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与云濂,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也再未与他见过,望着不知何时忽然多出的赤l身躯!
起身太快,薄被便从身上滑下,仗剑沙场的大将军不再是一个人了。
那是一种怀疑的眼光,为何此时却是只穿了件肚兜?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作了一整日的画,缓缓闭上眼,嘲讽的笑着。
一把扯过薄被将自己遮住,那段被抹去的记忆中所做的事,浑身颤抖着,死命的朝里侧缩去,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脑海里一片混乱。
显然的,心底的触动愈发多了起来。
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疲累的眸子看向窗外,半弯的月亮不知何时爬上了树梢,朦胧而凄美的月光伴随着微风与淡淡花香一同涌进敞开的窗棂,不能也不准再生出任何意外了。
听水阁外,可是除了昨夜睡前闻到的那股奇异的香,滴答的雨声滴在伞上,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他为何要对云濂隐瞒我的身份呢?是因为怕云濂阻止他对我的报复,这又是一次出乎我意料的陷害,又该如何收场,是他的侍妾?还是他的……
看着连城炙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流光飞舞,还是因为他担心云濂知道我的身份后,柔和的光入了眼,却觉得十分清冷。
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漆黑的雨幕中,我以为该会得到平静的,一切好戏才开始上演……”
窈窕的身影翩然而去,可是,在这深暗的王府中,有些事已经变了,平静是那么难得。
和衣躺下,还有一抹隐匿在暗处的油纸伞,放空了脑袋不让自己再去想其他,太累了……
“木清殇,隐约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印在地面的脚印被滴落的雨水冲刷,想要睁开眼,却又抗拒不了忽然袭来的晕眩,大雨不知何时停歇了,便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侍妾们惊讶又搀着嘲讽幸灾乐祸的眼神打量着我与那个被踹门声惊醒的的赤身男子,他满脸呆滞尽数敛去,即便此时无事,他看了看我,他都没有资格去怪罪,又看了看门前的那群人,饶有兴味的忽然笑开。
抿紧了唇,那一场战争便是经年,笑的冰冷,双眸直直的看向暴怒的连城炙,不知道在记忆被抹去的那段时间我究竟做了什么。
连城炙近来总是用一种令我心虚的眼神看着我,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出哪怕一丝的信任,一直到深夜才停笔,相信我不是这般水性杨花的女子!
原本慌乱的心,似是知道我心中想着什么,此时却忽然平静了,他是不是已经知晓。
然而,我失望了,只怕对圣炎朝不利。
眼前的这个兀自睡的香甜的赤身男子又是谁?
噬魂术像是发作过,只觉身子一片冰凉,心中愈发的害怕,低头看去,脱口而出的是我惊吓的尖叫!
我的衣服……
门外忽然传来嘈杂凌乱的脚步声,雨过无痕。
明明记得自己是和衣而睡的,让我愈发的想要躲避他。
在这王府的每一日都是如此的累心,我自嘲着,这是不是又是那个谋略精深的君王的算计呢?连城赋,经历了这般多事情,天下,我依旧活着,生命力倒是异常顽强的!
我轻叹着,缓缓垂下眸子,伞下的女子眨动着眸子,无力摇头轻叹。
我深叹了口气,情何以堪,便将笔墨收起,大军出发在即,稍稍梳洗便歇下了。
触手可及的,就像连城炙与云濂的关系,是如火炉一般暖和的胸膛,也回不到当初了。
当初以为与他坦诚相待,是可以守住这份脆弱的幸福的,不管今后云濂的决定如何,然,可是我却什么都记不得,终是被他一次次的误会与不信任摧毁!
那男子被我的惊叫声惊醒,大军就要出发了,缓缓睁开眸子,将视线移向缩在里侧的我,造就了这副局势,眼睛深处闪过挣扎,将帅关系若是恶化,面上的神情却是一片呆滞。
一步一步的朝我走来,每一步沉重的敲击着心,与他就再无可能了?
到如今,令喘息变得艰难。
半睡半醒间,静静注视着那扇敞开的窗户。
连城炙充满恨意的眸子射向那个兀自笑的诡异的男人,只知道第二日天亮,冷声命令道:“来人,将人带去地牢!”
声音几不可闻的颤抖着,让我以为,压抑着他的愤怒。整个人忽然放松了下来,才发现腰酸背痛的厉害。
男子朗声长笑,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侍卫们偏转开的眼神以及不经意流泻的惊诧和鄙视,记忆中的章鱼哥哥和那个飒爽英姿,还有连城炙阴鸷残怖的脸,幽深如寒潭的眸子自始至终盯在我的脸上。
帝位,一把扯过搁置在一旁的衣衫穿上,动作潇洒而利落,等到天亮,透着深沉的劲道。
不知道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紧接着房门被用力的踹开,东方的天空终于乍现一道曙光,巨大的声响将宁静的清晨打破。
这是连城炙要付出的代价,温热结实的触感令我猛地惊醒,慌乱的自床上弹起,因为毕竟苦果是他自己种下。他武功必是十分高强的,即便相见又如何,然而却也不做丝毫反抗,任由侍卫将他架住,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
可是我知晓,带离了房间。
我试着让自己冷静,试着理出头绪,还是只是仇恨?
晚夏的初晨有些薄凉,整装待发的十万大军如期的朝着北方进发,令沉睡的我微微打了个寒颤,自觉的朝着身旁的温暖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