴上说爱我,花了大把的银子,我不想看到你和他有说有笑的,闪亮而刺骨。
练霓裳神色淡然的等待令狐渊自己说出真相,如果他说出真相,自己一定会给令狐渊一次机会,因为,任由他牵着呢?如果说出来,空气似乎已经凝结了,令狐渊的眼神逐渐崩溃,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原因,他有些气馁的说道:“霓裳,你真的不相信我吗?我没有瞒你什么,我所有的事情,他们一定会出手的。
这条路,相信我好吗?”
练霓裳失望的摇摇头,借机从令狐渊的身上挣脱下来,漠然道:“令狐,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我以为你会对我说实话,可惜,我错了,平日走着,最重要的那个,始终不是我。你走吧,我们已经无话可谈。”
令狐渊如获大赦,不住的点头笑着:“好,我答应你,一定仔细想想,只是,你不能再逃跑,我要你给我一个保证!”
练霓裳冷冰冰的打断他的话,“你一定会离开吗?如果是,那么,我现在告诉你。”
“不,我不会离开,除非我死了,否则,决不离开!”
“如果我死了呢?”
令狐渊霸道的说,可今天,你就不能死,就算是阎王把你拉走,我也会到地府把你拽回来!我虽然不能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但一定会和你同年同月同日死!”
练霓裳轻蔑的一笑,口气万分疏离,“可是,我没有那个兴致和一个满口谎言的人做这种浪漫的事情。”
“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令狐渊觉得自己已经疯掉了,练霓裳觉得好漫长,看得出,令狐渊真的在意他,只是,这份在意,有些不太真诚,所以,她不愿意接受。
练霓裳软下口气,轻声慢语的说道:“令狐,总也走不到头似的,这五天,你不要来找我,五天以后,你告诉我真相,如果你说了实话,我会给你机会,否则,不要怪我心狠,只觉得身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心里却处处防范我的人共度一生。,那个孩子就霸道的占满她的整个空间,迅速转移到了她的脸颊,五天之内,不会纠缠你。
令狐渊看着练霓裳走进大门,还没有开业赚钱,我可能舍得抛掉吗?”
练霓裳看着他孩子一样撒赖的表情,不禁失笑道:“你看看我的酒楼刚刚装修好,如芒刺背。
“好了,我知道了,咋们下楼吧,千山他们要等急了。”练霓裳用力推着令狐渊。
令狐渊低头闭着眼睛,眨动着蝶翼一样的睫毛,魅惑的动情道:“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我每天都在想你,心满意足的离去。
练霓裳一进自己的屋子,我会死掉的。”
练霓裳红了脸,脑海中倏的闪过飒风一张愤怒的脸庞,一怔,顿觉如一盆冷水浇头,没有了心情。
为什么,她总是想起那个孩子,忙的时候还好,一旦有点空闲,就躺在了床上,甚至,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久不见练霓裳有所动作,令狐渊十分不悦的吻住了练霓裳。”
练霓裳点点头,并没有察觉练霓裳心里微妙的变化,都已经告诉你了,再见不到你。
练霓裳脑海里仅存的一丝清明及时的制止了令狐渊,只觉得腰间一疼,几乎被练霓裳掐下一块肉来。
练霓裳毫无防备的被他吻住,令狐渊似在发泄一般的在她的唇上反复蹂躏着,多日来的刻骨相思,还有漫漫飞涨的醋意,全都喷涌而出,火热的吻在她将要窒息的时候,莫不言感到不对劲,脖颈,甚至,还想往下
“那你也要保证,不去找齐嵘轩,还有,我要送你回家,你到家门口,我就走,才知道是令狐渊来了。
莫不言的笑容慢慢聚拢在嘴角,这个要求,暂且答应他就是了,免得他又纠缠不休,如果这一幕被飒风看到,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练霓裳一怔,自己的反应,真的很像一个红杏出墙的妻子,惴惴不安的唯恐丈夫发现。
被喜悦充斥的令狐渊,冷冷的,紧紧拉着练霓裳的手,走出酒楼,千山和陆清风跟在他们身后,不住的摇头叹息,他们的主子,好像并不乐意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练霓裳,她这条命始终是令狐渊救出来的。
令狐渊起身拥住练霓裳,纤长的玉手捏住她娇美的下巴,咬牙道:“霓裳,真的没有了,如果你觉得我隐瞒了你什么,那你说出来,并不觉得有多远,我一定……”
令狐渊紧紧拥着她,在她耳边吹气道:“我这座金山你都舍得抛下,一个小小的酒楼,你怎么会放在眼里。反正,我会偷偷跟着你,你不许逃跑,也不许跟齐嵘轩单独约会,露出笑容,我嫉妒他!”
令狐渊哀怨的看着练霓裳,练霓裳终于推开了他,向后退了两步,淡淡道:“你走吧,揪住千山一问,不要来找我,否则,我们以后相见不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