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嘴皮子就能够拿到高额工资,是多少人做梦都想要的工作。可是,我总觉得卫子芜这个刚刚和我认识没多久的千金小姐不会这么的好心。
叮咚,我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姑姑,您怎么来了?”
“这不给你送早点来了么。你这丫头,自己一个人肯定犯懒。”姑姑伸出比同龄人要细滑的手指,宠溺的点点我的额头。
我撅着嘴巴,辩解。“哪有啊,您要是再晚到几分钟,就能看到整齐样子的我了。”
我拿起烧饼里脊,细嚼慢咽开来。姑姑一直坐在我的对面,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子鱼,姑跟你商量个事儿。”
终于开始扯正题啦哈,还挺能等的。“什么事儿啊?”我面上装傻,问她。
姑姑起身坐到我的身边,搂着我的肩膀。“子鱼,你跟姑说,还想不想继续上大学?”
“我想啊,您也知道,现在就我这大学肄业的学历,找工作就是个老大难。”我跟她实话实说。
姑姑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那,姑帮你交学费。”她停顿了下来,看着我的反应。
我的笑容绽放在脸上,站了起来。“姑,还是我替您说了吧。您帮我交学费,赞助我上学。条件就是把房主一栏填上姑姑的名子。不知,我说的对么?”
我站在她的面前,低头直直看着她那双并不明亮的双眼。
姑姑久久没有说话,静的室内只剩下秒针跳动的声音。
“子鱼,要知道,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啊!”姑姑又拿出长辈的身份来对我开展“再教育”课程。
我歪着头,轻笑。“姑,我能想想再回复您么?毕竟这是件大事儿,我需要和老妈商量商量。”
不意外的,我看到姑姑震惊的表情。没错,他们只知道老妈离家出走了。
姑姑稍显慌张的站起身来,“那个,子鱼,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件事儿要急着去办。先走了埃”
门咚的一声关上了。我倒在沙发上,小声低喃。“妈~你到哪里去了啊?子鱼想你了,你回来埃”
我抱着妈妈给我做的小抱枕,蜷缩在沙发内。
sorry,Icannotanswer。NotthatIdon‘tlikeyou,I’mjustataparty。“喂您好”我拿起电话接听。
“您好,我是房屋中介。”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请问您是乔子鱼女士吗?”
“哦,您好。我是乔子鱼。”我的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
“乔女士,现在有人想要买您的房子。请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来一趟。”陌生男子说到这里,我终于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儿了。
我前些天脑子一热,去了青青房介,说要卖房。没想到还真歪打正着了。“哦,请问,买主在么?可以的话,我现在就能够过去。”
撂下了电话,我赶紧的收拾利落自己,启程。
经过了一下午的细则谈判,我勒个去的,头都大了。
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一点都不想动了。
钥匙开门的声音,一双耐克旅游鞋出现在我的视野内。“诺,你的饲料我给你带来了。”
“呐,蓝以铭。我说你下次进来之前,能不能出个声儿撒。”我翻看兜子内所有的食物。恩恩,太好了。有我最爱吃的蕨根粉。
“乔子鱼,那个卫什么什么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蓝以铭的问题把我给噎到了。
咳咳,我赶紧就着蓝以铭手中的水杯喝下一口。“咳咳,你想害我也不用这样吧。”我拍着胸口处,表情痛苦。
“对啊,就是害你。诺,那个食物上面让我撒了把巴豆。”蓝以铭邪恶的冲我努努嘴。
我顺着他的视线,定睛在了我刚刚吃掉一半的食物上面。“蓝以铭,我跟你没完!”
我双手朝着他的脖子冲了过去,作势要掐他的脖子。
“骗你的”就在我的双手距离蓝以铭脖子还有0.01厘米的时候,蓝以铭拿出他招牌笑容对我揭秘。
我收手,郁闷的坐到他的旁边。“你就耍我玩儿吧!”
没过两秒钟,我一只眼睛眨了下,好奇地询问他,“喂,听你刚刚的问话。貌似那个卫子芜对你很重要。”
蓝以铭那女子都羡慕不及的,拥有白皙肌肤的手掌,瞬间朝我的面部袭来。
现在,我的面部整个被蓝以铭的大手所包围。“蓝以铭,把你的熊掌从我脸上拿下来撒!”
“你把房子卖了,住哪儿?”蓝以铭转移话题的速度,永远的我所不能攀比的。
“啊?哦。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光水电费就多交很多。我还不如卖掉后,买个小一点的房子呢。”我不打算告诉他家里人想要这套房子。
从小和蓝以铭一起长大,我对他自认还是有所了解的。他绝对会为我去挺身而出,与我的家人争论不休的。
蓝以铭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两眼,随后就以‘今天打比赛打累了,我先回去了。’为理由回去了。
sorry,Icannotanswer。NotthatIdon‘tlikeyou,I’mjustataparty。“喂,子芜。”
“子鱼,我跟你说。今天中午我就坐在蓝以铭的对面,可是无论我把东西掉到他的身边,还是怎样,他都无动于衷。还有埃”卫子芜简单的跟我说着一天内她和蓝以铭所发生的几次碰面。
额,“子芜,我想说的是,你大可不必担心他对你的莫不注意。至少比他厌烦你要好很多。接下来,我会故技重施,以我的名义邀请他的。”我滔滔不绝的对电话那头的卫子芜报告着小计划。
清晨,我起了个大早。来到青青房介,继续谈判剩下的房屋细则。中午带买主又看了遍房子,双方签下了合同。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三天后,我正在忙活着搬家时,姑姑来了。
“子鱼,你这是?”姑姑叫住正忙得不亦乐乎的我。
我用纤细的手臂擦拭额角的汗珠。要知道大伏天的搬家,本来就是找罪受。
“哦,姑姑。我把房子卖掉了,就我自己一个人,这么大的房子住着,到了晚上挺慎得慌的。”我绽放了最灿烂的笑脸,至少是我20年来,对姑姑他们最稀少的表情了。
姑姑极力忍住怒气,继续扮演和蔼可亲的长辈。“子鱼,姑姑不是说了,会资助你上学的。没必要卖了房子,凑学费埃”
我收起一脸的灿烂笑容,“姑,我不是三两岁的小娃娃。”
我不在理会她,转身抱起小狗狗蓝铭,坐上搬家车,离开了。