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你怎么还不动手!”萧琴见一个丫头都如此嚣张,更是生气。厉声对着宛如大声喊着。
“是,王妃!”宛如连忙答应,之后看了眼金铃,深吸了一口气,抡圆手臂,向金铃打去。
可是就在要打到她时,金铃一个闪身,避了开去,笑道:“萧‘侧’妃,这个丫环打不到我的!”
萧琴见到金铃似乎有些功夫,不由吃了一惊,真没想到桂见初一个闺阁小姐的丫环竟有功夫。暗自一笑,她自小便习了一些功夫,这小丫头,她今天要亲自教训!
只见她双手成拳向金铃攻去,金铃面上略露难色,眼中也显露出怒意。
一出手挡住这一击,轻轻一笑,原来这定国候的千金武功这么差啊。萧琴见一招被化解,又连续出招攻过去。而金铃轻松应对,可要知道,她在寨中武功可是一小般的呀。几招过后,金铃也懒得缠下去,手上一用力,正中萧琴胸口,将人推出门外。
萧琴狼狈的坐在地上,怒视着金铃,拿出短刀就要再扑向金铃。谁知金铃笑道:“萧侧妃何必自取其辱,小多小余送客!”说完看也不看地上的人,关上了房门。
萧琴刚要怒骂,只觉自己被人两边架起,等她再回过神来,人已坐到幽园的门外。而身旁除了宛如,再无其它。
‘啪’“没用的东西!”萧琴反手给了欲扶她起来的宛如一巴掌,含恨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此仇不报,她就不姓萧!
枫树上的贺间之翻了个身,嘴上露出一抹痞痞的笑意,这个嫂子可不如表面那样可欺呢,又想到萧琴被人欺负的模样,笑了开来,没想到定国候的千金大小姐也有吃瘪的时候呢!
又用腿勾了几下秋芊的绳索,喃喃的道:还真会享受!
“树上的,我家小姐说你在树上定是挂累了,请你下来喝杯茶!”金铃盯着仍打着芊的腿,说道。
正闭目养神的贺间之被这突来的一声吓了一跳,身子一歪直直的掉了下去。眼看着一张脸就要与大地亲吻,脚一勾,勾住了秋芊的绳索,手支在地上一用力,再看过去,人已坐在秋芊上轻轻的荡着,笑眯眯的看着金铃。
“你这丫头,差点害了爷破相!”撇撇嘴,生气得看着金铃,可是嘴上的笑意却看不出半点怒气。
金铃白了他一眼,昂起头不看他,率先向房门走去。
贺间之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跟在金铃身后,犹豫不绝的慢慢踱步。没想到与那萧琴斗法的人,还能发现一旁观战的他。现在又他喝茶,他敢喝吗?不过,呵呵,萧琴一定是去告状了,头一会就会来,顺便救了他。想到这,迈开大步,进了屋。
刚一进屋,便是淡淡如兰的香气迎面而来,闻着不禁让人的心为之放松。再一闻便是幽幽的茶香,闻香望去,一个女子正坐在桌边,桌上摆着一套茶具,黑色的杯盏上绘暗红茶花图,精美的工艺,一看便知这茶具非凡品。而那女子正神情专注的泡着茶,茶香正是经过那双玉手的浸泡,蔓延开来。
看着她的侧脸,边缘因为日光渡着一圈光晕,让人见了有丝不真实的感觉,清灵飘逸,美不胜收,即使百花见了,也会为之黯然失色!便他一阵恍惚……
这,就是那个传说中无盐的女子,丑陋的任人一见狂吐三天的人儿吗?
“贺间之,见过嫂子……”贺间之有些拘谨的道,不似平时的吊儿郎当!
金铃在旁边有些想笑,他这样子与刚才在树上的人不像一个。
见初笑了,抬起头细细的看了他一眼,道:“还是树上的你有趣些!我是不会吃人的!”
贺间之看了看笑着的主仆,心知这见初是在笑他胆小。吃人?哼!
“呵呵,那就谢谢嫂子的茶喽!”说完,也不客气,拿起倒好的茶,一饮而进。待那茶进了肚,才觉口中茶香不散,心知好茶被他糟蹋了。
看着他那样子,见初只想到一个词:牛饮!可是,见初自认也不是那风雅的人物,也就一笑了之。她自己不也总是这样饮茶吗?
“想必间之在树上呆久了,日头又大,口渴了吧?再来一杯!”见初又为他倒上茶。
听到见初如此说,贺间之却不好意思起来,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他在树上看着她们。讪笑着道:“让嫂子笑话了!这茶,真的很好!”贺间之说罢又拿起茶杯,此次却不是一饮而尽,而是小口的品着,样子极其享受。
突然又感觉到两个女子一直用眼盯着他看,一时又感觉坐立不安。
“嫂子,不知请间之进来,所为何事?”
见初又是一笑,“铃儿不是说过了,见你在树上挂的着实辛苦,所以请你来喝杯茶。”
“啊,那间之就多谢嫂嫂了!”
看见那笑,贺间之又觉轻松至极。只觉这个嫂嫂十分亲和,又极易亲近,不知不觉人恢复到痞痞的模样。三人聊了一会,间之也敞开了大门,放开了说,一时间只听他说得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从刚认为南夜遥,一直到二人的相知,再到称兄道弟……
见初脸上的笑从未离去,时不时的问上两句,也开始接受了这个暗察她的人,只觉这人有趣的紧。
“说够了没!”充满磁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只是听着让人觉得十分冰冷。
正说在兴头上的贺间之混身一颤,不觉得打了一个冷战,再看房门那立着的冷煞,‘妈呀!’的叫了一声,原来的位置已不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