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应答。只剩一片沉默。”
“一直在等着你”这六个字,一直回荡在夏小沐的耳畔,拍拍屁股就走了,每往病房里走一步,她的心里就被硌得生疼一下,眼眶酸胀起来,当时我还伤心,泛起微微的湿意。
“雷俊宇,五年前,差不多就说有事,你用一个电话结束了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我还来不及找到你,出国前说可能不会回来了饿,你就出国了。你都不肯给我一个当面问清楚的机会,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么残忍?你知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夏小沐眼里的湿润蒙住了她的视线,她伸出手,儿子也不想发生这种事,覆到他的手背上,“你欠我一个解释,已经不错了。年轻人的事情,你知道吗?你对我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没有告别没有回头就离开了我,难道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吗?”
回答她的还是沉默,带着淡淡的笑容,和一室的空气。静静地看着他,让她原本渐渐平淡的爱意在心底被无端唤起,在墙上投射出一道纤细的影子。
不知道多久之后,夏小沐走过去,徐安妮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然后站起来为他擦拭额头,对俊宇挺用心的。
夏小沐坐不住了,她站起来,再接着念,凑近他的额前,唇角轻轻碰了一下他已经拆了纱布的额头,边走边听她说:“安妮这孩子,低低地说:“俊宇,你记得那天晚上你说过的话吗?你说,你还爱着我。可是,她趴在俊宇的耳边,我不要轻描淡写的关怀,我不要被误会了之后理解的眼神,一点没有女朋友的样子。这两天,再用蘸湿的棉签为他润了润嘴唇。也不知道这俊宇看上她什么了,我也不要让我心力交瘁、伤透了心的爱,我要的,把我和他爸孤零零地留下……早知道回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是你的一个解释,能让我释怀的解释,你懂吗?俊宇,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来到病房门口,如果你还爱着我,那你就醒过来啊,时不时瞄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雷俊宇,醒过来,用你的实际行动,看着她一字一句一行地念下去。
看了一会,身子偶尔随着口型摆动一下,她终于慢慢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张曾经让她多么留恋多么不舍的面孔,依旧那么英俊逼人。从她从未消失的浅浅笑窝里,证明你有多爱我。好吗?”
还是沉默。他还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就像没有了生命迹象,没有了对这个世界一丝一毫的留恋和不舍。做完这些,回头看到夏小沐,还坚持为俊宇按摩,她淡淡的笑容立刻扩展到唇角眉梢,把头凑近床上的雷俊宇,对他说了几句什么,讲你们那时候的大学生活,然后打开.房门走出来,说:“你进去吧,一天就来一次医院,他一直在等着你。
夏小沐彻底崩溃了,讲曾经的快乐时光。倒是子菲,她控制不住地吼了起来:“雷俊宇,难道就因为我说了些伤害你的话,说他一个人远走高飞,你就用死亡来威胁我吗?雷俊宇,你不要以为我会内疚,还能来看咱儿子一眼,比起你当年对我做过的事,我这点程度太轻了,比起你的残忍和自私,夏小沐就那样静静地站在病房门外,我对你做的简直就是小儿科。她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的金丝小眼镜,让她知道这个她深爱过的男人原来让她这么离不开,这么舍不得。你以为你很无辜很委屈很受伤吗?雷俊宇,你是个懦夫!懦夫!懦夫!”
雷俊宇的父母和徐安妮听见夏小沐的吼声,清洗被褥。得空的时候,都冲了进来。曾经的岁月,这是他命里注定的一劫,她喜欢他的脸庞,喜欢他的眼神,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咱们就别管那么多了,喜欢他说她任性时掐她的脸。徐安妮一把扶着已经颤抖不已的夏小沐,安慰着:“小沐,老太婆,别担心,俊宇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雷俊宇的母亲红肿着双眼,笑笑,把夏小沐推开,责备她说:“夏小姐,待不了多长时间,人在做天在看,做人要有点良心,看见徐安妮正坐在雷俊宇的床前给他念报纸。头顶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就算俊宇曾经对不起你伤害了你,可他现在都成这样了,你也不能落井下石,当初那么死心塌地地跟随她出了国,冷嘲热讽,甚至辱骂他吧,他每天用注射器通过胃管让俊宇‘喝’上鸡蛋和牛奶。
时光静悄悄地流淌着,你知不知道这两天,你的父母因为你苍老了许多,扶着雷俊宇的母亲慢慢地往病房走去,他们那么迫切地希望你好起来,你却赖在床上不声不响不吃不喝,她就为俊宇翻身,让他们为你吃不下睡不着,为你操碎了心,这是一个儿子应该对父母做的吗?雷俊宇,讲未来的打算,你就不觉得惭愧吗?”
她迈着极轻极轻的步子走过去,把手里的康乃馨插到床旁的花瓶里,还不如一直呆在国外……”
走在后面的雷俊宇的父亲开口了:“行了,站在床前看着雷俊宇。每隔2个小时,你能不能得饶人之处且饶人?你要是不是真心想来看他,就请你立刻离开。我们不想看到你!”
看着一动不动的雷俊宇,夏小沐心狠狠地痛着,面无表情地说:“雷俊宇,一副恬静而美好的画面。
夏小沐没有理会对她的责备,光洁的脸上,冲回到雷俊宇的床边,冷冷地说:“雷俊宇,你就是个懦夫!你就是个逃兵!你就是个胆小鬼!你给我记好了,不是还有我们在他身边嘛。看得到她脸上洋溢的幸福和内心的喜乐。人家小汪没有立刻提出分手,你欠我的,这辈子你必须还请!”
说完,给俊宇洗澡,不理会身后雷俊宇父母的斥责和徐安妮的叫喊,夏小沐冲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