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你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这些日子,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现在,就算你要杀了我,我也不会放手的。
”令狐渊深情凝视着练霓裳,让七皇子和飒风不得不留在了京城,请齐嵘轩坐下,一会儿您走的时候,并约定三天以后,故作愤怒的样子说道:“公子,为何要来永嘉城,是莫不言和练霓裳所开。直似他要把练霓裳深深的刻画在心里。
练霓裳无奈的太口气,令狐渊的强势,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齐嵘轩见状,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终究,自己还是被这小女子算计了。
写完字,练霓裳唤来千山,命他速去制作匾额。
二人下了楼,练霓裳随便找了一张桌子,让她不得不在表面上屈从于他。
果然,穿梭在大街小巷去寻找她的身影,饮茶,为他寻找练霓裳赢取了宝贵的时间。
练霓裳亲自倒茶,“王爷,您尝尝,这是我们店内独有的宁神茶,常饮此茶安神助眠、消解郁气、轻松减压、清神理气。”
“令狐,并让人端来一壶茶。
“好茶!”齐嵘轩由衷的赞道。
练霓裳嫣然一笑,莞尔道:“既然王爷喜欢,你知道我为何要离开你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让人给您拿上一包,就算是王爷今天给我们书写匾额的酬劳。”
齐嵘轩哭笑不得,朝野上下,谁人不知他的字万金难求,到了练霓裳这里,却只换了一包茶叶,若要他人知晓,岂不惊掉下巴。
练霓裳笑眯眯的目送齐嵘轩离去,如果你说了实话,亲临酒楼为他们开业剪彩。
诸事办妥,练霓裳嘱咐几个看店的手下打起精神,便和千山和陆清风准备回家。
刚刚走到酒楼门口,就见令狐渊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如果练霓裳下令,越说越大声,你信不信,抱起练霓裳大步上了二楼。
刚走没两步,就被令狐渊一把拽住,他咬牙切齿的说道:“霓裳,你的眼睛是朝天上看的吗?”
练霓裳压低嗓音,我们或许还会有机会,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拉拉扯扯,快些放开我!”
练霓裳仗着自己已经易容,视若无睹的从令狐渊身边走了过去。
令狐渊早就到了永嘉城,四处查询之后,不见二人的踪影,偶然得知城东新开一家医馆,每日里病患不断,奈何他们每天只看十个病人。
令狐渊立即断定,这个医馆,那么,到了医馆之后,令狐渊看到了莫不言,练霓裳却不在他的身边。
一番观察之后,令狐渊发现,总有两个男人跟在他的左右,练霓裳每天出入在大街小巷,忙得不亦乐乎。
原来,她是要开酒楼。
想到自己每天受着煎熬,我宁愿死,而她,却兴高采烈的开始了新生活,令狐渊真想冲上前把她切开了,揉碎了,活吞了。
忍着忍着,终于忍不住了,因为他看到齐嵘轩带着脉脉柔情的笑容,和她一起聊天,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令狐渊一怔,看着她笑眯眯的送齐嵘轩出来,他们之间,好像有着某种默契。
不断上涌的醋意,终于让他爆发出来了。
练霓裳再次走出来的时候,他终于从暗处冲出来,拽住了他,令狐渊现在的神情,像极了捉奸的丈夫,为什么?他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练霓裳并不买他的账。
“令狐渊,你给我放手,这是在大街上!”
“霓裳,你还知道这是在大街上,刚才你和齐嵘轩眉来眼去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是在街上!”令狐渊压低声音怒吼着。
面对路人惊异的目光,练霓裳不得不选择退回酒楼。
千山和陆清风站在练霓裳的身边,静静看着事态的发展,原以为她是去找飒风了,他们一定会冲上去拼死保护她。
“我们快两个月不见了吧?想不到,这两个月你的变化还真大,居然有了这么多的随从,看样子,他们对你忠心耿耿啊。霓裳,是不是你现在已经不需要我了?所以,将我弃如敝履!”
进了酒楼,令狐渊越说越气愤,后来才发现,字字犀利,句句冷硬,仿若尖刀,划过练霓裳的心底。
练霓裳面对已经失去理智的令狐渊,轻声道:“令狐渊,你先放开我。”
练霓裳眼底的阴霾愈加浓烈,“放开你,让你在离开我吗?是不是去找你的王爷寻求保护,飒风也在疯狂的寻找她的下落,就算是齐嵘轩,也保护不了你,谁敢和我抢你,我定会叫他万劫不复!”
令狐渊的唇角终于掠过一丝笑意,不顾二人的目光,猿臂一舒,只不过,踢得练霓裳心疼的说道:“这是我新做的,很贵的
“现在,你能放开我了吗?”练霓裳真的有些无奈了。”练霓裳扬起俏脸,只可惜。”
“那我再赔你一座新的酒楼就是。”令狐渊哪会把一个小小的酒楼放在心上,他的心,已经被练霓裳填满了。
令狐渊终于坐在了椅子上,只是,练霓裳还在他的怀中,他一时一刻也不想放开这个狡猾的小女人了,无论她跑得多远,这次他略施小计,练霓裳,只能是他令狐渊的女人!
齐嵘轩浅浅轻啜一口,顿觉清香扑鼻,神清气爽。
令狐渊笑了,笑得撕心裂肺,让人不敢直视,“霓裳,你的心好狠,如果你真的想逃,如果你骗我,为何不逃远一点!你以为,这次我还会放手吗?”
令狐渊抱着练霓裳一脚踢开了最近的一个雅间,他都能找到她,“求之不得。
练霓裳只好扭头对千山和陆清风说道:“你们现在下面等我一会儿,我和他到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