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这样!”
见初无辜的摊下手,“我也不知道啊!或许是因为还没碰到我命定的人吧,也许碰到了对的人,就一下子喜欢上了呢!”
“啊!那乔公子怎么办?他那么好……”金铃有些可怜乔若林,看来他是没啥机会了!命定的人,只有命定的人才会让小姐有感觉呢!
“呵呵,铃儿,若林他温柔体贴,待人亲切,又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莫不是铃对他动情了?若真是如此,小姐我就做主了,把你给了他罢!”见初半分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
“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可是在为你着想!”金铃有些生气的瞪了见初一眼。
“我可是认真的,铃儿若真的喜欢,我就帮你说说!若林他,确实是一个值得托负终身的人!”见初看着金铃,一脸认真的说道。
金铃垂首,正色道:“金铃真的对乔公子没有那种想法!只一心为小姐考量。”
见初看她如此,也不在多说,随即提议道:“今天休息一天,叫上离月和若林,咱们到山顶去烤肉怎么样?”
“好啊!”金铃一听到烤肉,立时口水就要流了出来,哪来记得刚才都说了什么。
红叶山山顶。
红叶山的最高处,也是一片火红的景像。一缕青烟从中升起,微风吹过便散了开来。
空地上坐着二男两女,正围着篝火翻动着火上的肉。金铃和见初在肉上细细的撒上各种调料,之后切成小块,放在小盘中递给离月和乔若林。
那离月从身后拿出一个葫芦,笑着说道:“有肉无酒,岂不是食之无味。这是月和流云兄用采下的茶花酿制的花酒,今日特地拿来,与各位共饮!”
乔若林接过,打开塞子,轻闻一下,笑道:“确实香醇。”
见初淡笑着说道:“可是我们没有带酒杯来!”
“呵呵,当家的莫急,既带了酒自然不会落了杯。”随后在怀里一探,拿出几只小巧的木制酒杯来。“喝茶花酒,自然要用这茶树木雕成的酒杯。”
看着手中的小杯,杯子小七,约有七、八厘米高,杯身上刻着几朵茶花,很是精细。见初笑道:“离月好手工,如此小巧的酒杯还要刻上花饰,很是不易!”
“哪里,只是流云兄走后,离月闲来无事,做着玩的,今日让当家的见笑了。”离月说的很是谦逊,如玉的脸上腾起朵朵红云。
见初轻轻一笑,道:“来,尝尝这肉味如何。”说完自己先吃了起来。
“不用说,自然美味非常!”乔若林大笑一声,文雅的小口吃着。
“怎样?”见初看着离月问道。看到他嘴边沾着点点的油迹,使他的唇更加红唇了些。
离月听到见初的问话,抬起头来,却看到她正望着自己,心上一跳,有些不自然的道:“很好吃!若不是当家的,离月怕是一生也吃不到如此好吃的烤肉。”
“那是当然,这可是小姐亲自配的调料,在别处是吃不到的!”金铃大口的吃着,生怕这次吃完就再也吃不到了似的。
“没想到当家的还有这样的手艺。”离月很是吃惊,她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
见初淡淡一笑,道:“只不过是自己爱吃,便用了些心思。”
离月看着她,却觉得她泛着一丝忧伤,这次见她,感觉她改变了许多,没有以前的风趣,戏谑。伤痛似乎围绕着她,那笑也失了以往的淡然。
乔若林未抬首,心事重重的,闷闷的喝着杯中的酒。
风大了起来,几人闲聊了许久,便都散了。
看着几人忙着收拾东西的样子,见初苦笑了一下,这样的日子,她还能过多久?她也该下山看看去了!
寒风凛冽,飞雪乱舞。两个月前还是枫叶漫山的红叶山此时已满是皑皑积雪。东方红日甫从山后升起,淡黄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冷风阵阵,连山里的动物都躲在洞里、窝里,不愿探出头来,吹在人的脸上,如刀割一般。
‘踢踏踏,踢踏踏’一阵马蹄声响起,踏在雪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这么冷的天气,竟然还有人?
这茫茫山坡上一片白雪,几匹高头大马由远行进。只见那为首的白马上坐着是一个青年男子,一身白衣飘飘,白色裘皮披风裹在身上。一头黑亮长发一半用红色丝带束住,其余披散在身后,几缕发丝在耳侧垂下,脸白如玉,因天气寒冷,脸蛋上泛着两朵红花。相貌绝美,气质逼人。白衣白靴白马,远远看去,尤如身在白雪之中,只剩一头黑发与那张绝美的脸。
身后五骑,略前的是一身淡绿衣衫女子,玉立亭亭,明眸皓齿,容颜娟好。
再后是两列并行的四个男子,四人全是黑衣打扮,腰配乌黑长剑,其中一人面上一道刀疤却也不怎么吓人。
山中虽冷,但六名乘者纵马急驰之下,不久人人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却并未停下,只是催马急行。
‘啪’的一声,似是树木干枝折断之声,白马上人儿右耳一动,皱起眉来。又行了一会儿,用力一勒马,身下马儿立时停下,身后几骑也停了下来。
“文攻武略速回山中,让若林加强防范,之后你二人再来与我会合!切记,小心被跟踪!”白衣男子对最后两骑黑衣人低声说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山五个月的桂见初。
“小姐?”绿衣金铃不明的要问什么。却被见初抬起的右手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