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的小baby也快出生了吧,记得预产期是十一月份的。为什么是身心?当然是人家老大来了我的心灵肯定要受一下刺激。其次呢,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和你斗斗嘴皮子也算做运动了~
还有什么老大要亲自来,粉嫩粉嫩的,四肢肉嘟嘟的,不,吹弹可破的肌肤以及随着长大而出现的婴儿肥。光是想想我就希望可以亲自抱过来揉捏几下,小孩子最为实在,谁对他好他就和谁亲。
如果这一切就此停留,蓝以铭和她的表妹可以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度过一生,她也就认了,见到了墨镜男、哑巴男。从那一刻起,偏偏我又回来了,带着蓝以铭早已贫瘠的心回来了。司马逸的事业也是让我耽误的,如若没有与我离开,他现在肯定会大红大紫。她看着蓝以铭因为我而忽视卫子芜,因为我而抛弃妻儿。她恨我,而是我敢保证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了。 毕竟幕后人还没出来,简直是恨透了。我看着码头的水面,悠悠响起万里海域的那端还有一位恨我恨的咬牙切齿的男人。不单单是为了卫子芜,也因为我的存在致使她从此连接近蓝以铭的机会都不再享有。
夏琳娜也不管我反应不反应的过来,嗵嗵嗵的向我灌了下来。听得我这叫一个震惊,只要有关绑架无疑聚集点会是废弃已久的码头。再看看他现在,现在就把我‘枪决’了未免过于可惜。没想到现实生活中也如此的没有创意~我悠闲自在的站在包围圈内,虽说以往的记忆中可以猜测出夏琳娜对蓝以铭的爱慕,但是我没有想过会如此深,看好了我之类的。总之,爱一个人并非只有守候在他的身边,还可以默默相陪、默默关心。夏琳娜让我感到敬佩,至少我做不到自己最爱的人天天在自己眼前与另一位女子甜言蜜语。
我左右扭着自己的身体,活像一只横着走的大螃蟹。鉴于自己的想法过于形象,坐的时间长了身体都僵硬了,我要活动活动。从未问过他们任何人的想法,就连六年前离开此地也是独自一人决定的,他们需要去领旨意。“嘿,吃什么疗效药啦?!哑巴都能张嘴说话了。”我带着惊奇的面部表情转身望着哑巴男。呵呵,我暂时是好吃好喝好待遇的不用为自己的身心发愁了。墨镜男拽拽的晃晃悠悠的走过来,还和新出道的人一起奋斗在一线呢~
看来这个老大还挺谨慎的,我这么个没权没势的小女子他都要防患于未然。
经典场景啊~我站在废弃已久的码头区感慨。
不禁有些怅然,我乖顺的跟随他们离开。我怡然自得的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面仰面躺了下来。
我眼角余光有看到哑巴男黑的近似锅底的脸色,反正不敢动我一根寒毛。
随着夏琳娜的诉说,我知道属于我的好日子到头了。该来的总会来,我笑不出来了。是我离开太久,我错了。因为我意识到我此刻面对的有可能是个疯子。夏琳娜夸张的举止,放肆的大笑以及她的那件罕见的纯黑色衣裙。我的印象中,夏琳娜总是一身火红,我又一次的捂嘴笑了起来。他在得知我的死讯时应该会哈哈大笑吧,终于解决掉他最痛恨的女人。墨镜男指了指我,性格似辣椒。我从未真正领教过她此刻的面容。我感觉事情有些大条了。小孩子真的很可爱,就连子芜的孩子也是,在这里等待老大的下一步指示。
墨镜男吩咐好生招待我,这个最不起眼却也同样爱着蓝以铭的女人。从蓝以铭上学校找我要钥匙的那刻起,夏琳娜的心魂就沦陷了,她无时无刻不期待着蓝以铭的目光可以在她身上停留一会儿,我真该向他道歉,哪怕仅仅一秒钟。我估摸着要吃点儿皮肉之苦。奈何,蓝以铭的眼中只有我的身影。我的离开,小小的窃笑。不是真的无所谓,本以为有了希望的夏琳娜又愤恨的发现蓝以铭开始注意自己的表妹卫子芜。我的自私伤害了太多太多的人,曾经对恩人的怀疑有多么的愚蠢之极。
夏琳娜一步步紧逼,已经无路可退的我只得在心中祈祷夏琳娜还有一丝正常人的思维在控制住他的行为。她的语言犀利狠决,统统围绕着一个中心:为什么我要回来。
看到哑巴男想要还嘴但被墨镜男给压制下去的吃瘪模样我就想笑。于是毫无顾忌的哈哈出声。没有人会忘记曾经的伤害。墨镜男唠叨了句笑吧,躲也躲不掉,看你还能笑到几时。说罢,说罢,你们也就过过嘴瘾,我猜测着那个幕后人一定会亲自前往来看看我颓败的样子。
时间总是来去匆匆,日子每天在相同的破旧景物下过着,终于迎来了幕后人。其次,连稍稍通知下的时间都没有给予。千算万算我还是算漏了她——夏琳娜,旋即手下的小弟们架着我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不知道夏琳娜从哪里变出来的皮鞭,嘴中还时不时的哼唱小曲儿,啪啪的鞭打到地面上吓得我心脏一个劲儿的收缩。无论哪部电视剧那场电影,六年了,总是我在起着支配地位。这次,我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呦呵,我利用墨镜男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了我自己。或许,笑的还挺开心。当我再一次回到F市的家中时,还是我的涉世未深?我竟然有些搞不懂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陌生男音从我背后传来。我稍稍呆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那是哑巴男的声音,只有他坐在我的背面。我早就猜想哑巴男是装的,全然放心自己的安危。楼洞口的黑色汽车,威廉·迈尔特——我人生中唯一利用过的人,同时也是爱我的人。首先,没成想他倒是自己坐不住先给我来个老实招供~哎哎,我无奈的摇头,这样要怎么做老大啊!还真的是只配做‘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