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的小舌一探即缩,只这一瞬,却是媚惑非常,三个男子不约而同的吞了口口水,突然心间和喉咙像起了火一般,燥热难耐,紧接着,全身都热了起来。血气上涌,热得他们真想凑上嘴去,去尝尝那水润的红舌,是怎样一番的滋润甘甜!
“混蛋,让你们骗我出谷!”远处的一声暴喝,惊的三个男子回了神来。见初四人对视一眼,是南玉歌!连忙向发声处走去!
“呵呵,我们哪里骗得了你四皇子,而且我们说的是事实啊!”黑白无肠双手一摊,笑呵呵的,很是无辜的说道。
南玉歌怒视黑白无肠二人,喝道:“见初她根本就不讨厌我,是你们说她恨我皇子的身份,骗我离开鬼谷,还让你们的主子乘虚而入,你们敢说不是吗?”
黑白无肠二人一摆手,南玉歌说的是事实,他们也不再辩解。不过……“四皇子,你难道真不明白,桂姑娘她的心意?你没看到她对我们主子是那样的关怀倍致的吗?”二人坏坏一笑,等着看南玉歌痛苦的表情。
“哼!你们还在挑拨,我再也不会信你们的了!我知道了,是费思寻叫你们这样做的,是不是?”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是,这些天他亲眼看到见初对待费思寻是那么的温柔,他好嫉妒,嫉妒的心都痛了,但他却还是不能表现出来!
一声长长的号角声,响彻军营的每个角落,让几人停下了脚步,禁了声。敌军来犯!
“皇子,敌军来犯!”传令兵急急的前来禀报!
南离月温柔如水的双眸一沉,眼光沉稳锐利,着上侍卫兵递上的铠甲,白色的寒光闪闪,这一刻,见初深刻体会到,南离月确实不在是以前的南离月,他是沙场的将军,是保卫国家的战士!
士兵们很快的集结,由南离月为主将,南玉歌为先锋,二人带领铁甲兵十万,以迅猛之姿直奔峡谷而去。与元国大军在峡谷处交锋!
铠甲,长矛,银枪,如一道道寒光,士兵之众,如潮水般,疯狂涌动。
冲……杀……之声,不绝于耳!
大刀无情横扫,长矛挥舞,枪挑一线,断肢残臂横飞,惨叫之声响彻峡谷,震人心神的悲吼,尤如野兽死前无耐的悲鸣!那声音在峡谷响起,一声声的回声,惊心动魄……一个倒下,之后会有上百,上千涌上,两只军队,如此疯狂厮杀。
长枪,矛,刀,所经之处,有的士兵变成两半,血雾飞溅,血流成河,尸体迅速堆积。
见初不懂战术,与慕流云站在大军之后,看着眼前的一切,低下头一阵干呕。这样的场景,武林大会上的残杀,鬼谷的的围攻与这相比,简直算不得什么!
狂风怒卷,带起无数的飞沙走石,在空中打着旋,咆哮着,怒吼着!天地间化为朦胧一片,如盘古开天时,一片的混沌。
飞起的沙石抽打在人的脸上,划出血痕,似乎是想激起这些兵将们更加狂燥的血液,数万的男儿,钢铁般的身躯,毫不畏惧的迎上兵刃的寒光,没有人闭眼,更无人躲闪。
本应转暖的季节,却突然变得寒冷,冷风吹过,沁人心凉!
南离月坐于战马之上,与元国主将对视。
南离月温润如水,目光灿然如神,元国主将微笑颔首,薄唇紧抿。二人眼神在空中几个交锋,无果!
慕流云与见初看那元国主将,均是一怔,没想到,那人却是楚天行!他怎么会成了元国的将军?这一切,没有人给出答案。
望月峡谷,属南国,向南出了峡谷便是元国的迎城,迎城高阔的城墙,坚固的城门,坚而难摧,更何况迎城城门前方大片区域均为平地,无半点藏身之所,固而倚迎城攻南国,无疑是最为有利。以虎踞龙盘之城,以侵犯之姿,对南国展开了攻势!
如此僵持,难分胜负!
又是两声号角长鸣,响彻云霄,双方军队收兵!
南离月面有忧虑,由中来此之前大军转向,途中耽搁时间不说,还失了大半粮草,若再不击退元国大军,只怕南国兵士断了粮食。且望月峡谷偏远,朝廷补给的粮食,运来实为不便。
惟今之际,便是想办法让元国主动退兵,但,谈何容易!
“离月,我军与元国驻军的水源可是一条?”见初抬首,突然问道。
“是,难道……”南离月眼睛一亮,后而又暗淡下去,“若在水中作文章,元军还可从迎城运水,而我军却无水可饮用!”
见初轻轻一笑,道:“在流动的河水中下毒?发现一个中毒,谁还敢再去喝?下了也是无用,而我是想放出风声,说我们在水中下毒,再做出我军中人不饮那河水的样子,之后元军定然到城中运水饮用,我们在城中运出的水中下毒。”
“而元国在得知河水不能喝之后,再到城中运出水来,这段时间想必不短,该渴的,也都渴了,而且他们对从城中出的水定然不会有所顾虑,到时,想必有大半爬不起来!”慕流云接口说道。
“只是,那时元军防水车肯定防得紧,我们又怎么会有机会投毒呢?”南玉歌在一旁突然提出问题。
费思寻轻抿了口茶水,道:“运水之前放妥!”
“不错!”南离月笑道:“我们先着几个人混入城内,将一些毒涂在城内水车内部,而等到元军要征用水车之时,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我们安排好的,他们不会对水车过多检查,只会防范我们趁机下毒!”
“可是,下什么毒?又到哪里弄那么多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