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我依然要留下你,这一生你都是我南夜遥的人!”他相信,现在她恨他,但不会恨一辈子,早晚有一天,她会爱上他的!与以后的爱相比,此时的恨又算得了什么!
见初此生第一次感到无助和绝忘,不能挣扎,不能反抗。呵呵,她只恨自己的懒散,为何师父要教她武功时,她要拒绝?她悔,可是这世间哪有后悔的药可买?闭上眼,只待这折魔快些过去。失身又怎样?不过是一痛便过,随他吧!只是心里升起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是恨吧!
他压着她,看到她闭上的眼,她连此时都是如此的平静,她不是该哭,该闹吗?不管如何,他都要绝了她离去的心思,成了他的女人,名副其实的王妃,她一定不会再想着离开了!
“初儿,你是我的了。”他吻下她唇边的鲜血,心疼的道:“相信我初儿,以后我们会很幸福的。当我站在高处时,我身边的只会是你,只会是你!”
心猛的一抽,疼得她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窗外一片漆黑,此时正刮着风,吹得呜呜做响,桌上的烛火闪动,发出‘嗞嗞’的声音,心里隐隐有些慌乱和不安。
手指轻轻一动,原来她的穴道已经解开了,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将她身上的人推下去。无耐,酸软的身体根本推他不动,却使他醒了过来。
“你就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推开我?”他的眼神忽然变的愤怒无比,狰狞可怕。
“是!”冷冷的吐出个字,见初冰冷的看向他。
她那平静的表情,冰冷的眼神,让他有些害怕。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王爷,有要事禀报!”刘安的声音有些慌乱,着急的说着。
见初的心又是一阵抽搐!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一般。
“滚!”感觉到她的异样,南夜遥冷声喝道。
外面的刘安静了片刻,又道:“王爷,事态严重,请王爷起身移至书房!”
南夜遥看了见初一眼,因他这一夜的需索便得她脸上红云不退,头发散落在床上,更显得她妖媚非常。他的喉结让下滚动,紧接着呼吸急促起来。累了一夜后,仅看她一眼又使得他不能自持,她还真是个媚人的妖精。咬咬牙,起身穿衣,还不忘扯过锦被,将那玉体掩盖。
‘啪啪啪’三声击掌,便见一女子现于房中。此女温雅秀美还有几分娇艳姿媚,神情却有些清冷,面无表情的恭敬的跪在南夜遥脚边。
“从今日起,由你来伺候王妃的起居引食,不得怠慢!”
那女子面有酸色的看向床上,脸上多了几分怨色,却也不敢违背,只冷声道:“属下遵命!”
那声音虽冷,可见初听着甚是耳熟,不由得转头看向,却见那女子正是春月楼的玉锦姑娘。心中冷笑,也大概明白了几分。
“我只要金铃!”见初冷漠的闭上眼。
南夜遥看向她,心中隐隐做痛,事已成定局,为何她要这样的一副表情?
“天亮金铃就会过来!”说完,出了房门。
正是人们熟睡之际,几骑轻尘在无人的街道上飞奔,还未至城东,便可看见冲天的大火烧亮了天际。狗吠,人叫传入耳内。
“快!”南夜遥用力一甩马鞭,加快了速度。后面的几人听到他的话,马上跟了上去。
来了一处府邸,却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
这本是一处富丽的府院,青砖琉璃瓦,砖雕花饰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院中冲天的火光刺着众人的眼,空气中飘散着血腥之气,因风大,淡了许多,只是那烟火中多了一些难闻的焦臭味。
“快进去看看,还有没有人活着!”南夜遥嘶哑的声音喊着,声音里多了几分颤抖。怎么会这样?
几个黑影飞进院子,冲进火场,找了许久,结果,无一人生还!待火灭后,看那焦黑的尸体,尸体上遍布刀痕剑伤,眼珠迸出大睁,死不瞑目!整个府邸,鸡犬不留!
再看大门上匾额上书,桂府!
脑中闪现女子的娉婷笑语,飘然若一朵白莲,珠言妙语,慵懒身姿,还有那漠然如冰的样子。疲惫的站在大门下方,要他如何向她交代啊!
“速速查清是何人所为!”动了动干涩的喉咙,低声说道。这些日子扬城传得沸沸扬扬,他早该想到会有这一日。为何他要在昨夜撤了暗影,为何偏偏是昨夜?
一夜的折腾,筋疲力尽的见初昏睡了过去。可睡得并不踏实,心神不安,梦中不断出现血水不断的向她爹娘涌过去,爹娘在血水中挣扎,她想拉他们一下,可是不管她怎样的去抓,就是碰不到爹娘的手,醒来时竟是一身的冷汗。
腾的坐起身来,忽略身上的酸痛,“铃儿,铃儿!”伸手去抓昨夜被南夜遥扔至脚底的衣衫披在了身上。
“小姐!”金铃儿走进来,语罢,流下泪来,早上被他们放出来她就来过房里,看到小姐一身的青紫,多么蠢笨的人都能看出发生了什么。
“小姐,你再休息一会儿吧!”金铃又道。身后跟着那面色不善的玉锦。
见初跳下床,脚下就是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好在金铃手急眼快扶住了她,走到衣柜忙着换衣。
“铃儿,快些帮我,我要回家!快点……”手不听便唤的颤抖,怎么也系不上衣带。急得见初都要哭了!
金铃连忙为她着装,强忍着泪意,扯出难看的笑来,“小姐莫急,家是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