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见初,楚天行道:“我会动用楚家堡一切的势力,就算将整个大陆翻个天,也要找到他!”
楚瑞一愣,问道:“她是何人,你为她至此?”堡主岂会为了一个女子动用整个楚家堡的势力寻人,就算楚天行是少堡主也是不行。
她?楚天行一愣。他们不过才刚认识而已!为何他未加多想,那样的话便已说出口去。本来只觉这个女子不同寻常,使得他玩心大起,将她扯入与慕家的混水之中。叫她娘子,只是想看她又气又恼,却无奈的模样。如今,他又是为何救她?他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她的死活,与他何干?
可是,看到她躺在床上的睡颜,他便管不住自己的一颗心,一心只想为她做些什么?更想看到她平安无事的清醒过来,对他发出隐忍的怒气来。
看着她睡着还笑着的脸,道:“朋友而已!”
“令一出,鬼谷的人定会帮你办到!”
“鬼谷?”楚天行一震,那个神秘而又具传奇色彩的鬼谷。
“不错!”
“呵呵,你是楚家堡的少堡主吗?为何连鬼令现于江湖的事都不知道?”楚瑞用不屑的目光,看向楚天行,轻篾的说道。
楚天行听他如此说,有些不悦的道:“少堡主又怎样?天下之事岂能让我尽知!你休要说些无用的东西,快说鬼令在哪?”
“呵呵,江湖传言,几个月前龙门门主得一鬼令,是真是假倒是不知。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你若想救这女子,可要去试上一试。还有,那龙门门当不是个吃素的主,讨要东西,想来不易,更何况不是他物,是那比玉玺还难得到的鬼令!”
“真有那般好用?”楚天行还是不信。
楚瑞笑道:“你还年轻,自是不知当年鬼谷的所作所为。鬼令一出,号令江湖,想起当年的腥风血雨,江湖上还有哪个敢不从?持着鬼令,即使你想要皇上的人头,也不无不可!”
楚天行眼神怪异的看着二十岁未到的楚瑞,心中暗想:我年轻,难道你就年长了吗?
如果有了鬼令便能找到鬼医,那么,龙门你便是龙潭虎穴,他楚天行也要闯上一闯!
再说慕流云,自接到原伯的书信后,知见初现在人在茶山,内心惊喜非常,快马加鞭,日夜不停赶路回茶山。远远看去,却是岳雨烟与慕止风二人下山而去。未多做他想,急急运用轻功直奔山上。
到得府中,抓到下人便问桂见初住在何处,可是下人们都是一脸茫然,流云无奈,便往老夫人的清园而去。
“祖母,她在哪里?”一进住处,只见老夫人正在用茶,急着问道。
老夫人抬起头来,看到风尘仆仆的慕流云,皱起眉来,爱怜的道:“云儿回来了,怎么弄成这样!”走至慕流云身边,为他轻轻擦着面上灰尘。心中却是暗恼原伯,定是他将见初在府上的事情,告诉了慕流云。
流云道:“祖母快快告诉孙儿,她在哪里?”俊雅的他,一脸的慌乱,已没了往日淡然如仙的模样。
老夫人看了,更是生气,她的孙儿,真真是被那个女人迷失了魂了!道:“云儿莫急,见初昨日已经离去。”
流云一呆,喃喃的道:“走了!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之后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老夫人一惊,连忙跟了出去,却见流云傻傻的走着,口中不停的念着:怎么不等我……
“云儿,你这是做何啊?”老夫人急得大声喊着。“云儿……云儿……”
慕流云没意识的走着,脑中却是混乱一片。早知那日离开山寨后,会发生那许多变故,即使是死,他也不会离开。家毁人亡,她又是怎么承受的?那种锥心之痛,她又是怎么挨过来的?坚强的她,人前如何,人后又是怎样?其中的苦痛,只有自己知道。
那个曾在茶林中漫步的她,现在又是怎样的模样?他想像不到她的样子。如若是他遭遇到她那般的境遇,只怕也会倒下了吧!
破败的山寨好像还在眼前一般,那是她多年的心血,眼看着在自己面前毁灭,她的心又是怎样的一番疼痛?
她是不是还是那样,淡淡的笑着,对着旁人嫣然笑语,而夜晚时,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独自舔砥自己的伤口。
他不敢再想像下去,一想到她,他的心就如锥心一般的疼痛!
第一次,心里有了恨的感觉。伤了她,害了她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南隐云?就是他毁了她的心血。皇帝,那个使她婚姻不幸的罪魁祸首!还有谁?低低一笑,不能成佛,便成魔吧!
乌云遮盖住了阳光,冷风吹起,要变天了呢!
低下头来,未回头,开口说道:“祖母,你明知她是孙儿心仪之人,她来了家里,你为何要瞒着孙儿呢?”
老夫人从后面走上前来,不自然的开口说道:“云儿,我……”一向严肃,威严的老夫人,在看到孙儿这副表情时,懦懦的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不管她做了什么,她始终是因为疼爱他啊!做什么都有错,但她疼爱孙儿的心没有错啊!
“她欲去哪里?”慕流云轻声问道。
老夫人听到问道,本不想回答,但看孙子伤心的模样,开口说道:“五恒剑派,她的兄长可能在那里。”
话音刚落,人影一闪,已不见了慕流云的身影。
老夫人叹了口气,难得回来一次,却呆不上半柱香的时间。
“出去再查!”一个白衣男子站在窗前,对身后的人说道。这是手下第三次来禀报桂家灭门一案的消息,仍是没有丝毫线索。他不信,他不信那些人能做到一丝珠丝马迹都不留下的地步。“继续查!”淡淡的一句话,却让跪在地上的人,颤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